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
他将要用的东西放到课桌上,大家对于他的到来没有丝毫惊讶,在第一节的下课铃声打响后,三三两两的人拥簇过来,对他寒暄问暖。
顾珩意紧绷的心弦突然松懈了一刻,他刚要开口,人群就被上课铃声冲散了。
看着黑板上铺满的板书,顾珩意竟生出些困意,前几日被紧张的情绪包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放松的时候了。
夹杂着方言的普通话萦绕在顾珩意耳边,他垂下眼眸,手中的笔在本子上画出了一幅扭曲的山水画。
一天的课程很快过去,顾珩意暂时没有办理住宿,只身往网吧走,父亲去世之后,李妍雪便把房子卖了,带着他们去了连城,如今他倒是没有地方可去了。
小地方的网吧对于年龄的要求并不严苛,老板摆了摆手拒绝了顾珩意递过来的身份证,让他自己找机子。
顾珩意顶着暴躁的喊骂声,给手机冲上了电,开始寻找附近可以落脚的地方,微信里存着兼职积累的钱,勉强够他生活一阵子了。
与房子的主人约好看房时间之后,他展开双臂将脸埋了进去,一天不间歇的行程让他疲累,在这样吵闹的环境中,他也不多时便入睡了。
次日清晨,顾珩意伴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醒来,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跳到七点,他猛地起身,一瞬间困意烟消云散,他拉着箱子在路上狂奔。
穿着着相同校服的人零落地散在街道各处,顾珩意远远看见了学校的牌匾,奔跑的脚步也缓缓停了下来。
门口除了送孩子上学的父母便只有值班的老师,一个身姿高挑的人靠在值班室门口,黑色的鸭舌帽压住了他的面容,顾衡意的视线在扫过他时没来由地一顿,一颗心狂跳起来。
那人将腿懒散地支起着,一身夸张的服饰在人群中格格不入,从顾珩意的视角,只能看见下半张脸。低垂的唇角蕴藏着风暴,环抱的双臂显出凌冽的气势。
他从来没有过这般强烈的不详预感,停驻的脚步悄悄挪动了方向,对方把玩着坠在腰带上的银链抬起头,二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相撞。
几乎是瞬间,顾珩意撒腿就跑。
林虞秋看着他逃跑的背影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来,反抗的猎物是最能带给人驯服的快感的,他不慌不忙地往偏僻处走去。
在学校后门的小巷中,监控长年失修,连行人都鲜少路过。林虞秋轻佻的口哨声在巷子里悠悠回荡,他看着被保镖压制住的人,眼中没了虚假笑意。
“带上车。”
顾珩意被人粗暴地拽上了车,林虞秋坐在他身侧,脸色阴沉吓人,可他仍是要装出一副笑脸。
掐着那人下颌的手猛地收紧,顾珩意吃痛地皱眉,手挣扎地去开门。
“两周后?”林虞秋轻笑一声,像是自嘲,“我怎么就在你身上栽了跟头,我哥说得没错,决定要弄到手的东西一刻都不能等。”
他随手接下腰上的链条,紧紧缠绕在顾珩意手腕上:“想跑?我有一百种方法能抓到你,想试试吗?”
“唔啊!”顾珩意惊叫一声,被人推到小桌上,瓶瓶罐罐掉了一地,滚到他脚边。
知道今天逃不过这一遭,顾珩意心一横,怒声道:“你跟李妍雪交易是你们的事,凭什么把我当商品!”
“我不会跟你回去,也不——啊!”
手腕上的链条被尽速抽去,绞着皮肉的刺痛在瞬间抵达脑海,顾珩意被生生刮下几处皮肤,冒出点滴血渍,他的双手克制不住地颤抖着。
胯间的裤子被人一把扯下,一个冰凉的器物抵在他后穴处,那日粗暴的情事仍让他不自觉地后怕,仅仅是触碰就让他腿根抽搐。
可林虞秋没再心软,对折着链条将其塞入小穴中,紧绷的肉壁瞬间收缩起来,排斥着堪比刑拘的东西。
“你的学籍已经转到圣伊斯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转来跟我一起上学,要么,抱着你的高中文凭过日子。”林虞秋抓着链条的手再次送了进去。
“唔!”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让顾珩意冷汗直冒,所有的不甘和愤怒在此刻宣泄而出,“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只是不想,不想······”
眼泪夺眶而出,顾珩意的话模糊在悲怆的哭声中,一颗心如坠冰窟——他的痛苦和脆弱只是林虞秋的乐趣,逼良为娼是他们最爱看的风尘戏码。
林虞秋嘴角仍噙着笑,手指毫不留情地撕扯着穴口,直到那紧绷的地方露出缝隙,他才将链条全数塞了进去。
穴口翻涌着软肉将银色吞噬,林虞秋伸出手指抵住了冒头的链条,他单手撕开黑胶带咬下一段紧紧贴在顾珩意肉穴上。
沾了水的胶带立马吸附在穴口,将链条封锁在体内,顾珩意只感到极致的冷和热,肉壁内的褶皱被绞动着翻涌,他只能无声喘息着。
“夹好了。”林虞秋隔着胶带摸了摸突起的地方,穴口便又收缩着将它吸了回去,“掉出来一段就多操你一回。”
顾珩意无力地爬伏在桌上,颤着手去摸地上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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