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程一阵阵地传来令白方双腿发软的强烈快感。
“噢噢!呜……哈啊……哈啊……啊啊啊……”
白方抓着绳子,被分娩的痛楚与敏感点被碾压的快感弄得身子一阵阵抽搐,下身淫水滴滴答答地漏了一地板。
衣服下摆处,他阴茎硬邦邦地贴着腹底,前端挂着晶莹的银丝,一直垂到地板上的水渍里。
因为男性的生理结构,白方的生产尤其不顺利。
每当他想用力将孩子生出来时,下降的胎头总会顶到体内的敏感点,巨大的快感会让他瞬间泄了所有力气,只能抓着产绳呜咽着达到高潮。
腹中的孩子就这样反复被推出去一点又缩回来,折磨得白方苦不堪言。
“呃!噢噢……啊……呜!出来啊……啊啊……”
随着太阳西斜,白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然被汗水浸湿,但他的大肚子却仍然毫无动静。
平日那活泼好动的胎儿现在就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一般,异常安静,任凭白方怎么嘶喊用力,就是一点位置也不挪。
当男人踏着夕阳回来时,看到的便是白方挺着个已坠到大腿根的大肚子,浑身湿淋淋地躺在地上,脱力地不断扭动呻吟。
“啊啊……啊……我、我生不出来啊……啊……老公……求求你去给我请接生的吧……啊啊啊……我生不出来啊……”
白方见男人回来,立马抽泣着拖着大肚子爬到男人脚下,痛哭流涕地恳求。
“他太大了……我真的生不出来啊……老公……啊啊啊!求求你了……再这样下去……我会难产死的……啊啊……”
然而,男人并没有理他,自顾自去厨房弄了晚饭吃,留白方一个人继续在客厅哀嚎不止。
幸亏邻居家听到了动静,急匆匆跑过来一位中年妇女,拍着白方家的门,问道:“这家是生孩子吗?我这边听着已嚎了一个白天了,还没生出来吗?别是难产吧?需要帮忙吗?”
听到门外的动静,白方欣喜若狂,但他此时已连跑过去开门都做不到,只得在地上徒劳地哭泣。
这时,男人从他旁边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的妇女一下跑进来,扶起躺在地上的白方,看着他坠成水滴状的大肚子,又掰开白方的腿看了看,倒吸一口凉气。
“这都难产一天了,你们咋也不去找个接生的呢?!孩子太大了,他骨盆这么窄,这样是生不下来的,须得用驴才行!”
说罢,便跑出门去张罗,不一会,便牵了一头驴到院子里。
接着,她让男人把白方抱上驴背,自己在后面狠狠抽了驴屁股一鞭子,驴便发疯般满院子狂奔起来。
“啊啊啊!噢噢!不……噢噢噢!别……啊啊啊!”
白方被固定在驴背上,大肚子随着驴的奔跑而大幅度地上下颠动,孕肚随着惯性每次被抛起又落下时,腹中怀着胎儿的子宫都会重重砸在白方体内的那块敏感点上。
足月的胎儿足有十斤重,每砸一下,对白方体内那块敏感的腺体与膀胱来说都是一次毁灭性的巨大刺激。
“噢噢噢!啊啊……要尿了……噢噢……要尿了啊啊啊……不……啊啊……放、放我下来噢噢噢……会死的噢啊啊啊……”
令白方双眼翻白,挺着不断被甩动的大肚子,浑身痉挛,大张着腿,吐出舌头,嘴里发出不堪承受的惨烈哭嚎,下身一波波喷溅着淫水与尿水,沾湿了整个驴背与院子。
“别……噢噢噢!别这么颠大肚子噢啊啊啊……肚子受不了了噢噢噢……别……噢噢噢……”
白方怎么经得起这样激烈的折腾,在驴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抽动得不成样子,却仍然无法反抗既定的剧情,只得生生受着这残酷的折磨。
驴子驮着白方在院子发疯似地跑,整个小院里都回荡着白方凄惨的哭嚎与尖叫。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时,早已饱受折磨的白方才觉得孕肚又是猛地一沉,他仰起头,发出一声惨烈的哭叫,终于“扑通”一声跌落地面,抱着大肚子在地上不断翻滚呻吟。
妇女见状,赶忙上前搀扶,却不经意看见白方岔开的双腿间,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顿时大喜过望,叫道:“哎!孩子要出来了!快!换个姿势!”
男人闻言走过来,将趴在地上哭叫不止的白方一把提起,随手就甩到了驴背上,接着,再顺手一拍驴屁股,驴便慢悠悠地开始走动。
白方这次是趴在驴背上,大肚子抵着坚硬的驴背,被自身重量挤压着,接着驴子走动时的颠簸,将已进入产道的胎儿一点点挤出来。
“啊啊啊……呃……啊啊……不……啊……肚子受不了这样……啊啊!太、太大啊啊啊……生不出来的……啊啊啊……噢噢!裂了……啊啊啊……要裂了噢噢噢……骚穴要被孩子撑裂了噢噢噢……”
白方趴在驴背上,随着驴子绕着院子一圈圈地走动,卡在穴口处的胎儿也被挤压得一点点向外娩。
可他的穴口实在是太窄,又或者说,胎儿实在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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