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街开早点铺子的,没有子嗣,我把女主带回来之后表现得很喜欢她。我想着给吴婶点钱,女主第二天既可以直接吃早餐又离学堂近些。天转冷了,早上没必要再花那么多时间上学,感冒了也麻烦。
我原本找的是吴婶要她帮忙的说辞,没想到还没开口,女主就乖巧地点了点头:“好。是那个叔叔要来吗?”
我看着女主怯生生的表情,一下子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含糊地应对过去了。我对她这种小姑娘实在没办法编什么更花哨的谎言来。唉,真是无奈。
这时一队人打马而来,上首是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一身玄紫夹瑙色的圆领袍,虽然这个时间点男主应当是被爹安排到禁卫军里历练去了,但他还是高调得跟原来当公子哥儿一样。到了街头他才放慢,周围的姑娘们也围了上去。
顾璟重长得更肖母一些,呃浓眉大眼的长得不是一般的帅。形容不出来,浓颜系吧,有极品的俊美五官,不拿正眼看人时要么像挑衅要么像挑逗。只不过每天的阴暗比内心给他增加了一层奇异的反派滤镜,放在现代要在我手上我一定会多给他备两组公关队。
他爹顾铮就是金城武类型的帅逼,轮廓更深,唇珠更厚,骨相好,骨架大,衣架子,看起来比儿子要霸气许多。结果战斗力不高,还是个老婊子。
顾璟重好像对一切都不感兴趣一样,眼皮不抬地用视线掠过底下的人,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却也迷得少女们芳心暗许。那种电视剧里常有的丢手帕香包的环节也来了,丝毫不觉得这样影响公共场所秩序,各种香喷喷的事物像流弹一样在街上飞来飞去。顾璟重根本不care,身后则有狗腿一样的弟兄给他抓着捧住。
实在是太装逼太欠揍了。不过还没有浮夸到街道两边给他丢花瓣的程度,我可不想挑完葱花又在我碗里发现其他花。
好半会人群才散去,男主的方向却不是王府。女主还在低头吃面,看都没看男主一眼,我心里更欣慰了。
把她送去吴婶那的路上还给她挑了几身衣服,男装女装都有,虽然我俩一个看起来比较粗糙的男人一个女扮男装走一起买那种前襟绣着小银盏花的裙子很奇怪,但女主在被说“对你妹妹真好”的时候笑得天真烂漫。
送完女主了我才不紧不慢地回家。家门口的一小段路我特地加重了我的脚步声,好提醒顾铮我回来了。打开门的那一瞬看见他应激一样抖了一下,可是保持这个姿势不能做出别的反应。两条大白腿敞着,全身的肌肉绷紧。即使春药的药效还没过,鸡巴也已经麻木地软了下去。
他就跟广东人煲的老火靓汤一样浑身冒着热气。经过一下午的适应他也找到了调整自己呼吸的方法,气息虽然粗重但是也算均匀。
但是我一进来他就乖巧了,维持姿势一动不动,跟雕塑似的。浑身的液体混在一起,有我的和他的精液,融化的润滑香膏,口水,汗水。我伸出手在他穴里抠弄,手指一进去就被媚肉咬得紧紧的。因为长时间的露出,他的穴口微凉,里面却热乎乎的。
延迟接收到快感一样,他呆了半秒才发出一串轻轻的哼哼声。
我又把手指模拟性交一样一进一出地抽送起来,故意把咕叽咕叽的水声搞得很大。他好像没有过多的反应,肥屁股倒是自发地随着手指的进入微微后挪承受起来。解开他腿弯的布条,他的腿立刻无力地垂下,连夹紧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着他一下午没吃东西,我把手指抽了出来,媚肉还缠着手指不放。解开他脑后的绳结,玉势随之掉落。他本能地喘着粗气大口呼吸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另一只手拿了一块糖,强硬地塞进他嘴里。
他的舌头自然地舔起我的手指,从指根到指腹。最便宜的糖块随着他的舔弄融在他舌面,刮擦时里面掺杂着杂质的明显颗粒感有一下没一下地出现在我指间。
“啊……让我射…呼呃……”我手指侵入他喉咙,他半沙哑半模糊地发出声音,可以说是在哀求,“我要射……”
他浑身上下的欲望都上涌凝聚成了“他想射”以及“他想被我干”这个信号,布条都被生理性的泪水晕湿,舌头跟着我的手指伸出口腔。
我用脚拨弄他的粗鸡巴,带着笑意问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要怎么才能被我允许射精呢…?”
我把他的嘴唇拨弄出那个口型诱导,看他由内心的挣扎发出无意识的低哑呢喃,脚上的力量加重,几乎可以说是碾磨。他呃呜呜地高声叫喘了一下,实在是受不了瘙痒和饱胀的折磨:
“……求您……求您…求您让我射……”他的什么阀子好像被打开了,“主人……求求您……主人……呃……”
我奖励般地拍拍他的脸,示意他做好准备。又把他的酸软的腿重新折叠,压住他的上半身,让他失去腰的支持,背部紧贴着床面,像被卷起来。这样我只要一解开他脸上的布条他就能看见自己的阳具颤颤巍巍地立在上面。
于是一点一点抽出那根尿道棒,一边抚摸他不住颤抖的脊背,一边恶趣味地“嘘……”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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