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加思索便回答了出来,“第八条,奴隶的身体归主人所有,主人有权利决定如何使用它,奴隶不得擅自触碰自己的身体。”
“那你在不满什么”程疏的声音冷极了,就像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他看出来了吗?他一定是看出来了,我该怎么回答……
江晚时心慌极了,他慌慌张张地看向程疏,为对方眼里的冷淡和不悦而害怕,在对方的注视下,仿佛面对着百只指着他的利剑。
定了定心神,他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我……是我错了。”
程疏没说话。
经那么一句问话以后江晚时才发现自己的认知错在哪里。也许在他眼里他和程疏的关系始终是平等的,他只是在生硬地模仿一个奴隶的角色,而从来没有像一个奴隶一样思考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在哪里。
……程疏已经对他很宽容了,一直在引导他。但是能不能发现,愿不愿意跟着他走,始终是依靠他自身的。
他不像一开始那么理所当然地认为程疏应该对他多好,在程疏要求他履行他应行的义务的时候不满。
他鼓起勇气,抓住了程疏的衣角,说:“主人……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您罚我吧。”
“求您,别生气……”
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让程疏气消了不少,他盯着江晚时的神态,没说话,然后起身拉着绳子上楼。
——
江晚时忍着流泪的冲动挨完了惩罚,泪水蕴在眼睛里。
好疼,浑身都疼,火辣辣的。
他向来不是个能忍受疼痛的主,偏偏这回犯了大错,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多离谱,所以挨完打以后没力气地跪在地上,没一个字仿佛都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出口:“主人,您还生气吗?”
程疏抱起他放在床上,给他上药。冰凉凉的,冷得江晚时一激灵,“嘶”了一声,还是不死心地问:“主人?”
程疏又气又好笑地捏了一把床上布满红痕的屁股,如愿听到江晚时叫出的声音,江晚时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样,委屈地看着程疏。
程疏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而问道:“要戴着吗?”
江晚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回到道:“要”
程疏“嗯”了一声,然后又拿了药往江晚时蹭掉的地方涂上去。
江晚时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上依然是冰冰凉凉的,只是程疏的手指落在上面,残余的温度仿佛也暖了他。心里微热,终于放下了心。
大年初一,新春佳节时。
市里面禁燃烟火,少了些年味儿,可还是有很多不怕罚款的,大早上的就开始放炮庆祝。
春节将至的前一段时间是人流量最多的时候,这个节骨眼上,两人都有不少的事情要忙,到现在已经有两三个周没有好好待在一起过了。每次不是江晚时有事忙到大半夜,就是程疏忙得不可开交。两人最多就亲亲抱抱,然后……
然后就没有下一步了。
没办法,而且第二天还有很多事要忙。
比起程疏,江晚时相对来说轻松一点,总算是赶在春节前两天做完了工作,看着爱人忙得都没时间休息,也没时间陪自己,酸水膨胀的都快溢出心脏……但更多的是掺杂着心疼的情感。
这天早上,江晚时在炮竹声中醒来,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自己还是被程疏抱在怀里睡着的。他连忙起身,担心压久了血液循环不通畅会让程疏不舒服。
转头看向程疏,阳光被窗帘挡在外面,想来应该是程疏回来的时候拉上的。
江晚时趁着这个时候仔细地打量着程疏,那张俊美的脸仍然是无懈可击的,平日里藏着温柔和锐利的眼睛紧闭,唇角微抿长长的睫毛翘起,几缕发丝散落在额前。
只是连日的熬夜让他看上去略显疲惫。
此时程疏安静地躺着,江晚时忍不住凑近,轻轻亲吻了一下程疏的额头,温热的气息扫过发丝。
程疏好像察觉了什么,眉毛微皱,江晚时见状赶紧起身假装无事发生,好在程疏很快就松开了眉毛,继续睡着。
看着程疏熟睡的面容,江晚时心思一动,他忽然想做点坏事。
虽然程疏不让他早上做“叫醒服务”,想让他多睡一会。但是江晚时是什么人,况且都将近一个月没有亲密过了,程疏不急江晚时都憋得难受了。
特别是没有程疏的允许,他又不能自己解决,这么一想,更难受了。
看看时间,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江晚时心中憋着一股劲,然后就跟个仓鼠一样钻到被窝里边去。
他用牙齿叼住衣物轻轻拉下来,然后嘴和手并用。鼻间是淡淡的腥膻味,不是很浓重,就是浓密的毛发有点扎脸。
江晚时伸出舌头在顶端的小洞上坏心思地舔了舔,果不其然那根东西很快就精神起来,然后江晚时就跟尝到了甜头一样,用自己技巧讨好着程疏。
于是程疏就这么身体比大脑先一步醒来了,他没睁开眼,快感就从底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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