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贱货!”
安淳其实希望对方换种骂法和说辞,总是婊子和贱货,他都听厌了。他下面那个小洞会不会湿,又不是他自己能选的,那是生理反应,再说何冲不是很喜欢它吗。
他的屄尺寸很小,如果不做好充足的扩张前戏,使用者会很遭罪。毕竟它本来不该长在他的那里,这是生物遗传和基因变异的小概率事件,但它仍然拥有完整的功能和形状,还是很讨男人欢心的嫩粉色,被揉一揉就会颤巍巍地变成光泽水润的柔红,吐露着湿漉漉的蕊心。
何冲企图暴力把它抠开,粗鲁的动作是安淳痛楚的来源,他的小腹和大腿内侧的韧带抖动着,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疙瘩。
“不、不能这么用力……”他哀哀地恳求道,“轻点……拜托你轻点……”
“我看你这婊子就是喜欢疼!”
话音刚落,屋门被人推开的响动清晰了传入两人的耳朵,如链锯切割头皮般令人胆寒。何冲冷汗俱下,连忙抓起校服丢到他脸上,自己手忙脚乱地穿起裤子。
安淳的视线被衣物遮盖,错过了来人进门的时机。当他揭下外套,看到本就促狭的屋里多了两个身影颀长的眼熟脸孔。
“这是在干什么?”其中一人手里还抛着打火机,看样子也是来抽烟的。他的头发剃得短,发型利落而帅气,对待这离奇的一幕照样处变不惊,只挑起一侧眉峰,问:“我们这是撞破了你俩的好事,还是……?”
“没、没……”何冲显得比安淳更紧张,似乎是认识他们。
“喔,不是好事啊。”拿打火机的和身边同伴对视一眼,笑道,“那就是强奸?”
何冲硬着头皮说:“不、没那么严重……我跟他开玩笑的……”
“我记得你叫何冲是吧?上次咱们说什么来着,再让我逮到你在学校里犯事儿,你就得……”
“我去!我立刻就去!”何冲连裤腰带都没系好,外套也忘拿了,趔趔趄趄地往外走,走一半掉头回来,哈着腰递上一包烟,“沈哥,陆哥,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回!”
安淳扑哧地笑出声,觉得他们可真滑稽。他明明笑得很小声,但仍然引起了那两人的注意,在目光相碰之前他及时垂下了头,避免打照面。
连何冲都惹不起的对象,他更不敢招惹。安淳小心翼翼地迅速地穿好衣服,有那件大号校服的遮挡,他穿衣的过程总算没有太难堪,至于那两人听到了多少,会怎么想他,都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他站起来时,何冲已经不见了,他全程低着头颅,希望自己能像空气,无影无踪地溜出这个是非之地。
可屋子就那么大,他侧着身与那两人擦肩而过,屏息凝神走路间突然被人叫住。
“连谢谢也不说一声啊?”姓沈的那个说。
“谢谢……”安淳细若蚊声道。
“你今天中午吃什么?”
“……”安淳茫然地抬起眼,“啊?”
“问你呢,你今天中午吃什么?”对方漫不经心地和他闲聊,“我和陆嘉亦每天中午都为吃什么犯愁。”
啊……是他们俩啊。安淳想起来了,沈锦丞和陆嘉亦,墨池高中的风云人物,长得帅家里有钱成绩还好,考试排名常年居于年级榜首,不争制度办事,他就要挑你一堆毛病。”
理论上讲,高中换班是需要学生家长做主的,而且没点门路也办不了这个手续。每个班的人数都有硬性规定,哪能你想换就换。但沈锦丞和陆嘉亦能绕过家长给他调班,真不知关系有多硬。安淳问:“你们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我要换班,周老师知道吗?”
“电脑上写好再打印就完了啊。”沈锦丞说,“他不需要知道,不过你走的第二天,我们去你班上帮你请了假,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你们班主任挺好说话的,答应不给你算旷课。其实换班吧,什么手续都用不着,高中班主任又不按人头算工资,多一个学生少一个学生有什么要紧。主要我们班那个吕清管的宽,又是死脑筋,还是孟主任上道,是吧陆嘉亦?咱们高一那会儿,他每次见到我俩脸都要笑烂了。”
陆嘉亦:“他女儿给我送过巧克力。”
“哦!高三那个齐刘海、个儿很高的?”
安淳没心情留他们闲聊,收了纸催促道:“好的我会签,下周一带去学校就可以了吧?你们俩快走行不行,我爸妈要回来了。”
“为什么要赶我们走?这更该留下见见你爸妈呀。”沈锦丞拿出一只信封还给他,再轻车熟路地坐到他家沙发上,“手机和银行卡你自己留着,我又给你转了一笔零花钱。我爸说对喜欢的人必须出手大方,吝啬的男人不配得到真爱。”
他陪他们睡了那么多回,就算是精神损失费和肉体补偿金,这笔钱他也拿得问心无愧,但有一条界限不能模棱两可。安淳道:“这笔钱,你们想买我多久?”
为娼尚能赎身,包养终有期限。陆嘉亦那套只适用于原始人的性开放说辞,他一个字都不信;等这俩疯癫少爷玩腻了甩掉他,谁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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