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战争,锻造出一大批英勇善战的将军。即便有战斗也没有自己的事。自己能干什么?没有了仗打,自己还能干些什么。仗打到这个时候,距离抗战的胜利已经近手可极了。刘家辉认为自己也该考虑战后的事情安排了,也该考虑这支部队的安排了。尤其手枪团,特务团两支特种作战部队的安排了。以这些人的身手,如果放到社会上绝对是一个隐患。留下来,除了自己和许洪亮两个人之外,恐怕没有人会真正使用这两支特殊作战部队。况且刘家辉也不想让自己一手创建的这两支部队参与到内战中去。看着被细雨中苍翠衡山拥抱着地密密麻麻的28集团军阵亡将士墓,刘家辉回到这个时代之后,第一次突然感觉到自己失去了今后前进的方向。现在地历史与他所知道的历史变化太大。按照他所知道地历史,这个时候长衡会战已经结束,长沙、衡阳相继沦陷。桂柳会战即将拉开序幕。可现在,河南一战,使得日军几乎丢光了在中国大陆上的本钱。长衡会战是不会在爆发了,至于桂柳会战,也不可能在重演他所知道地历史了。28集团军在豫东全歼日军两个师团,击溃一个师团的空前大捷,打掉了日军打通大陆交通线地最后一丝希望。元气大伤,已经被打的手忙脚乱的日军,至少在短时间之内已经无力发起任何哪怕是小小的攻势。日军不仅仅丧失了进攻能力,甚至连现有的地盘都已经无力维持了。在日军全线放弃河南不久,几经苦战才保住的南昌也被放弃。江西境内的日军全线收缩于鄱阳湖湖口至九江一线,全力保障长江航道的畅通以及武汉的安全。放弃战略要地南昌,对于日军来说是一种不能不说是一种在大战过后,兵力损失过巨,而无奈进行的一种战略收缩之举。而他在后世,在这个时候,日军却依然保持着战场的攻势。历史变了,抗战胜利之后历史运行的轨道还会不会象自己了解的那样,刘家辉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把握。自己该怎么做,应该怎么做,刘家辉现在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这个问题自从撤退开始之之后,是刘家辉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这一路上,刘家辉一直处在失神中,弄的不知道他一路都在胡思乱想地许洪亮还以为他有些疲劳过度。“总座,您在想什么那。仪式已经完毕,咱们也该回常德了。”看着葬礼完毕,还站在那里望着墓地发呆的刘家辉,许洪亮轻轻的拍了拍,提醒自己这个最近总是走神的总座,该走了。他不走别人都要在这里陪着。许洪亮的这一提醒,刘家辉才发现自己在整个安葬仪式上都在发呆,心里不禁暗叫惭愧,在这里还发呆,实在对这些烈士大不敬。想到这里,刘家辉连忙摘下军帽,向眼前的烈士墓地默哀了三分钟。看着自己地总座又一次重复之前已经做过的动作,旁边的许洪亮和高海宽,以及一帮28集团军高级军官瞠目结舌,不知道刘家辉这是什么意思。尽管猜测不到刘家辉现在在想什么,但是这些人连忙也一同的默哀起来。总不能让自己总座单独在那里默哀,他们却昂首挺胸的站着吧。刘家辉足足默哀了三分钟,才抬起头来,看着打一仗,面积就扩大一番的烈士墓地,又站立了良久,长叹了一声之后,才转过身来对着许洪亮以及众人道:“走吧。”临上车之前,刘家辉又深情的看了一眼,在最高处的关志刚的墓地,才上车。全军撤退回常德之后,刘家辉将补充部队,调整部署的工作不负责地丢给了如今还是光棍一条的高海宽之后,自己悠闲的休起假来。并强迫许洪亮也修了一个长假。刘家辉这么做是想给自己留下一个相对清净的空间,以便仔细考虑一下今后的问题。而且他除了要思考一下问题,滤清一下思路之外,他的另外一个意图是想锻炼一下高海宽执掌全局的能力,为自己将来的退出做好准备。他每天除了陪伴妻儿之外,拼命的拉近由于自己不在经常不在家,而与孩子产生地距离感之外,就是将自己关在一个屋子里,思考这个问题。试图尽早找出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与心情有些低落的刘家辉不同,刘家辉的家人除了还没有见过自己舅舅什么样子的孩子之外,包括他那个整天嘴里说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岳父都包括在内,却是连续几天合不拢嘴。得知了自己失踪了数年的儿子终于有了消息,而且还在十八集团军中担任了高层职务,刘家辉的岳父母非常高兴。唯一让他们有些不满意的是,刘家辉除了打听到自己儿子已经结婚,并给他们生了一个孙子的消息之外,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带回来。
那怕是两个一起照张相片也好。让自己可以看看自己地儿子现在的情况如何。嘴上说的,怎么也没有眼见为实好一些。即便见不到本人,见见照片也可以。听着老两口地抱怨,刘家辉苦笑连连。自己的那个小舅子对待自己地态度,自己还没有和两位老人说。要是说了,恐怕两位老人会相当的上火。尽管刘家辉知道,自己那位小舅子之所以对待自己地那个态度,是因为自己将人家两个姐姐一起骗到手。让小舅子以为自己是依仗权势霸占了人家姐妹。这次会面因为时间过短,很多事情又无法解释清楚。刘家辉也只能尽量在谈话的空闲期间地解释,三个人的这场婚姻纯属自愿的,自己绝对没有干欺男霸女的事情。也难怪人家误会,换了谁都不会认为自己都是大学生,属于新派人物的两个姐姐一起嫁给一个人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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