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年的日语培训之后,又安排与这几个战俘一同生活一年,摸出他们的生活环境。当然这些战俘其他的例如朋友、亲人、以及家族的所有背景资料,早就在林海容地皮鞭之下,倾倒的干干净净。就连自己老头有几个私生子、那些姘头住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都交待的清清楚楚。在摸清楚这些人地生活环境之后,也熟悉了这些人的一举一动之后,刘家辉为这几个木马做了整容手术,来了一个李代桃僵。将那几个原型人物直接人间蒸发。这个木马整个计划中耗时最长,投入精力最大,过程可谓最分。就为了挑选这几个人,就进行了长达三个月的秘密挑选和先期培训。毕竟这不是模仿本国人,而是模仿一个异国地贵族子弟。中间不仅仅涉及到两国生活、习俗等一系列背景上的差异。还有他们本身各自的生活习惯。这些人的原在日本本身都是贵族出身,与代替他们的这些平民子弟在平时的生活环境,以及受教育程度上有着极大地区别。甚至可以说是天差地别。能做完全模仿的让外人,包括他们的父母都看不出来,没有个五、七八年的时间根本就做不到。现在却要求一年之内完全模仿到位,这个难度可以想象。经过一年多的培养,也不过才挑选出来六个人。投入了这么大地精力和人力、财力,刘家辉绝对不会允许有一丝一毫的危及这几个核心人物安全的隐患。所以处理掉那个整容医生,无论他对这个计划知道多少,了解多少都是必然地。与那个整容医生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几个单独为这六个人做日语培训地那几个28集团军在作战中俘虏的日军翻译。尽管这六个人都是分别单独授课,相互也并不知道对方地存在,但是这几个日军翻译消失也是必须的。刘家辉为这个计划投入了这么大的精力,那能允许这些人还继续存在危害到这个计划的执行?与那二百名杀手相比,这六个人才是他整个计划的核心。那二百名杀手的专职是惩戒那些在战后逃脱制裁的日军战犯。而这六个人的任务,是长期在日本潜伏,耐心等待时机,为将来控制日本政坛做好准备。看着眼前被吓的象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的政训处主任,刘家辉觉得已经到了摊牌的时间。刘家辉站起身来,从办公桌上一个卷宗内抽出一个名单递交给他,语气略微有些放缓道:“叔逸兄,你看看这份名单怎么样?有没有遗漏的。”这位政训处主任接过这份写满人命,长达四五页的名单之后,略微打量了一下之后,刚刚还黯然无神的眼睛,突然放亮,有些激动的看着刘家辉道:“总座,这些人就是您培训这二百名特工要对付的人?”“不错,就是这些人。包括所有侵华日军以及关东军所有军以上的军官和民国二十六年到二十八年之间,日军在华所有旅团长一级的军官。还有日军在中国派遣军以及关东军呆过的所有师团一级的军官。另外还包括他们天皇整个家族。”“日军中达到我的标准的,除了在重庆战俘营中关着的那几个和已经上了西天的之外,都在这里。”刘家辉轻描淡写的回答。“总座这个7311部队和1c0队是什么样的部队,怎么名字中只有两个人,而其他的人只在括号里圈上少尉以上全部缉杀。这个部队到底是什么部队?”细细的打量名单,这位政训处主任看到一处特别之处,有些疑惑的道。名单上的其他日军部队基本上都是少将以上军官,少将以下只是极个别的,但是大部分也都是大佐一级的。只有这两支日军部队追杀的名单上甚至连少尉这样地基层军官也包括在内,而且强调,只要一经查实是属于这两支部队,就地格杀。无论处于什么环境,这个人是什么样的身份,是男是女。这多少有些让他好奇。“这两支部队就是日军细菌战部队。专门拿中国人做实验,培育细菌战和化学战武器的日军部队。叔逸兄,你不会以为抗战期间,大后方那几次大规模的烈性传染病爆发完全是天灾吧。”“这两支部队,一支在哈尔滨,一支在长春,都是专门拿中国人做人体实验,为日本进行细菌战做准备的日军部队。这两支部队所有的人,连作为战犯的资格都没有,他们连人都称不上。简直是一群吃人的豺狼。”谈及这两支日军部队,刘家辉恨的咬牙切齿。“那些烈性传染病的爆发,我们知道是日军搞地鬼。他们空投携带各种病菌的老鼠、跳蚤,在大后方几次造成了烈性传染病的大爆发。其中以宁波、金华地区几次最重。难道说这些东西都是这两支部队制造出来?不过,总座,您是怎么知道这些地?”这位沈少将有些奇怪的道。在资料即便是在日军内部也是需要进行严格保密的。按照总座的说法,这两支部队都位于被日军占领已经长达十多年地东北内地,在东北的情报系统在日军大规模的清剿之下,早已经分崩离析,起不到任何作用了。自己这个总座是如何查知的?而且不仅番号,就连驻地这种更为保密的资料都查的出来。“这你就不要管了,你地任务是带领这二百人,在五到十年之内,将这个名单上的战犯,逐步解决掉。为我国无数丧生在日军铁蹄之下的骨肉同胞报仇恨雪恨。”听到他这个疑问,刘家辉摆摆手没有有回答他。而是在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说出了将他请来的实情。“什么?总座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指挥执行这项逐步干掉上包括日本皇室,下到一大帮公爵、侯爵、伯爵以及一群大臣、财阀,还有这么多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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