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江舟接着步出房门,他行动上并未受到什么阻拦,便漫无目的地在房子里瞎逛。这房子大得出奇,地上三层,地下两层,还有电梯、前院、后院……给江舟绕得头晕眼花,差点找不着出去的路,活像个刚进城的农村人。
但就在江舟即将走出房子大门时,一旁的保安及时上前,礼貌地将他拦住了。
“江先生,不好意思,孟总吩咐过,不能让您出去。”
“……啊?”
江舟一下愣住了,怎么个事?不让走了?!
他顿时有些惶恐,紧张地说道:“那、那我要回去上课呀!要不然……你跟孟总说说,我上完课还回来。他总不能连课都不让我上啊!”
“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权限。”保安摇摇头,站在门口寸步不让,“关于这件事,您可以跟孟总商量,我们只是按照孟总的吩咐办事。”
“这……”江舟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他站在原地烦躁地搔了搔头发,又望了望门口纹丝不动的保安,最后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那行吧,你们那个啥……孟总在哪呢?我找他说说去。”
“我不清楚孟总的行踪。”保安摇摇头,说道:“您可以回房间等待,孟总忙完了自然会来找您。”
“那我今天还有课啊!”江舟急得几乎要跳起来,“难道他一天不找我,我就要白等他一天?!你们这是非法软禁!犯法的你们知道吗?!”
然而,即使江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保安也还是不为所动,只伫立在原地,冷淡地说道:“我们也只是拿工资干活而已,没有任何权限,您有什么事,还请直接同孟总商量。”
“……”
望着面前态度犹如雕塑般冷硬的保安,江舟明白说再多也没用,最终只得选择妥协,满脸绝望地走回了房间。
他坐在偌大的卧房内,百无聊赖地扫过屋内陈设,每一件看起来都价值不菲,好像随便拿一个都够他半辈子不愁吃穿,却又都与他没什么关系。
江舟又转头望了望窗外的蓝天,垂头叹了口气,干脆认命地躺回床上,打开电视,边听着里边播报的新闻边默默想着:原来金丝雀的生活是这样的么……
江舟在房子里待了整整一天。
他花了一上午的时间逛完整个房子,又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蹲在后院里看蚂蚁搬家,最后坐在卧房的窗边,静静看着太阳落下。
在夕阳的最后一丝光辉也彻底淹没在地平线上时,房门终于被打开,江舟回过头,望见了那道高大的身影。
“先生。”孟北泓略垂下眸子,面上神情似有些心虚,“该去吃晚餐了。”
此前佣人已来催了三、四次,但江舟执意要等孟北泓一起,不然就不吃。
现在看来,这苦肉计果然奏效。
“你回来了。”江舟望着面前的男人,不但没有像孟北泓想象中的那样大吵大闹,反而露出丝笑意,款款走过去,挽住对方的手臂,仰头朝孟北泓柔声问候道:“一天都不见你人,你吃饭了没有?”
在这一天时间里,江舟已经认真思考过对策了,即然对方是看上他身子才囚禁的他,那他只要让对方厌恶自己就行了!
让一个男人讨厌自己最快的办法是什么?同为男人的江舟当然最清楚——三天一哭,五天一闹,频频查岗,外加拼命对他好,最好是完全没有主见,一直卑微到尘土里!
只要集齐这几样要素,哪怕再爱你的男人,不出一个月也会立马落荒而逃!
前边这几条江舟是不太敢,他怕大佬一个不开心就给他沉江了……但后边那条——拼命对他好!江舟是誓要执行到底!
当然了,让男人讨厌自己最快的一个办法,还得是——借钱。
不过那只对穷男人有效……
江舟以为,里边那些被霸总囚禁的女主之所以一直不被放过,就是因为太爱反抗了,一个个宁死不屈。那她们这样式的,男人能不爱吗?这彻底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好不好!
要是那些女主们能忍一时屈辱,反过来去狂舔霸总,江舟敢肯定,不出一个月她们就能重获自由……
男人就是这么贱。
孟北泓被江舟这反常的反应弄得当场愣住了,他头一次将情绪外露,以一种见鬼似的眼神直直盯着江舟,足足过了有十秒钟,期间将嘴唇张开又闭合,满面欲语还休,最终却只勉强憋出一句:“……没有,谢先生关心。”
江舟十分满意孟北泓的反应,面上装得更为关切,搂着孟北泓的手臂紧了又紧,以一种连自己都恶心的温柔语调说道:“那怎么行呢?这都多晚了还不吃饭?快走吧,我们一起去吃。”
孟北泓的身子肉眼可见地瞬间僵直,面上表情完全不受控制,精彩纷呈,他望向江舟的眼神愈发怪异,却被对方那含情脉脉的眼波逼得浑身一颤,最终只得痛苦地闭了闭眼,挤出句:“……好,先生先请。”
“嗯——不嘛——”江舟顿时又撅着嘴,一脸不高兴地伸出手指,隔着衣服一下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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