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吧,沅沅,我喜欢听话一点的。”
谢宵永捏着阮沅的下巴,力度很大,像是要把他捏碎似的,目光沉沉地自上而下望过来,阮沅白着一张脸与他对视,被吓得差点哭出来。
“不要……不要!”阮沅拼了命地往旁边爬,还没爬到床边就被扯着脚踝拖回来,苦艾酒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却像针扎似的刺激阮沅的神经。
他像被吓坏了,嘴唇哆嗦了很久也吐不出字词,眼泪掉下来,顺着下巴落到一双细白锁骨上,那些谢怀瑾留下的伤口被泪水浸湿,灼烧一样的疼痛,阮沅瑟缩起来,想把自己团成很小一团躲起来,而不是面对现在的谢宵永。
然后他被强行打开身体,蜷起的手脚被按在床上,阮沅力气太小了,反抗产生不了任何作用,只会让谢宵永更生气。谢宵永抓着他的手,很用力,像是要捏碎他那样,黑沉的眸子盯着他一身红紫痕迹。
柔软的小腹上还有未干涸的精液,下身更是一片泥泞,精液,还有他自己流出来的水,而腿间那道原本淡色的裂缝被alpha用性器捅开,花唇被磨得红肿,中间的小口因为阮沅的动作还在开合,往外吐出液体,些许血丝混在白浊中流出来,后边的穴也微微张开着淌着精液,看得人心头火起。
谢宵永的手指直直地捅进那道裂口,阮沅瞪大了眼睛,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睁着那双泪眼哀哀的叫了一声。
好痛,还没有长合的伤口又被撕开,身体里那种难以言说的疼痛击碎了他,阮沅颤抖着去抓谢宵永的手,想要阻止那些粗暴的动作,最后却变成了谢宵永抓着他的手往穴里送。
里面湿润温暖,软肉吸着手指不放,原来是这种感觉吗,阮沅迷迷糊糊地想。
谢宵永又添了一根手指进来,用力抠挖屑上个alpha留在他身体里的精液,阮沅痛得厉害,想着把自己手指抽出来好一点,谢宵永也死死地抓着他的手往里头送。
“对不起,对不起……二哥,对不起。”
阮沅其实明白的,他的所有恳求都不可能让谢宵永停下动作,但是,但是他真的太疼了,所以忍不住向让他疼的人道歉。
不知道弄了多久,阮沅用手背盖住半边脸,一抽一抽地啜泣,他有些不明白,却在心里对自己说,等会儿就不疼了,二哥只是太生气了,都是因为我不乖,所以都是我的错。可谢宵永突然把他翻过去,顶开了他无意识中并拢的腿,然后粗热的阴茎就顶进来了。
呼救也哽在喉咙,一口气没顺上来,阮沅脸埋在枕头快要窒息,身体好像裂成了两半,被谢宵永撞碎了,细软的腰被握在手里的时候又好像勉勉强强维持个人型,他的存在好像就只是为了解决alpha的性欲。
很痛,真的很痛,眼泪像是止不住那样往外涌,被谢怀瑾标记之后的身体本能地排斥其他alpha,柔软的内里一缩一缩地想要把侵入的性器挤出去,惹得谢宵永一巴掌扇在软乎乎的屁股上,叫他放松点。
“爸,爸爸……救命……”声音很小很小,没有人听到,阮荀也没有来,可是太痛了,阮沅脸埋在被泪浸湿的枕头上,眼前一片昏黑,他在剧痛中好像产生了濒死的幻觉,“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眼前那些斑斓的色块一闪而过,底色仍然是一片黑,阮沅有些恍惚了,他想起小时候看到同学春季在枝头摘下未展开的花苞,那么小,被深绿色的花萼包裹着,他们好奇花朵颜色,便剥开了花萼,然后是包得紧紧的花瓣,一片一片,淡粉色的,在手中盛开了。当时阮沅只是觉得花应该挺疼的,早于花期,就被迫绽放了。
硬热的阴茎堵在他身体里,把阮沅钉死在床上,怎么也逃不开的,阮沅被捏着后颈肏弄,上面另一个alpha的齿痕明显,谢宵永下身顶弄的动作愈发快了,像要惩罚阮沅,次次都撞在幼嫩宫口上,像是要顶进去那样用力撞上去。
这么按着阮沅弄了一回,把人翻过来时候人早就昏了过去,眉眼皱起,眼睫上湿淋淋的,像是谴责他的暴行。
太不经操了,谢宵永皱眉,根本忘了阮沅是第一次经历发情期,还是用的药。
alpha的情欲哪那么容易消下去,谢宵永又重新顶了进去,里头依旧那么湿热,紧紧地吸着,肚子都被顶出小小的凸起,阮沅无意识地呻吟出声,被弄得痛了梦里也皱眉,软绵绵的哭叫声是最好的催情药,谢宵永红着眼掐着阮沅的腰抽送,弄了老半天才解了瘾,最后在阮沅体内成结,那种饱涨的刺痛将阮沅拉回现实世界。
“不要!求你了,不要……”阮沅微张着嘴,眼睛空空地看着天花板,没有聚焦。
谢宵永只是冷冷地看着阮沅,托住了他不断下低的下巴,然后一口咬在了满是咬痕的后颈。
最后还是失去了意识,软在谢宵永怀里,缩成一团乖巧得很。全身上下是没一块好肉了,肚子微微鼓着,里头全是alpha灌进去的精液。
谢宵永把阮沅抱回了自己房间,拿湿毛巾简单擦了给人擦了一遍,把阮沅塞进被子里裹起来,等去楼下拿药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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