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谢雨歇越看越动情,身下美人鬓发青丝如云,含春娇面美似花,即便没有那金步摇,谢雨歇也觉得他实在是美得惊心动魄。
他屏息坐直了,好像这样才能瞧得更真切一些,而后又俯下身来,慢慢地将两人衣裳尽褪。
他一边脱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慰。
“吾心匪石不可转,吾心匪席不可卷。”谢雨歇手扶着已经昂然发烫到不行的性器,对准那一张一翕,鲜活生动的小穴,慢慢了插了进来。
“娘子,你一定要信我。”谢雨歇声音爽的有点颤抖。
嗯,信你,信你个大头鬼。
我允许你肆意玷污我的身体,可没同意你侮辱我的智商。
“呵呵,”小白干笑了两声。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小白右手食指从两人都散落的头发中勾起两缕,并在一起绕了几圈,点在自己心脏的位置,用情动的眼神看着他。
你说我就答,你允我便诺。
你的戏我都接着,好好地陪你玩。
曾经以为自己会老到七老八十,会在一个温暖的午后闭上眼就那样死去,一起共学的情谊深厚的同学朋友,会在一个炎热的夏日在大学校园门口,笑着祝福告别,各奔前程。
也曾想过,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奶狗至少会活到十六七岁,最终会在自己怀里静静地老死闭眼。
但是,操蛋的人生啊,自己拿的其实一直都是写好的剧本吧,哪轮得到你自己以为,还你以为……
实际上呢,打一炮手枪人生就能草草结束,一个误会好友就能老死不相往来,一颗路边草丛里的老鼠药就能让你的奶狗口吐白沫,立马痛苦抽搐死亡。
自己就是个傻逼的牛马,朝着自己臆想中的那根胡萝卜不停地打转。
真的错过了好多啊,没有胡萝卜说不定有草啊,没有草,牛马也可以尝尝磨里的米浆啊,能活吧,可能是吧。
所以,不要执着了,别让生活的落幕突然重重地把自己砸死,谁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突然落下来。
小白啊小白,此时此刻,要尽情,要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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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谢雨歇得了这眼中只一人的热烈回应,只觉得上天无比眷顾。
他是自己即将过门的娘子。
人生数十载,不过四大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短短时间,自己何德何能,竟同时得了俩,何其幸哉。
虽然没有太多的前戏,但是幸好刚才分泌了一些淫液,小白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一点一寸地接纳了他。
面前的怀抱很温暖。
身下的这个痛痛得也很清晰。
小白还没来得及习惯这个新的生理器官,就被一股又一股充盈酸胀的感觉给填结实了。
他低头去看。
粗壮红润的肉棒在自己身下有节奏地抽插着,进进出出。
谢雨歇不敢干得太狠,只带着前半部分在抽插,从身体里面退出来的时候,因为进去得太浅,猩红的龟头竟然拉丝了,才动了几下,他整个阴茎都被裹得油润亮滑,进出得更加顺畅。
感受到了这点,谢雨歇便更加大胆,几乎整根没入,开始用力地抽插。
操操操。
操操操操!
自己老说操操操,这下真的给人操了。
哈,不对,这可能不是第一次,给生活操和给几把操不都是操吗。
给生活操只会疼,给几把操,嘿,还真别说,除了刚刚那几下有点疼,现在竟然还有点爽。
跟自己撸不一样哎。
一根按摩棒都要几百块钱呢,现在还能躺着爽,只管享受,也不错。
哈哈。
小白浑身无力地放松,让快感自然而然地流淌到四肢百骸,顺着谢雨歇的节奏晃动身体,两人节奏越发和谐。
他攀上的腿将脚背绷紧弓起,用大脚趾先在谢雨歇的腰窝那里狠狠一按,然后又顺着对方凹陷的脊椎窝由上至下,又由下至上地撩拨。
“快点快点,嗯~~”
“好舒服,再用力点……”
“操……操……操!快操快操!……”
快意越来越强,小白狠狠抠住谢雨歇的肩膀。
“哈……操……这操……蛋的世界!!”
“哈啊!……”
又是一道白光闪过。
太灼热刺眼了,小白又把眼眼睛闭上了。
等他感受完,睁开眼,发现自己又躺在了自己宿舍的那12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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