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走了,我和你们几个母亲的心又有些酸涩。”“今天是咱们家很难得的凑地比较整齐的一次,你们哥几个陪好的喝上一杯。”刘老爷子看着坐在眼前的两个军装笔挺,领章上的中将军衔闪闪发光的儿子,即有些欣慰又有些惆怅的道。老爷子话都说到这个份子上了,刘家辉哥俩还敢在说什么,只能连忙点头称是。老爷子见到两个儿子都点头,转过头来对着老妻道:“你去把其他几个姐几个都找来,让管家多预备一些好菜,咱们今晚好好聚一下。”刘母看着正在兴头上地刘父,虽然不想让他多喝酒,但是看到老爷子难得高兴也就同意了。不过再三强调,不许老爷子多喝。对于刘母的命令,刘父尽管有些不满意,但是也只是嘟囓了几下嘴巴,没有敢在说些什么。刘父虽然有五房妻子,但是刘家辉的亲母亲作为长妻在家里却有着绝对的权威,即便是刘父也得让三分。尽管对老妻的话有些不满意,但是刘父对发妻的话,还是听的。尽管八个儿子只到了四个,不过加上刘家辉的几位姨娘和几位在重庆地妇,以及在重庆的几个小辈,还是坐了满满一桌子的人。虽然称不上团圆饭,但是酒席的气氛,在刘父和刘家鹏的有意调节之下,也称地上热烈。刘家辉尽管有些疲劳,但是也不忍心扫了父亲的兴致。也就一陪到底。酒也喝了不少。弄地酒席上,刘家辉的三哥直开玩笑,说刘家辉地官升的快,这酒量也明显见长。以前喝了二两酒,就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到现在一斤白酒下肚居然没有什么事。对于自己这个因为现在掌管着刘家地绝大部分生意,整天在外边忙碌,自己只在自己婚礼上和前几年在重庆家中见过一面的三哥的调侃,刘家辉只是笑了笑没有在意。从这个三哥和父亲以及大哥的对话中,刘家辉知道这个三哥虽然和自己之前并不怎么太亲,但是感情也称的上不错。而且刘父答应刘家辉的事情,除了最初的两年,都是这个三哥一手cao办的,从来没有拖延短缺过。所以现在刘家辉对自己的这个三哥很敬重。至于那个五哥,虽然话语不多,但是同样一直在微笑着看着刘家辉。只不过他的微笑总是让刘家辉有些发毛。尽管有刘母在一旁监督,但是刘父今天看起来很高兴,还是多喝了不少的酒。在尽兴之后,有些微醺的刘父被刘母和几个姨娘搀扶上楼休息去了。只留下哥几个在客厅中依照自己的爱好或是沏上一壶好茶,或是泡上一壶咖啡闲谈。看着几位老人上楼之后,刘家辉的三哥对着自己父母的背影笑了笑,给刘家鹏和刘家辉倒上一杯茶之后,对着刘家辉笑道:“小弟,这几年的越来越响亮了,在民间,无论走到什么地方,只要一和你的28集团军没有人不树大拇指的。”“去年年底我在昆明,曾经与二哥谈起过你的部队在昆明驻扎的那段时间。一向对不怎么感冒的二哥,提起你地部队也连声赞叹,说你的部队是仁义之师。他随同西南联大在昆明这几年,来来去去的各系统部队见多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象你的部队纪律这么严明的。你的部队的纪律在驻各部队中当为翘楚。”说到这里向刘家鹏和在一旁坐着一直在微笑地看着刘家辉的刘家辉的五哥道:“咱们地这个小弟如今治军还真的有一手。今年他们去河路过宜昌的时候,好家伙,那么多的部队过江,居然一点杂音都没有。”“当时我就在宜昌,亲眼目睹了你的部队过江的整个过程,果然是王牌军,全军上下充满着自信和霸气。可惜,你太匆忙,咱们哥俩也没有来得及见上一面。”听着很少夸人的三哥地话,刘家辉的五哥道:“仲德的部队纪律这一点,我在立法院的时候听说过,你的部队驻扎的地区从来没有过扰民事情发生这很好。不过,你在湘西杀的人是不是有些多了?”“你在湘西剿匪,一起杀两千多,当时消息传来,立法院都吵翻天了。支持你的人有之,这些人认为湘西百年匪患之所以迟迟解决不了,就是因为我们之前对这些匪首太宽大了,招了反,反了招,不仅没有荡平匪患,反倒是让湘西匪患越演越烈。乱世就应该用重典。”“不过支持你地人虽然多,是弹劾你的人更多,有相当一部分委员说你是杀红了眼,不管中国人还是日本人都杀的厉害。那是两千多个鲜活的人,不是两千只鸡,说杀就杀了。尤其是湖南籍的那些立法委员,简直是上串下跳,大有不将你绳之以法,誓不罢休地气势。”“实际,我们些人都清楚,那些人恐怕是收了人家的好处,或是本身就与那些人沾亲带故。才跳出来拼命攻击你。那时候真地为你担心呀。不过,好在中央还是有明白人,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刘家辉的五哥,转头来对着刘家鹏道:“大哥、三哥你们不知道,当时接到消息,我真地不敢相信,下这个命令的人,是当年我们那个连杀鸡都不敢看一眼地小弟。仲德,你可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到这里,刘家辉的五哥收起一贯带的笑容,有些严肃的道:“仲德,我刚刚听大哥说,你刚回来的时候,因为没有把孩子带回来,让父亲和大娘发火了?”“你也要生父亲和大娘的气,更是要多体谅他们做父母的心情。你出兵在外,血染沙场。说是保家卫国,们不能阻拦你,甚至尽管心中在不愿意,还是支持你,但是你想过没有想过,你每次作战,家中的老人都一直在为担着心。”“只要一有战事发,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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