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了身体,可那种来自身体内部难以启齿的疼痛总是一种折磨,太难堪,他不想这样。
药膏被湿热的内部含化了,湿哒哒的顺着腿根流出来,或许还有阮沅自己流出来的水。这么想着,阮沅埋在枕头里又开始掉眼泪,咬唇忍着不发出声音。
说是涂药,更像是谢宵永对他不乖的一种惩罚,手指缓慢地在穴里抽动,抵着那些让他颤抖的地方按揉。阮沅女穴生得又小,现下一根手指都觉得胀痛难忍,他都不敢回忆那时候是怎么容纳得了alpha的性器。
穴里的褶皱都被抹上冰凉药膏,湿滑地夹着手指,随着身体主人哭泣的频率收缩。
看着阮沅碎发间露出的白嫩后颈,谢宵永还是心软了,上面布满咬痕,有自己的,也有谢怀瑾的。
加快速度给阮沅涂完了前边,手指伸进后穴的时候听见阮沅小声说疼,声音闷在枕头里。发烧了体温比平时要高,后穴更是火热地吸着谢宵永的手指,像是疼得厉害了,阮沅抖得像只被拎起耳朵的兔子,腿根都颤着,两瓣臀肉也跟着抖。
伸进了三个指节就摸到了生殖腔的入口,那处生得浅,被顶到阮沅就会呜咽着求饶,求他不要这样,现在也是,眼睛红红的更像兔子,转过头看着谢宵永,也许是被之前那个巴掌吓到,他不敢开口求饶,只是可怜地掉眼泪。
谢宵永没多折腾他,涂完药就给阮沅掖好被子离开了。
这段时间阮沅就躺在床上,哪里也不能去,当然也没去学校,谢宵永早上和晚上会来给他涂药,无论多少次阮沅都还是害怕,但学会了乖乖张开腿方便谢宵永动作。
那天阮沅下午睡得沉,迷迷糊糊睡到了傍晚,到了这个点也还是有些昏沉,好像听见了门开的声音,阮沅就背过去,把下半部分的被子踢开,乖乖地撅起屁股分开腿。
一时间没有人动作,阮沅睁开眼往后一看,就看到谢怀瑾冷着脸盯着自己屁股看。
阮沅被吓坏了,白着一张小脸想要跳下床跑出房间,上次和谢怀瑾待在一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他可不敢忘。
刚跳下床就被谢怀瑾抓着手丢回了床上。
“不要……不要!爸爸救命……二哥……”不好的回忆充斥脑内,阮沅太害怕了,他好希望有人可以来救他,他甚至向不在身边的谢宵永求救。
“谢宵永?你居然想让他救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谢怀瑾勾了一下唇角,冷笑道:“之前不知道喂你吃些什么,后来每天晚上来舔你的小逼,现在每天给你涂药就是对你好了……你的好二哥就是这样救你的?”
“什么……”阮沅不可置信地瞪着谢怀瑾,像是怕他再说下去一样,居然有勇气去捂谢怀瑾的嘴。
“你在怕什么,嗯?沅沅。”谢怀瑾笑着亲他手掌心,“这么喜欢谢宵永啊。”
“不要不要……”阮沅不想听下去,手也抽不回来,被谢怀瑾抱在怀里接吻,躲避时候又给谢怀瑾蹭出了反应。
最后没进去,谢怀瑾难得温柔,诱哄着阮沅去给他口,阮沅喉咙浅,尽力含了个冠头就开始不停干呕,谢怀瑾教他用舌头舔,阮沅就一边掉眼泪一边笨拙地用舌尖去舔弄alpha的阴茎。软软的手扶着布满青筋的茎身,就这么慢慢舔着,喉口一缩一缩的也给人含了出来。
眼泪是咸的,精液是苦的。
可阮沅喜欢甜的。
阮沅被关在家里养了一个礼拜,甚至都没怎么下过楼,午餐由佣人送到楼上,那时候阮沅缩在被子里发抖,等门关上才敢下床去吃东西。晚上谢怀瑾和谢宵永并不一定会准时回家,阮沅也就乐得不和他们一起吃饭,躲在自己房间里像只松鼠一样吃厨房给他准备的甜品,吃完就去洗澡睡觉,就算是做噩梦也比现实里那些要好。
谢怀瑾他们倒是没再碰自己,但是靠近了还是让阮沅神经紧绷,阮沅越来越怕他们了,怕他们突然变化的表情,怕突然落下的巴掌。等到一个人的时候他老是躲着哭,抱着枕头想阮荀。
在被送去学校的路上阮沅望着窗外发呆,刚才谢宵永说的什么他其实没有听清楚,只是听话地点头。
阮沅脖子上套了细细的黑色项圈,本来的作用是保护oga的腺体,不让alpha轻易标记。现在却是为了遮住那些咬痕,阮沅摸着后方那块冰凉的金属发愣——这个锁只有谢怀瑾谢宵永他们才能打开。
“怎么了,硌着疼?”
“没,没有……”阮沅手抖了一下,也不敢看谢宵永,战战兢兢把手收回来,缩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谢宵永冷眼看着,包括阮沅那些畏缩的小动作,他知道阮沅现在怕他怕得要死,尽管清楚自己做了那些事之后阮沅怕他才是正常的,却越发烦躁。
“到学校听话一点,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快到学校了,谢宵永交代了两句,“中午要记得吃饭,不吃饭又胃疼。”
“嗯,好。”终于可以下车,阮沅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抱着书包跳下车,和谢宵永待在一起那股苦艾酒的味道也一直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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