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的浓稠液体立刻咕叽咕叽地往外挤出,内裤完全湿润地紧贴在屁股上,就连校裤也被打湿了一些。
他在全班同学面前失禁了……其中还包括顾书。
这可怕的社死一幕让薛放的身体肌肉跟着僵硬,动也不敢动弹,甚至忘记了摊开纸条看顾书给他写了什么,然而过了漫长的几分钟,薛放却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就连身旁的同学似乎也没有觉察到异样。
他后穴里的液体仍然在往外汩汩流出,收紧括约肌想要夹紧屁眼,然而肛穴口一圈的嫩肉传来火辣辣的酥麻快感,好像肠道内部还残留着粗硬物体捅到底的错觉。
今天怎么会这么奇怪?
薛放面色如常地僵直着脊背坐在椅子上,除了微微拧紧的眉头,在其他人眼里他就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是冷淡、不爱笑的模样,
即使下课时间,他也坐在椅子上,因为一站起来就会露出后面被不明液体打湿的深色水痕,校裤连同内裤一起尴尬地紧贴在他的皮肤上,甚至陷进了股沟处。
顾书走到他的课桌前问:“今天放学去你家吃饭吗?”
薛放手臂上的肌肉绷紧,他目光盯着桌子上的练习本,握着笔继续写明早要交的作业,“抱歉,今晚我家有事。”
莫名被放了鸽子,顾书少爷脾气想要发作,但是看着薛放俊美且年轻的脸,关键还冷淡得要命,见惯了其他人讨好的面孔,顾书对这张脸心动得小鹿砰砰乱跳,怒嗔:“那你为什么不回我给你的小纸条?”
“我……忘记了。”薛放停顿了一下,口袋里还放着顾书丢过来的纸条。
顾书怒火轻易地消散。
熬到放学时间,同学们都收拾起书包陆陆续续地回家,顾书频频地回头,见薛放仍然坐在位子上写着试卷,身边的同伴又来询问他要不要一起走,只能悻悻地跟着其他人一起走了。
天渐渐地黑下来,教室内和走廊外除了薛放,空无一人,屁股处的液体似乎已经干涸。
薛放站起身,椅子也有些半透明的不明痕迹,他扯几张草稿纸下来擦干净,又把书包肩带调长,垂下来的书包勉强挡住半个臀部,才快速地大步走回家。
一路上总是担心被人瞧见屁股上的奇怪痕迹,就连遇见邻居也只是匆匆地打了两声招呼。
他的爸爸薛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相声,看到他回来,乐呵呵地站起身:“回来啦,我去给你热饭菜,怎么没带同学一起回来。”
“他有事,就不来了。”
薛放搪塞父亲两句,就急忙走进家里唯一一间的厕所里,关上门,把身上的书包放到洗手池上,直接脱下裤子,起球的内裤布料已经明显地干硬,还有浑浊的白色硬块,
他拿起脱下来的内裤凑近闻闻,有股腥臊的体味,混杂着一天没洗澡的汗味,还有石楠花的味道,也不像是拉稀。
猜不出这是什么,只能等到周末去用网吧的电脑上网查下资料。
少年光着屁股,拿肥皂搓洗干净内裤,又拿花洒简单地冲洗,会阴后的屁眼里还有一些残留的液体,咬着牙把手指探进肛门里清洗,手指刚插进括约肌里,立刻被湿润温热的肠肉包裹住,
杭彰推开一间小屋的破败房门,他往里快速查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丧尸,才闪身躲进屋内,反手把门锁上。
地上是冰冷的水泥地,有一根诡异的圆柱形金属杆子光秃秃地立在那里,窗外的月光照在银色金属表面,反射出淡淡的柔光。
杭彰在角落里坐下,他摸着饿到抽痛的胃部,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和面包,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最近总是饿得格外快。
食物的碎渣掉在他的领口上上,他解开黑色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脏兮兮的灰白色背心,他过于发达饱满的胸肌快要从背心里挤出来了,肥硕褐色的乳头明显地凸起。
杭彰低下头看着他的肚子,不能再拖下去了,里面的孽种已经有六个月大,背心都快盖不住肚皮,露出大半个圆鼓的肚子,沉甸甸地坠在他的腰上。
他本以为在这样恶劣艰苦的环境下,会很快流产,没想到这个野种该死的坚强,怎么弄都弄不掉,肚子再大下去,恐怕就会影响到他的行动。
那他还怎么去找林清。
不行,也不能让林清看到他这副样子。杭彰心里闪过一抹恐惧,他咬紧坚毅的下颌,绝不能让林清知道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要是让林清知道他不仅背叛了他,而且从来不许他碰的逼和屁眼都被其他男人的鸡巴插进来不仅开苞破处,还日了又日,每天的子宫里都灌满了男人的精液,以至于肚子都被一天天地搞大。
下面吃过多少根鸡巴,杭彰已经记不清了。有上百根吗?几十根应该是有的,肏过他的男人太多,连野种的生父都不知道是谁。
杭彰在和林清的情事上一直是处于攻位,他因为多长了个女人的逼,对这种事总是格外的敏感,面对爱人也不愿意躺下,但是林清温柔体贴,十分爱他,每次躺在下面被他凶猛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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