殳无雁回来见屋里灯还亮着,顺手拿了抽屉里的书册趴在谢乔侧棱起的肩膀上,轻晃提醒:“怎么就睡了?今天的还没修炼呢。”
谢乔一听修炼两个字,一股无名怨气腾升而起,他看着殳无雁仿佛公事公办没有一点做亲密之事的清澈眼神,连身体的反应也淡了许多。
“你若仅仅是为了解咒,大可不必如此劳神。”
殳无雁听出他的口气不对,正在纳闷门外又响起洪蜀的声音:“师姐,你睡了吗?”
殳无雁待要起身,谢乔突然一把拉她进了被窝里。
被子蠕动几下泄露出起伏不定的喘息:“干嘛呀……不是说不要么?”
“……现在想了。”
“洪蜀还在门外,好歹也等我去问问——啊!”
对于洪蜀的回应,只有床板砰砰的声音。
夜深人静,屋里的动静根本就藏不住,门外的人影很快闪开了。
被子掀开,殳无雁衣衫完好,裙子底下露出两截光裸白净的大腿,紧紧夹在谢乔腰侧。
情欲起得急,来得也快,向上入得极深的肉杵一刻不停地击打着她的花芯,眼看就要兜不住底,殳无雁撑住他的胸口,急欲抬臀。
“啊啊……等一下!啊等……要一起……一起才有用……啊……”
谢乔一听她记挂着那书册上的秘术,动作益发狠厉,直起身抱着她的屁股往下压。龟头还没出去,殳无雁一下坐回来,一棍子杵得穴芯动荡春水四散。
殳无雁还没回过神,谢乔已经拔了出来,自己撸动了几下还未消解的肿胀,抓过衣衫射在了上面。
殳无雁后知后觉,挺不赞同他的举动,拉过染上白浊的那只衣袖,眼底不无可惜,“秘术里说的‘还精之法’对男子有益,你怎么……”
谢乔没听清她后面的嘟囔,只见她对着那滩东西的表情,身体很诚实地起了反应,几乎是一瞬间支棱起来。但再想她的意思,谢乔的心却动不起来,又是气又是无奈。
明明自己才是中咒的那个,怎么会有种被人吃干抹净就抛弃的失落感?
殳无雁看他精神奕奕的状态,像个女流氓一样又挨过去。
谢乔心里有意见,故意跟自己的老二怄气,竟是翻身一躺根本不管它死活了。
殳无雁纳闷:“你硬着不难受?”
谢乔盖着被子不吭声,眉头却拧成了疙瘩。
殳无雁不知道他忽然又别扭什么,明明之前都已经说好了,她猜测这人又是为解咒这个事纠结不下,当下也没再多说,褪了衣衫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
谢乔身上只有轻薄的一层寝衣,她滑溜的身躯贴上来就像一尾鱼,游动的时候总是触及他敏感的部位。
谢乔忍不住收手一搂,满手心都是绵软,气急败坏地抓住一瓣肉臀用力揉了两下,中指并无名指探进了潮湿的洞口。
“到底是帮我还是帮你自己?”
殳无雁缩着腿忍着被长指搅弄想要避开的冲动,吐气如兰:“你若不想我帮,便换你来帮我。”
谢乔眸色转深,手指又深了半寸,“帮你什么?你又没中咒。”
“嗯……”殳无雁凤眼半眯,乱了气息,“中了的,中了大师兄的咒。”
她不是他的师妹,亦不是同门中人,这声“大师兄”叫得多是不正经,像极了蛊惑人心的妖女。
谢乔呼吸一重,撤出手指的同时便端着她的两股往胯间一撞,肉与肉的碰撞,黏腻又热烈。
就着汁水淋漓抛送了几下,谢乔搂着她的后腰将她压回身下,结结实实打着桩。
殳无雁没料到他上来就这么夯实,无心再调笑,连声道:“不要这么急……我又要去了啊啊啊……”
“那便去。”谢乔这话听着是纵容,动作却不见半分容情,掐着她的腰将她下半截定在床上,深入的动作里水声频频,唧唧啪啪地响。
来不及再说话,殳无雁便泄了春潮,进击的肉杵只因密道的收紧而停滞了片刻,便继续遵循着深猛的节奏进出搅动。
殳无雁的情动居高不下,小腹处的酸意积聚不散,被不间断的震荡冲击得决了堤一样,两只脚在谢乔身侧乱蹬,声音乱颤喊着不清不楚的字词。
不用秘术所学,仅仅是谢乔这般孟浪索取,便是殳无雁真中了咒也遭不住。高潮持续冲击着她的头脑和身体,连一丁点回缓的时间都没有,驻扎到深处的肉杵却没有半点发泄的迹象。
谢乔轻晃了下臀,觉察花壶里的水声振荡,插着她伏低身体,抹起她额头汗湿的头发,热气喷薄在她脸际,“不是要修炼?这就不行了。”
殳无雁神思混沌,哪里还想起来这门子事,倏然反应过来他似乎对双修之术有意见,两腿夹紧他的腰阻止他劲猛的腰胯再动,“不修了不修了,改日再议……唔……”
殳无雁吐气的时候都感觉小腹在哆嗦,直觉他那东西要再深入几下她就得尿一床。
毕竟还在人家医馆里,成日洗床单也怪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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