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调了一个步兵大队和永修前线抽调回94式战车中队和95式坦克中队各一个在大量骑兵的配合下将南浔铁路两侧五公里范围内细细的扫荡一遍,一无所获不说,就在德安日军轰轰烈烈的全力扫荡德安至永修铁路沿线两侧的时候,德安以北的铁路又遭遇到大规模的袭击,一列运输补充兵员和武器弹葯的列车在德安以北的高塘遭遇大量中国骑兵,五百多补充兵员全部战死后被砍下了脑袋,整齐的排列在铁路线两侧,车上的武器弹葯能带走的全部被带走,带不走的全部被炸毁。日军随车运往永修前线的一个独立迫击炮大队的全部12门97式150毫米迫击炮和近两千汾弹以及全部驮马全部被萧明缴获后编入了自己骑兵旅的炮兵营中。萧明在这次袭击中还干出了一件让日军上下对其恨的咬牙切齿的事情,他在炸毁无法携带的日军重装备后,将车上运输的四百多发毒气炮弹全部埋在了日军尸体的下面。在日军从九江出动的一个大队的援军抵达现场之后,以他骑兵旅重迫击炮营的12门120毫米迫击炮加上缴获的12门150毫米重迫击炮来了个三发齐射,将埋藏在日军尸体底下的毒气弹全部引爆。由于这趟列车携带毒气掸的事情是机密,赶过来救援的日军根本就不知道,也没有携带任何防毒面具,甚至很到一部分人连防毒面具都没有带。这场萧明制造的以眼还眼以眼还眼的事件以其最后的结果证明了同样在没有防毒面具的保护之下,日军对毒气的抵抗力并没有比中队高到那里去。用日军的话来说这一场相当恶劣的毒气泄露事件,使得毫无防范的这个日军大队当场便有八百多人中毒,等日军防化部队赶到的时候,已经有六百多人死亡。要不是萧明顾及毒气没有散尽会危害的自己没有敢贸然出击,恐怕剩下的那点人也不会留下来。虽然这些骑兵几乎人手一副缴获的日式防毒面具,但是这些骑兵的马却没有任何防护工具。这些本来准备使用到永修的毒气弹,结果被用到了他自己主人的身上,日军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加上在袭击军列时候击毙的五百多日军补充兵萧明一枪未放就解决了日军一个步兵大队,如果加上之前那五百多补充兵,仅这一次日军便伤亡上千人,可以说日军损失惨重。战至3月11日无论是赣西北的双溪龙津一线,还是永修一线全部打成了胶着状态,日军虽然付出了惨重的伤亡,但是进展却极为有限。已经丢了大量呀战兵力并一个中将的阿南惟几在南京中国派遣军司令部的再三催促下,首先沉不住气了。3月13日自西调以来一直老实的呆在广济没有任何动作的15师团两个联队突然在富池口一线渡过长江,从瑞昌以西沿横港皱桥直扑武宁,并在官莲鲁溪一线与27集团军第4军三个师展开激战。被调往德安后一直按兵不动的233联队也突然出动加入奈良支队,一时间58军防守双溪龙津的58军压力大增。不过这个消息虽然对第4军是一个嫉妒恶劣的消息,但是对于刘家辉来说却是一个关说的过去的事情。这个233联队没有东进支援永修的堤不夹贵所部确是刘家辉最想见到的结局。一直紧密观察战局发展的战区长官在接到日军主力出动的消息后,敏锐的发现其中蕴涵的战机,在还没有来得及上报军委会的情况下迅速开始调兵谴将,以中央军精锐第10军从铜鼓出击翻越九岭山直插云居寺一线切断日军第15师团和奈良支队之间的联系。命令30集团军之72军火速由湘北增援27集团军。命令战区直属暂2军、99军分别向奈良支队两翼运动对奈良支队形成合围。在第一战区中条山地区还未开打的情况下,赣北却成为了整个中国战场上最热闹的地区,全世界关心中国的人将目光全部投入到了这里。等部署完毕之后,战区长官才将日军进攻的实情上报军委会。最高当局虽然还不知道这次大战是由28集团军一手挑起的,但是在地图上找到九战区各部队现在的位置特别是看到南昌城下的28集团军之后,摇头苦笑的对着身边的陈部长道:‘这次恐怕不是日军主动进攻,估计又是他刘仲德呆不住了,自己去上赶着找日军麻烦,挑起了这次大会战。这个刘仲德可真是我的好学生,这么多将领,恐怕他是唯一敢以两个军去挑战日军数个师团之众的人。”最高当局必定是最高当局,虽然实际指挥水平有些差劲,被现任军委会副总参谋长的那员桂系大将称之为步枪指挥官,但是这点战略眼光还是有的,一下子便抓住了问题关键的所在。站在最高当局身边的被从六战区召回重庆的陈部长,听到最高当局这些话后不由得为刘家辉捏了把汉,这小子的胆子实在有些大,敢在不上报军委会的情况下擅自出击,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上次擅自改变作战部署的帐可还给他记着那,弄不好这次最高当局还不老帐新帐一起算。直到陈部长在最高当局的口中却没有听到任何不快的语气心里才略微松了口气,知道这次最高当局并没有真的动怒。上次刘家辉擅自更改作战计划,弄出了一个湘北大捷,成了自全面抗战爆发以来,取得的最大一次胜利,也让嘴硬好打肿脸充胖子的日本人第一次直接承认了会战失败。给最高当局在国际上争到了不少面子,也让海外华人华侨的支持抗战的热情再一次大幅度的提高。虽然上次的湘北大捷所有战绩几乎是11军一手包办的,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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