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待上三天吧,周昕锐连看柏溪一眼都没看,转身离去,留下柏溪,一个人处于黑暗,忍受非人的煎熬。
尿道按摩棒,乳夹,以及那个仿造他尺寸早的金属按摩棒,全都,通了电。
电击是世上最残忍的惩戒。
虽是对于人体的安全电流,但每处私密处都不放过的惩戒,你受到教训了呢?柏溪。
三天后,周昕锐再次来到时,他终于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少年的样子。
他给少年解开口塞和眼罩。
少年的眼泪流干,眼睛肿的像桃子,脸上尽是泪痕。
少年口齿不清的嘟囔着,哥……锅,锅哥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要罚我了,饶了我,好疼……好疼啊……他有点神志不清了。
少年还年轻,单纯,稚嫩的经不起残酷的风吹雨打,一直乖巧活泼的他,仅有的倔强坚持,便终止于这场残酷的惩罚下。
周昕锐轻轻抚摸了一下少年的软发,随即给他解开身上的束具,随着身上的器具一件件离开,少年身下的床单被浸湿,身上也是从阴茎处溢出的点点白液。
阴茎可怜兮兮的一点点溢出白液,被禁锢了太久,已经无法畅快的射精,只能不断的慢慢溢出。
而这时断时续的溢出,也打断了射精的快感,高潮被截止的感觉,是哪个男人都不能承受的。
少年喉咙里溢出挣扎似的呜咽,手脚挥舞着想要得到救赎与解放。
然而这些挣扎只是徒劳,周昕锐抓住少年这几天明显清瘦的腕,紧紧桎梏住少年温柔的道:宝,乖,一会就不难受了。
温柔而宽阔的怀抱透露着不容拒绝,少年在男人怀里,感到一阵阵绝望。
一直等到阴茎终于不再滴泪,颓软下去,男人才用毯子轻柔的裹住少年,带他去清洗。
逃离,挣扎,极致的痛苦,不容反抗的武力镇压,在几月内通通尝了个遍,少年终于彻底的绝望,他想:他不是我的哥哥,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是一座巨大的宫殿,玄青前一脚刚进去,那扇大门便砰得一下关上了。一道金色的锁也应声扣上。
这座宫殿被重重的阵法锁住,如果没有阵法主人的允许,别说苍蝇,一粒灰尘也插翅难飞,更何况,是一个人。
那位仙尊纵使有翻江倒海的能力,也无法从这样坚固的牢笼里逃出。
守在宫殿前的老头叹了口气,神色里透出了些许怜悯。仙界里,少了一个好人啊。
而里面,玄青进入了林清雪所在的宫殿,不出玄青所料,林清雪正披着一件单薄的白衣,蜷缩着沉沉睡去。
让人吃惊的是,在这所被下重重束缚的宫殿里,林清雪的双手和双脚上仍然戴着一套玄色的锁链,长长的锁链蜿蜒着直到床边的巨型石柱。
林清雪,终于离不开我了,玄青眼色暗了暗。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林清雪未被盖住的肌肤,从细瘦的脚踝到被衣袍遮住的幽径处。
玄青不由得身体起了反应,他上了床,修长的手从白色的衣袍外伸入。
原本林清雪很是安静的沉睡着,可是不知玄青做了什么,林清雪一下子惊醒过来,手脚不受自主的挣扎着。
呜,哈啊,呜,他的手想要去制止玄青作恶的手,可那锁链阻止了他,他根本触碰不到,更何谈制止了。
林清雪眼睛恍惚,瞳孔都散了。
他被折磨了几天了,如今好不容易睡去又被重新唤起,他快熬不住了。
他几番动作,衣袍终于从肩头滑下,他身上佩戴的东西也暴露了出来。
他的身上被人有技巧的缠上了绳子,那绳子被精确的捆在每一处细微的敏感处,想必稍微一扯动主人便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然而不止如此,那白皙的胸前从中点缀着两只偏偏欲飞的蝴蝶,脆弱易碎的美丽,无害极了。
然而这蝴蝶的齿牢牢的噬咬着柔嫩的胸部,口器里的利刺侵犯进内部,开扩着从未进入的领地,将被施用的人折磨的乳部欲涨破,乳头瘙痒难耐。
瞧,那乳头娇艳欲滴,颗颗饱满,红肿欲破,轻轻掐一把好似就承受不了似的溢出乳汁,充满细毛的利刺,却永远阻塞了通道,原先半只手可抓握的胸部硬生生的被日益增长的乳汁涨成了圆润饱满的弧度,颤抖起来的样子像是活泼乱跳的兔子。
以玄青对他师尊的深深恨意,他当然不满足于此。
师尊的下身,身为男子的器物也没有被放过,一只点缀着蝴蝶的银色的叉子深深侵入其中,抽出时能看到银叉上布满着细长的毛羽,这叉子人碰到都会感到瘙痒难耐,更何况,是男子最敏感的窍洞,而这叉子每每被玄青抽插时,玄青就能欣赏到他的师尊的淫乱情态,那是一种承受快感到极致濒临破碎的神态,眼翻白唇边溢出唾液,手中沉重的锁链都被扯得哗啦哗啦响,床上的褥子被踢蹬的留下深深的痕迹,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而身后那两处,玄青经常光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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