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五哥的指责,刘家辉即感觉有些冤枉,又感觉到有总体来说,还是惭愧远多于冤枉。首发他自从与这个时代的父母相认之后,虽然没有刻意的躲避,但是在骨子里始终还有一丝陌生,仍然没有溶入这个家庭。毕竟感情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建立起来的。当听到自己每次征战,这一世的父母为自己担忧的时候,刘家辉一直刻意忘记的后世的家人的面孔又一次展现在他的眼前。尽管对家人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甚至长相都已经有些记不得了,但是刘家辉对后世亲人的思念却伴随着年增长,越发强烈起来。后世的那个家在刘家辉的心目中早已经是一个遥远的回忆。现在的家,对刘家辉来说,还不是那么的如恰?虽然他也很努力的溶入到这个家庭中,但是在心底里却总有外来人的感觉。虽然五哥话,让他感觉到相当的惭愧,但是要说刘家辉没有对现在的家庭,有一丝挂念那是不准确的。刘家辉几次来重庆开会,都是来去匆匆,根本没有时间在重庆长住。第一次回重庆来开会,之所以没有直接回家,是因为有事情要与陈部长研究。总不能让陈部长到自己家中去研究事情吧。大哥亲自上门来抓人,是陈部长给大哥面子才放自己回去。否则自己那能说走就走?至于在昆明只访了一次二哥是因为当时接到军委会密令,准备解决云南王。正与军在昆明剑拔弩张,自己不去探望二哥,一是因为怕事情搞大发了,牵连到二哥。二也是当时在与军表面上虽然还是维持着一团和气,但是实际上已经是大战一触即发。自己实在是不敢轻易的开指挥位置。但是这件事情在军委会也是机密,虽然在上层已经不是秘密,但是对外边的普通人,包括五哥立法委员的这个级别都还不知道。自己又不能说出口。对于五哥的指责,刘家辉也只能无地咽下去。虽然有些事情无法解释,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解释的,也是可以解释的。刘家辉琢磨了一下措辞道:“五哥,你批评的对。这些年我与家里是有些生疏了。但是你知道我是一名军人,值此国家危难只际,儿女情长只能暂时先放在一边。”“有些事情涉及到保密,我:有办法解释。但是大哥清楚,以他军令部次长的身份,都无法向父母解释,我又怎么能说?五哥,我答应你。”说到这里,刘家辉看了看五哥,又看了看三哥道:“等抗战结束之后,我一定辞去军职,回家来侍奉父母。请你们相信我,我一定说到做到。”“我知道我这年在外征战。让父母以及几位姨和各位兄长为碎了心。但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国家、国家。没有国那有家。国都不保了。家还能在吗?皮之不存。毛将附焉?我这几年。那一年不是火中渡过地。难道你们认为我真地不想家?”“好男儿志在四方。这话说地容易。做到却很难。家是每人心灵中最眷恋地地方。有多少次我梦中回到父母身边。但是醒过来却发现那只是梦。现实就是现实。不是梦。我是一个军人。保家卫国是我地责任。”“我不能说让家人多体谅我。体谅这两个字。不是那么轻易就应该说出口地。但是谁让他们生地儿子现在是一个军人了。我在衡阳和常德地驻地。特别是常德距离重庆确实不远。但是我回重庆一趟。却是要军委会批准地。不是我想回来就回来地。我也是身不由己呀。”“不要说没有时间回来看父母。就是从缅甸回来之后。我地那几个孩子。就是你们地那几个侄子、侄女都不认识我了。这些年我一直征战在外。亏欠了父母、兄弟、妻儿很多。等抗战结后。我会用一生来偿还家里人。”“我不是一个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这我知道。但是现在地我。只能做一个好军人。我现在做儿子、做丈夫、做父亲是不及格地。但是为一名军人。我自认为勉强还是合格地。”刘家辉说地虽然没有错。但是大多数地时候。特别是在睡不着觉地时候。他想地更多地还是后世地那个家。后世地父亲身体怎么样了。母亲地墓地整理过没有。哥哥姐姐现在过地怎么样。幸福不幸福。对于现在的父母家人的确很少想到,这是刘家辉心存愧疚的地方。但是如果说一点没有想到,那就不现实了。毕竟都在那里存在着那,尤其回到常德之后,整天还有一刘洁在眼前晃荡,让他不想都不行。但是想的更多的确是后世的那个自己整整疏远了数年的家。从内心中讲,刘家辉到现在也无法原谅父亲对母亲的无情。当年父亲创业的时候,是母亲鼎立支持才有了后来的成就。母亲为了父亲甚至放弃了自己的前途,甘心窝在一个清水衙门中,以方便照顾子女家庭以免除父亲的后顾之忧。否则以母亲的才气和能力,按照母亲生前几个好友形容,在那些年中至少弄个实权局当个一把手还是没有问题的,好的话也许能弄到副市长的位置,甚至当上常委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要知道刘家辉后世的那个家所在的城市,可是副省级城市,书记长可都是省委副书记和副省长兼任的。母亲为了父亲的事业呕心沥血,甚至拖垮了自己的身体。但是让母亲没有想到的是,父亲在事业有成之后,虽然摄于母亲在家族中的地位,不敢做出抛妻弃子的举动。却开始包二奶,养情人,经常整夜整夜不回家。后来干脆与情人在外公开购房同居,并产下一子。刘家辉到现在还记得母亲在临终的时,为了见父亲一面整整坚持了两天才咽下最后一口气,而当时带着情人在国外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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