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会听话,那戴和不戴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可以选择不戴,那为什么不可以戴着?”
江晚时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默不作声地,像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
程疏语气一冷,严肃道:“我现在询问你的意见,”江晚时抬头看着他,“你是否还想继续这样的关系”
江晚时听得懵了一下,但还是回答:“想的”他不是很高兴,不明白程疏为什么突然提起了这个问题。
程疏也不想再给江晚时太大的压力,他想了想,也需要给新手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是每个人刚学习的时候就能做到最好的。于是他缓和了语气:"好,我允许你今天不戴着它,但是我需要你好好想一想这个关系里我们每个人所扮演的角色"
江晚时答道:“好”
不过虽然有了程疏的允许,江晚时还是选择戴上了万恶的贞操锁,尽管无时无刻地拘束让他很难受,但是他直觉程疏更希望他戴着,而不是只是简单地听话,选择戴或者不戴。
这一天对于江晚时来说过于漫长,偶尔来自下体的压迫让时间流逝变得更加明显,而且贞操锁把尿道的小孔死死地堵住了,他一天都不敢喝太多的水,然而就算这样他也憋的小腹胀痛。江晚时不时被这个小物件提醒着早上发生的事情,他想了好久,不确定是否能给出程疏想要的答案。
晚上江晚时轻车熟路地回到了程疏家里,他站在门口酝酿了好一会,才伸手按了门铃。程疏开门的时候跟往一样,但是江晚时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就像是被冷落了一般。
他垂着眼帘,跟在程疏身后,程疏问他吃饭了吗,他说已经吃过了。
程疏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江晚时看着他坐到沙发上一会就没敢出声打扰他。两人心照不宣——游戏已然开场,玩家需要遵守自己的规则。
过了有十分钟,江晚时觉得自己都要站得脚麻了,程疏突然出声:“把衣服脱了,站我面前来”
江晚时闻言马上清醒过来,赶紧把衣服尽数脱下,叠好放在一旁。
程疏看着他腿间的贞操锁,心情好了不少,但还是压着嘴角。江晚时这时候说道:“主人我想好了”
程疏叫他跪下,江晚时完全习惯这种指令了,他乖乖照做,随后程疏说:“抬头,看着我眼睛告诉我你得出的答案”
目光的直接接触让江晚时有一瞬的紧张,他咽了咽口水,然后慢慢讲道:“对不起主人,我我今天太任性了,因为我不想戴着贞操锁,所以跟您闹了脾气”
程疏语气不变地问他:“为什么不想戴着贞操锁?”
江晚时顿了顿,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我我不想在外面,也被奴隶这个身份束缚着还有,我觉得戴着很难受,而且还不能上厕所”
程疏毫不意外他会这么讲,不是每一个新人都能接受ds的关系渗透进生活当中的,但是江晚时完全坦诚的态度,还有选择乖乖戴着贞操锁的选择又激起了他心中的一点波澜。
程疏:“你接受我们的这段关系吗?”
江晚时想,和早上那个问题好像,但是他好像不喜欢这种问题,尤其是由程疏提出来的,于是他点了点头:“我接受的”
程疏又问他:“这段时间内我有让你不舒服过吗?”
江晚时腹诽那不是经常的?但是仔细想想程疏虽然喜欢折磨他,但是没有伤害过他。他摇了摇头。
程疏继续道:“你不想戴贞操锁的心理,源于对我的不信任,你害怕它给你带来的困难,尤其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
江晚时微张的唇瓣轻颤,他发现程疏说的并没错。
程疏没管他的反应:“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我和你建立了这段关系,我就会对你负责,你害怕贞操锁给你在外的影响,我就没有考虑到么?”
江晚时视线下移,他明白了程疏给他讲这些的意义。江教授从来不是蠢笨之人,他只是不擅长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他与程疏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信任也许自己可以试着相信他,江晚时想。
他又抬起头,这回的目光是冷静的,他说道:“我知道了,主人我是您的,我会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您的”
程疏微抿嘴角,小奴隶在学习着如何信任他,他也在学习着怎么样引导江晚时。望着江晚时琉璃般清亮的眼睛,他心中微动,伸手扣住了江晚时的下颌,在他口中侵占每个角落。
一吻结束,江晚时脸已经热起来了,耳边仿佛还回响着黏腻的水声,程疏在他脸颊轻轻落下一吻。
但是喜欢归喜欢,犯了错还是要接受惩罚的。程疏用脚踢了踢江晚时的小腿,问道:“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戴着这个,就没把钥匙给你,你一天没上洗手间了?”
江晚时一想起这个,小腹的胀痛感又瞬间回归,他埋怨地回道:“嗯,我今天没敢喝很多水”
程疏却并不在意他的回答,他要和他的小狗算算帐了,憋了一天的尿正好给这场惩罚助助兴:“我今天晚上还有工作要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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