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阴茎像是把他钉在床上,还没等他适应就突然抽插起来,阮沅被撑得难受,忍不住干呕。
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就是习惯了这种粗暴的性爱,他们给予的一切,就算是疼,他的大脑也能够将其去曲解成愉悦,让阮沅敞着穴,半硬着阴茎直到射不出其他液体。更不用说是发情期的现在,阮沅很快适应了,他自觉地撅着屁股去迎合那根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性器。
“沅沅好乖。”谢怀瑾手掌扣住那段细腰,这样能进得更深,每一下都撞在生殖腔口上,阮沅不敢挣扎,生怕谢怀瑾下一瞬就不管不顾地顶透那圈软肉,在里头成结。
但是发情期里受孕的渴望让他迷茫,像一只母兽那样雌伏,高高撅着屁股想要得到alpha的体液,但是阮沅也在畏惧,他在背德的欲望中摆荡,一直在下坠,慢慢模糊了清醒的界限。
被再次操射的时候一直在耳鸣,阮沅手指都使不上劲,软绵绵地搭在被子上,肚子里好涨,刚刚谢怀瑾在里面成结,那样很疼,也逃不开,他哭得很厉害,一直在发抖,谢怀瑾就抱着他一边亲一边在他的生殖腔内射精。
然后谢宵永把他接了过去,硬热的阴茎直挺挺地顶进了前面,刚才被故意忽略的女穴终于得到了抚慰,热情地含着性器往里吞,里头层层叠叠的穴肉缠过来,许是饿狠了。
“哥哥……”阮沅小声地叫,他想让谢宵永抱他,而不是跪在那里,他好怕也好累。
“嗯?”谢宵永低头凑到他旁边去听,听见阮沅含糊的几个字词。
“要哥哥抱着操。”
难得在床上这么乖,谢宵永当然满足他。阮沅身量小,本来就瘦,这段时间好像更瘦了,身上都没什么肉,全都长屁股上了,顺着突出肋骨摸过去,这样的阮沅显得易碎又脆弱。谢宵永托着腋下把人抱到身上坐着,阮沅像是没骨头那样靠着他,一松手就歪歪斜斜往他怀里倒。
“宝贝乖,自己坐下去好不好。”重新托着他让人坐好,一边哄骗,“轻轻的,不疼。”
阮沅还是怕,但是欲望驱使他去贴近,做出平时不会做的事。他急得直哭,手指在谢宵永腰腹乱摸,一直在打哭嗝,想要找一个着力点。
谢怀瑾笑着旁观,还要去挑动阮沅胸前挂着的铃铛,让人哭得更凶。
“行了,你别弄他了。”谢宵永把阮沅抱起来,让他对准性器坐下去,等到被粗大冠头磨着穴缝,到底是对疼痛的畏惧占了上风,阮沅这时候娇气得不行,说什么都不肯坐下去,手臂抖得不行也要撑在谢宵永身上,撅着屁股不肯坐下去。
谢怀瑾看得好笑,想要帮一把阮沅,但谢宵永更快,扯开阮沅努力撑着身体的手,阮沅没了支撑,腿本来就没力气,女穴一下子把阴茎吃了进去。
这下可好了,阮沅嚎啕大哭,一面是疼的,更多则是类似被欺骗的委屈,刚刚骗他说不疼,又扯他手,这时候的阮沅本就懵懵懂懂,那些委屈累积起来让他伤心极了,索性趴在谢宵永身上不起来。
谢宵永则一边给人拍背顺气,一边托着软绵绵的小屁股上下起落插着穴,阮沅像只炸毛的小母猫那样弓着背,但屁股还是翘得高高的让人肏。
“沅沅不哭噢,乖宝不哭,一会儿就好了。”
阮沅这个时候不愿意信他的任何一句话,但他也只能乖乖的,只要一有挣扎的动作,谢宵永就会很重地打他屁股,那样很疼,他很怕疼。
“不喜欢哥哥,讨厌哥哥……”摆出自以为很凶的表情,但其实只是瞪大了眼睛,声音还是软绵绵的,根本凶不起来。
“不许说不喜欢。”谢宵永吻上那张嘟囔的小嘴,软乎乎的,就像它的主人那样招人疼。
等到逐渐得趣了,阮沅也会慢慢地抬起腰上下磨,像是猫咪主动蹭过来让人摸摸。
“沅沅。”
没有回应。
阮沅背对着门口,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后颈连着背后那一块皮肤露在外面,上面还有未消退的吻痕和咬破腺体留下的伤口,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自从那次发情期之后阮沅一段时间都在发烧,每天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他们也不准他出门。
“沅沅。”那只手放在了那截细白颈子上,脆弱易折,慢慢收紧,阮沅就会像被提起耳朵的兔子那样抖个不停,
“装睡就不要发抖。”
阮沅咬着嘴唇不回答,铁了心不开口。
被捏住肩膀翻了过来,谢宵永刚打算问他赌什么气,却看见阮沅哭得红肿的眼睛,一看到他就欲盖弥彰地闭上。
谢宵永看着阮沅那副可怜的模样,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起身去洗手间用热手浸湿了毛巾来给阮沅擦脸,阮沅还是乖乖抬头让他摆弄,打湿的眼睫像破碎的蝴蝶翅膀,漏下昏暗小夜灯细碎的光。
“还难受吗?”
阮沅乖巧地摇头,在谢宵永给他敷眼睛的时候用脸蹭他的手,只不过这份乖巧只持续到谢宵永给他涂药,被强硬地分开腿的时候刚敷完的眼睛又开始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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