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都饱含警惕与回避,一切尊重和畏惧都像是表演;而只要从后院传出少年嬉闹的声响,宫人们的面色便吓得惨白。
——行宫里当然有几个孩子,嬉闹怎会不正常呢?
幼小的太子只当那是自己的权力还不够大、不够稳固,不足以撼动皇爷爷经营数十年的根基。太子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让行宫对自己臣服,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现在他懂了。
……不是权力的问题。
一定有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藏在行宫里。
隔日,两名老宫女失踪了。皇宫里再也没有人见到她们的身影。
“我很想念伯父他老人家,还想同伯父请教兵法和武艺。宫里的师傅再好,终究不如伯父在战场上杀伐果决。……这样,翊宣,你帮我同伯父说说,让我去行宫住几日可好?”
太子不阴不阳地道,紧紧盯着翊宣的表情,像一头从中寻找破绽的鹰隼。
翊宣的胸口下方“砰砰”乱跳,他借披衣的功夫强自镇定,背过身去说:
“……我帮你带话。”
太子开心地笑了:“如此真是多谢。……也不用急着走嘛。天气这么冷了,你就是睡在这里,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翊宣咬紧牙关:
“……外人眼里,我是来和你做‘功课’的。断没有‘陪读’变成‘陪睡’的道理。”
太子哈哈大笑:“——可你已经‘陪睡’了,不是么?”
话音未落,一个杯子“哗啦”一声,重重地砸在太子的脚下。
“摔。”太子抚掌,“我这儿的杯子用不完,够你摔一辈子的。小王叔,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恼羞成怒的模样好看极了?”
翊宣不再理他,拔脚就走。
忽地太子起身,一股大力从翊宣的背后袭来,他被拽入身后人的怀中。
太子紧紧抱着他,不许他挣脱。翊宣的力气完全不能同此人抗衡。
“……翊宣,平心而论,我对你怎样?”太子压低声音,唇片贴着翊宣纤细的后颈,灼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胸口,“……那些反抗我的男男女女的下场,你都见到了,我唯独对你一忍再忍。但凡你性子柔顺些,我有必要对你用强的?又有什么好处我没想着你?我哪点对你不够意思?”
翊宣在他怀里徒劳地挣扎:
“放……放开——”
“……我不放呢?你这么不乖,我又被你撩拨起来了……”
太子蛮横地把着翊宣,贲张的性器抵着那人的股缝,一只手扯开他刚系上的衣带,向里探去,轻轻松松将翊宣方才萎靡下去的漂亮阳物套弄到半勃。
“……啊啊……”
“你比那些能生孩子的男人还淫荡……小王叔……”
“……啊……不、不要……”
翊宣再次被他按在床上,只有下半身被剥个精光,缠着那些难受的衣服露出光洁的腿。屁股在这个姿势下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后庭期期艾艾地开着口,是方才情事留下的痕迹……
太子掏出性器,在穴口粗暴地捅了捅。
“……哈啊……”
知道他必定要再来一次的翊宣,绝望地闭上眼睛。
……已经习惯了。
习惯到有时恨不得自己生了办这事不那么痛苦的产道。
但如果是那样,一定会被太子绑在东宫,为他生儿育女。过去太子对看上的玩物都是那样做的。
只不过,上次兴致勃勃地观看郡王家的小女儿分娩皇孙之后,太子似乎一下子对产道失去了兴趣,从此只“宠幸”纯阳之身的翊宣。
“……你看到自己造的孽……害怕了对吧……哈哈……”翊宣趴在床上,一边疼痛地喘息,一边讥笑他,“……你只是随便射了个痛快,那无辜的少女却十月怀胎,痛得要死,流了一盆血。女儿出生两个月,你都不肯去看一眼……皇姐……哦,你应该叫姑姑……气得把她们母女两个藏起来,不许你再见她们……”
“——闭嘴。”太子冷冷喝道,硕大的阳物狠狠顶向翊宣的后庭深处。
“啊啊啊啊————”
翊宣后庭紧缩,受了刺激的阳物反而更加硬挺。
“……你……啊啊——害怕再让人怀孕……就拿我这个不会怀孕的出气……哈哈哈……胆小鬼……啊啊——!”
太子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抽插,深深楔入翊宣的体内,剧烈的疼痛和快感险些将翊宣操晕过去。
翊宣冷汗涔涔,抓着床单,嘴唇咬得鲜红,像野兽那样呻吟着。
太子往他的屁股里又满满当当射了两回才满意。
翊宣揣着满肚子的精液,昏在床上,足有半个时辰不能动。
……
“……翊宣?……”
“……嗯……”
翊宣回过神来,池水有些冷了,自己正靠在源佑的怀里。
“……出去!”他猛地起身,又把源佑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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