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旻下身未着寸缕,就任由那黑红血污流在身下垫子上,上头也在滴漏,龙根歪在一边吐着淡黄露珠。姬昱泽轻手轻脚掀开锦被,看了眼脏污不由自主皱眉,这龙液液发黄,混着月事显得腹底狰狞,小腹也微微涨着,怕是因为月事腹内胀痛顶着水府。姬昱泽又是心疼,又是忍不住口干舌燥,日日侍疾,日日看着朝思暮想的人儿近在眼前,却是因为那层君臣父子不敢越雷池一步。姬昱泽心里默默抽了自己一鞭,父皇都病成这样了心里居然还想着旖旎心思,真是畜生不如。
姬昱泽小心不惊醒人,换了身下垫子,擦拭掉脏污,用烘得暖暖的月事带子替人裹好。轻手轻脚探查了鼻息,把姬旻嘴里塞着防止他咬舌的软木取出,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人并不安稳的睡颜定定默数。
等背过一篇通鉴,听到一声细微哼声,姬昱泽急忙端过蜜水,本要用玉棒蘸了润唇,龙床内一个内侍也无,姬昱泽鬼使神差,喝了一口蜜水,撬开当朝天子双唇,怀着莫名的罪恶和兴奋,哺喂了过去。
殿试放榜,在含元殿出了大风头的姜临漳高中榜眼,满朝文武均对他的策论称赞有加。姬昱泽恭恭敬敬捧着状元榜眼探花的卷子,让姬旻亲自圈阅。
自从殿试那日,姬昱泽鬼使神差逞口舌之利后,已经连着几日春梦。堂堂皇太子每日都在旖旎中醒来,身上黏腻让贴身伺候的太监都忍不住提了要点几个宫女给太子爷泻火。每日雷打不动去侍疾,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也不知道他是否察觉自己放肆举动,只是替人擦身也不敢抬头,闹得皇帝以为太子不适,还命太医去请脉,结果回报一切如常,太子壮得像头牛,火气旺盛,姬昱泽还闹了个大红脸。
好坏挨过姬旻月事,正是放榜之时,姬昱泽正半坐脚踏上,白进跪着展开卷轴,姬昱泽小心翼翼捧着姬旻颤巍巍的左手,让他自主去握御笔。
自中风之后,姬旻右侧半边身子偏瘫,多年来右手早已是不听使唤,也就是皇家天材地宝够用,保得他未曾恶化。精神好的时候,五六个人搀扶着,腿脚虽则瘫软,到底还能拄杖挪动几步。只这手是再挪动不开,形如鹤爪狰狞,缩在心口颤抖如同风中落叶,姬旻素来要强,性子刚硬,自中风后逼着自己练左手持笔,一笔漂亮颜体花了数年依旧是精致飞舞。也就是这几年年纪大了,时不时手颤头摇,如若不然,连每日的奏折都是要亲笔批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偶尔口述,让太子代笔。
姬旻手指修长秀丽,御笔握在掌中,被儿子扶着倒也不曾颤抖,在一甲三个名字上各圈了一个朱笔圆圈。刚放下笔,蜷缩在心口的鹤爪即一个不察,颤动略大把沉香绣球抖了出来,撞到胸侧,惹得姬旻闷哼一声。姬昱泽急忙伸手去揉,却是明显感到手下变化,太子爷眼神立时暗了下来。姬旻月事过后的那几天必然是身上敏感,随便碰触都会情动,何况是摸了胸口,往常姬旻都是靠硬挨,挪过这令人羞耻的日子,实在忍不住,让太医配服药喝了昏睡也是有的。
姬昱泽侍疾多年,哪还不知道皇帝身子特殊,早年间藏着的小心思,此番因为大着胆子描摹过口唇,倒是没有立时叩头告退,而是轻轻按着父皇单薄心口,神色晦暗开口,“父皇春秋已高,常年隐忍也不是法子,儿臣不才,愿意替父分忧。”
姬旻本来正在忍耐后头含玉隐秘潮热,听得太子说话还没反应过来,脑子糊涂一瞬,缓过神听出姬昱泽言外之意,姬旻常年帝王之气立时四散。哪怕龙体不愈,还在隐秘潮红,费力睁开的龙目中依旧是肃杀冷气,脸色也变得不正常的嫣红,“放肆!”
姬旻虚着声音,眼白都翻了出来,“皇儿,大逆不道!”
姬昱泽猛地喘了几口粗气,却是没有惊惶,而是直挺挺跪在床榻边,定定看着翻着软白气息急促的皇帝,“父皇,儿臣句句肺腑之言,儿臣侍疾多年,见父皇饱受磨难,心中实实不忍,儿臣一身具受之于父皇,为父皇分忧乃分内之事,儿臣只愿父皇龙体康健,万寿无疆!”
姬旻听得这大逆不道的话,情真意切,却是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咳嗽不断,姬昱泽手上不停,捧着脖颈轻拍后背,好容易缓过气,姬旻气得涕泪横流,说话都是气声,“前几日,还说……传位与你,可如今,你这叫……什么话!孝悌人伦,尽皆不顾!朕身子瘫了,心还没瘫,你与朕去,去奉先殿跪着!何时想好了,再起来!”
姬旻挣扎不要姬昱泽扶,结果一动带得身后含玉更是刺激,本就情动,登时下身抽搐,前头龙根已是异味飘散,竟是气急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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