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实地呆着,真不知道这些人地这些混帐逻辑是从那里来的。就在许洪亮在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望着山下一言不发的刘家辉突然转过头来对许洪亮道:“洪亮,从这场会战来看,日本人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挺头了。我估计最多在有两个多月,这场战争就会结束了。你有没有想过战争结束之后,干些什么?”许洪亮摇摇头道:“还没有想过。不过这军装我是不打算在穿了。外敌没有了,劳累了这么多年,我疲力竭了,也该休息休息了。也该好好的陪一下老。打内战,我没有什么兴趣。”说到这里,许洪亮望着刘家辉笑了一下道:“总座,您不是常说,抗战之后,您就辞去军职吗?您这个主官都走了,我这个参谋长能不奉陪吗?咱们不是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吗?您不在了,和别人合作,我地性格恐怕很难和的来,还是早点和您一起走比较好。也别让人家赶了。刘家辉闻言点点头道:“也好,我在加拿大和美国各给你买了一座农场。和我去那里做邻居怎么样?我看了一下照片和资料,那里空气,环境都不错。很适合你调养身体?国内还是不要留了,留在国内地任何地方,除了、新疆之外,都难免受到波及。还是国外好一些。”“况且,这场内战如果国民政府胜利了,我们这些人在不在无所谓。要是胜利了,我们这些前政府的军政人员还是离远一点的好。他们那边的政治斗争太激烈,也太残酷。”说完刘家辉从衣服兜里掏出几张赵永刚回来时候带回来的照片,交给许洪亮道:“这件事情,事前我没有和你商量,就擅自做主了,有不周之处,还请你原谅。”许洪亮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之后笑道;“让您多费心了,我本来准备战后带秦绵和孩子回她四川老家定居的。既然总座您已经安排好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总座,您真地舍得这支您亲手创建的部队?”刘家辉没有急着回答许洪亮地话,而是沉思了良久才道:“舍得又能怎么样?不舍得又能怎么样?外战打完了,内战我们又不想参加,能做的就只能激流勇退了。”“况且我们这么多年征战在外,也该抽出时间陪陪老婆孩子了。我已经答应父母等抗战结束之后,就辞去军职,在二老面前进孝。咱们这些年血火中拼杀,家人已经为我们担心这么长时间了,也该让他们安安心了。”许洪亮看着溜家辉军帽下边露出地鬓角上星星点点的白发,心里感叹良久。当年从南京突围出来地时候,谁都没有能想到能在这场战争中幸存下来。那不到千把人的队伍会发展到今天八个装备精良的步兵师十余万虎狼之师。如今即将要胜利了,自己却要离开了,还真的有些舍不得。就在刘家辉在武昌忙着打捞日军丢弃在长江中的毒气弹,指挥部队协助武昌城居民大搬家的时候,此刻在整个华中其他两个战场,湘鄂边和南昌两地的战事已经进入了尾声。在湘鄂战场,首先倒霉的是被被中队几个精锐军合围在湘鄂边幕阜山区,当初因为无力救援被冈部直三郎大将顺势留下来为20军断后,实际上已经被抛弃的133师团。133师团在几经苦战突围无果之后,在几个军地中队围攻全军覆灭。除了师团长野地嘉平中将带领数百残兵败将逃进了幕阜山之外,其余两个旅团全部被歼灭。两个旅团长中的步兵第99旅团旅团长城户宽尔大佐被军击毙,步兵第00旅团旅团长羽乌长四郎大佐重伤被俘。133师团作为一个师团,在日军中国派遣军的花名册上已经可以被划掉了。在抛弃了孤军面对几个中围攻的133师团之后,冈部直三郎大将率领20军主力64师团和68师团,以及116师团仅剩的两千多名残兵败将,则在断后的混成87旅团的拼命掩护之下,不顾一切的一路向北逃窜。向北溃逃的日军在绕过混成87旅团阻击线的各路中队地截杀之下,丢掉了几乎所有地伤员、辎重以及打光了弹葯却无法获得补充的重武器,以付出伤亡数字达到了撤退之前十之五六的惊人数目,才杀开一条退路。一路向北溃逃到陆城、江南、洪湖一线才利用当地纵横的水网掩护站住脚的日军将沿江所有大小船只抢劫一空之后,不敢稍做停留,冒着中美空军密集地轰炸和扫射,以及随后赶到的中国陆军远程炮火地猛烈打击,迅速渡江北撤。在渡江的过程中,没有空中掩护,只能依靠慢的极为可以的木制渔船日军,在面对中队优势地空火力夹击之下,又一次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大量运载部队的渔船被击毁、击沉在江中。包括64师团师团长船引正之中将、参谋长斋藤敏雄大佐在内地数千官兵葬身鱼腹。看着整个江段上到处都是在熊熊燃烧的船只残骸和日军士兵地尸体,亲临一线指挥的冈部直三郎大将老泪纵横。日军什么时候败地如此凄惨过。尽管内心中充满了哀伤,但是挣扎着渡过长江,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生怕遭遇到江北中国五六两个战区部队袭击的冈部直三郎大将却是不敢稍做停留,就连打捞落水士兵都不敢。在12军派出地一个混成旅团的掩护之下,于7月初仓皇的逃回汉口。不敢在出汉口一步。面对着部队蒙受的巨大损失,实在心有不甘的冈部直三郎大将一怒之下,直接向东京大本营告了自己顶头上司岗村宁次大将一状。声称在岗村司令官的指挥之下,第6方面军除了打败仗之外,无法取得任何胜利。在这场会战中,20军的四个师团外加几个混成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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