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哪两个字?”
“五一,五月初一的五一。”
“五一……”林阙沉吟,“是生于五月初一的缘故吗?”
闵无依淡笑:“不是,是与师父相识于五月初一,您给我赐名五一。”
林阙愕然,还有这回事么。
谎话连篇的闵无依,其实在被林阙赶走那一年,便将自己的名字由“五一”改为“无依”,取孤苦无依之意,为的就是让自己铭记林阙的狠心。
近年来,“闵无依”这三个字在江湖上声名鹊起,但“五一”这个小名,却只有眼前的林阙知道。
“师父,夜深了,您今日且好好休息,有什么想问的,明日徒弟再说与您听,可好?”
林阙也确实乏了,道:“也好。”
闵无依便扶着林阙的肩膀,小心地将人放倒在床上,又细心地替他掖紧被子。
林阙见闵无依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便道:“你也歇着吧。”
“嗯。”闵无依像得了特赦似的,欣然点头,掀开被子便卧倒在林阙身边。
林阙目瞪口呆,洁白的面颊登时红了。
“你……你怎么……”
闵无依若无其事地重新替两人掖好被子,“师父,我平日里都是与您同榻而眠的,您半夜里有个什么内急之需,我睡在身边才好照应。”
什么内急?什么照应?难道自己这么多年……唉……这个师父当得,哪里还有什么威严?
林阙囧迫至极,再也无法坦然地直视闵无依近在咫尺的俊脸,于是,僵硬地把身子背了过去。
闵无依在暗夜里满意地勾起嘴角,轻轻朝林阙身边蹭了蹭,贪婪地嗅着他的发香。
就在闵无依几乎以为林阙已经睡着的时候,林阙忽然悠悠地说:“五一,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闵无依偷偷伸向林阙腰肢的手,停在了半空,随即默默收了回去。
“我不苦,”闵无依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像是从被子里发出来的,“我不怕苦,为了师父,做什么都值得。”
……
清晨,林阙睁开朦胧睡眼时,发现自己正窝在闵无依的怀里。
青年的胸膛紧实而温暖,实在是一个安眠的好地方,但是,这是一个师尊该睡的地方吗?
林阙登时清醒过来,想要一把推开闵无依,却又发现对方似乎仍在熟睡,呼吸绵长而均匀。
林阙一想到昨夜闵无依所言,一想到兴许这人真的无怨无悔地照顾了自己九年,便不忍心打断他的好眠了。
他轻轻挪动身体,想要从对方的怀里脱出去,却陡然察觉下半身正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
两层薄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那个硬物传来的滚烫温度,林阙稍微挪动身子,那根健硕的棒子便滑过更多的肌肤,甚至隐隐觉出湿意。
林阙薄薄的脸颊涨得通红,想动又不敢动,就这么僵着,思考眼下该怎么办。
头顶上方,假装熟睡的闵无依浅浅弯起嘴角,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林阙的一举一动。
苏醒后的师父——尤其是苏醒却失忆的师父——果然比睡美人林阙,有趣多了。
如果他这处子一般羞涩的师父,得知自己的徒儿没日没夜地轻薄他,甚至昨晚还在他入睡后拥着他手淫,会不会羞愤欲死呢?
没错,就在昨夜,闵无依兴奋得彻夜难眠。
想来也是,他苦苦守候了三千多个日夜,在根本不知道还要守候多久、能不能重见天日的情况下,他的心肝宝贝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苏醒了。
换了谁,都会兴奋到疯狂吧。
但闵无依不是一个情感外露的人,他习惯了伪装,也总是在人前伪装得很好。
但夜深人静后,当林阙再一次陷入沉睡,并且闵无依知道,这不再是一场无知无觉的长眠,而是像普通人一样、有知觉、会做梦、会惊醒的入眠,他就再也无法压制自己身体里的狂风骤雨般的欲望。
想吻他,侵犯他,占有他,揉碎他,吞没他。
闵无依双眼发红,带着如此骇人的欲念,却只是轻轻吻了吻林阙的秀发。
没有反应,只有绵长的呼吸。
闵无依更加大胆,又轻啄了一下林阙的额头。这一次林阙的嘴唇动了动,继续沉睡。
闵无依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痴迷地吻上林阙的嘴唇,极轻,极浅。
他是有知觉的,他能感觉得到!——只要想到这,闵无依的欲火便越烧越旺。
他轻手轻脚地将林阙身上的被子掀开,又缓缓将他的衣襟撩开。闵无依内力深厚,做这些事的时候,动作既轻且稳,以至于睡梦中的人根本察觉不到。
那细瓷般肌肤,便又一次暴露在月光下,暴露在闵无依眼底。
他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一手轻轻抚摸林阙瘦弱的前胸,一手伸进自己裆部套弄起来,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亢奋。不多时,便将子孙液涂了自己一手。
呵……他轻轻喘息,用舌尖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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