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光者的屁股的份上,你就不能老实再等一下救援吗,塔克提斯?!”破口大骂的女性塔克里人的上声骨对他吹出了惊怒的哨声,但她喉部的下声骨明显正互相摩擦出担忧的嗡鸣,“你是个静默者,这么掉下去可就完蛋了!!”
“娜塔阿兹?”被强壮的女队员单手从崖边提起的奎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队友,感谢光者的仁慈,后者注意到了他腿部的情况,在放置他时用上了双手,避免对他的伤腿造成二次伤害,“你来晚了,而且没有回应求救信号。”
“这就是你对你的救命恩人说的第一句话?!”
“……抱歉,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根据程序,你应该首先回应救援信号发射器……”
“因为我们根本没有接到你的求救信号!”不耐烦地打断了自己的队长,娜塔阿兹没有一点应有的尊敬,“我们迫降在这个星球后,梭巡者号严重受损,别说你的求救信号收不到,我们的内部通讯系统都瘫痪了。我来这只是因为昨天晚上这里发出的异常光束,咱们船医叫我早上再来看看情况。”
“该死。”头疼地骂了一声,奎斯很快想起了比通讯系统瘫痪的飞船更紧急的事,“这些暂且不论,娜塔阿兹,我需要你下去坑底。下面有一个外星人……”
“哪个种族的外星人?奈希普?贝里斯?”
“我不知道,她……”
“什么叫你不知道……”
“光者那该死的飞船啊,你可以等我说完吗?!她来自一个全新的种族,一个至少有二级文明的种族!我们发现了一个新文明!”
在话多的女士兵重新开口前,她沉默了至少十奈秒,这是个新记录,甚至连她的两个副声部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个……新文明?真的吗?”
“是的!而那个文明和我们有初次接触的外星人现在就躺在坑底!她生病了,或者受伤了,我不确定,但我确定她现在非常虚弱。我需要你跳下去,把她带上来然后送回营地,希望我们飞船的急救舱和船医能把她救过来!你明白吗,娜塔阿兹?两个文明的未来就掌握在你我手里。”
“是-是的,我、我明白。”向来大大咧咧的女性塔克里也在这过大的责任里有些磕巴,但她固定伸缩勾爪和速降动作却依旧干脆利落,这让奎斯稍稍松了口气。但他这口气还没松完,娜塔阿兹就又从坑边探出了头,“确认一下,她不咬人吧?我对很多物种的唾液都严重过敏的,这就是为啥我找同族的人比较多,而且因为这不是多物种任务我也没料到会在这遇到外星人,所以没吃长效抗组胺药。”
奎斯的下声骨发出了一连串烦躁的鼓音:“她不咬人,她非常友好。而且,我都说了她很虚弱,而你全副武装,就算她会咬人,也根本咬不动你的盔甲。”
“谁知道呢,万一她看起来虚弱但其实是准备孵化成二阶段,就像那部电影……”
“二等突击兵娜塔阿兹!”
“是的、是的,抱歉,队长,我这就下去。”
捂着额头的塔克里小队长耳边的清净并没有持续超过一奈分,娜塔阿兹的尖叫就在坑壁的回音放大里冲进了他的耳道:“光者的屁股啊!!你居然给她做了标记!这才一天不到,你还断了双腿,你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别再把光者和祂们的屁股挂在嘴边了,娜塔阿兹,你能小声点吗……?!我不是因为那种原因给她做标记的,我是……啊,别管了,你赶紧把她带上来就是了!”
“好啦好啦!我这就上来!——她真的不咬人对吧?她有皮肤接触性毒液吗?”
“没有!!”奎斯的两个声骨都发出了绝望的咆哮,他真的不擅长应付这个话多的突击兵和她的兄弟,但眼下这个情况他也确实没得选,只能等她从坑底带着软绵绵星人上来,把他绑在背上,带着他们两个不能行动的累赘向营地赶去。
“她真的好小,”好奇地打量着被自己抱在双臂之间的外星人,娜塔阿兹点评道,“她还有毛毛呢,但为什么只在一部分有?你觉得她的衣服下面也有毛毛吗?我喜欢摸那些有毛毛的外星人。”
“我不知道,你以为我脱了她衣服吗?”
“我以为你已经和她干过了呢?”
“我没有!!”
“好吧,嘿,你确定她是‘她’吗?从我这角度看这个外星人的话,我会觉得它更像男性。”
“你看见她胸口的哺乳袋了吗?”
“奥诺男性胸口有三个哺乳袋呢!你这是种族性征歧视,幸好在这里的是我,队长,我会帮你保密的。”
“她……我……我没有……”
“不过如果她真的是女性,”娜塔阿兹难得好心地放过了这个容易逗弄的队长,深吸了口怀里外星人混杂着奎斯标记液的气味,“那就更好了。你觉得她对我们种族感性趣吗?”
“二等突击兵娜塔阿兹,专心在你的工作上。”
“是的,队长,二等突击兵娜塔阿兹正在带着两个伤员用奏律加速返回营地,但她确实需要一些闲聊分散高强度使用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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