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和辉,今日的花销都是他付,并且额外给了部分人员相关报酬。
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就是天道和辉组场请人陪糸师冴踢球哄开心。有必要吗?没必要。
说到这里,身为被全日本期待的天才,糸师冴的收入在两人正式结婚前就已经比天道和辉的高了。复出后,天道和辉没在社交平台上重新申请自己的账号,有些因此对他有意见的根本找不到地方骂他,如果在事务所或者天道集团的官方账号下面留下攻击性言论,法务部一向不是吃闲饭的。糸师冴的账号就没法幸免了,干脆关了转发和评论。都是公众人物,两人的过往几乎被扒了干净,添油加醋的事别提编得多下作。不是没有支持者,幸运的是,他们在乎的家人和朋友都是带着祝福参加婚礼的,可面对社会面如此庞大的恶意,只能惊叹于日本保守观念拥护者的可怕。
下午又踢了一场,天道和辉拒绝了父母邀请他和冴去本宅吃饭的邀请,捏了捏自己妹妹的脸,给她塞了点零花钱,拜托玲王把她送回去。
“我知道自己对你没什么价值。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尊重你的意愿。”回程的路上,天道和辉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这不是什么难开口的事,事实如此。按他的性格实际已经快哭出来了,声线带着几分颤音,“除了一点,我不会离婚。”
和我结婚的人不是你。
在找到答案前,我不会做什么过激的事情,求婚的时候我答应过冴。
对于天道和辉的表态,糸师冴冷淡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亲眼所见和旁人口中描述的深情,说到底都与自己无关,“专心开车,你要是实在想哭就靠边停下。”
“哥哥……”糸师凛不可置信地出声,糸师冴的冷漠触发了他的回忆,虽然自己被“抛弃”的那个雪夜已经过去十年,但是凭借绝望与恨意化作的动力,着实让他在解放自我前的那几年都不怎么好过。
天道和辉先把车开到糸师家门口,凛下了车,冴没动,三个人一时间都没说话。
待凛独自进门后,天道和辉开口,“去哪?我送你。”
“去你家。”
“别用我的身份伤害他。”
在糸师冴觉得这段关系恶心的时候,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从我的身体里滚出来。”
在糸师冴嘲讽天道和辉的时候,他的心被逐渐被怒意占据。
值得这么生气?这与糸师冴一贯冷静理智的形象不符。车在糸师家门口停下的时候,糸师冴想,视线开始模糊是好事吗。
因为年少轻狂,和身为同性的α多次性交,居然在成年前二次分化为了Ω。这种病例很罕见,却不是绝对没有,出于多方考虑,没有明令禁止,俱乐部只是私下告知禁止α间的性行为。很多人只当是俱乐部怕被爆出同性逼奸/轮奸的丑闻,如果真的有身为同性的α愿意为自己雌伏,不上恐怕会被怀疑性无能。
而对糸师冴而言,现实不仅意味着他无缘世界第一前锋的未来,那位曾经与他立下誓言的α如今也音信全无。
糸师冴,你到底做了怎样愚蠢的决定。
不是没有放弃使用抑制剂,转而寻找固定标记者的想法。再怎样冷静,独自熬过情热的痛苦正在一次次地摧毁着他的自信,他不得不用锁链将自己栓在床上,防止自己真的放弃。糸师冴此前被照顾得太好,以至于自己做的时候每每都被伤到。
在浴室哭过、彻底清醒后,再装作无事发生,以冰冷的、不苟言笑的面容迎接教练和队友。
当那人时隔两年,恬不知耻地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触及对方眼里的不安与爱意,糸师冴的恨竟随着泪水流了出来。
糸师冴不想和他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如果他不是五感失灵,那就能看得见自己颈侧的抑制贴,闻得到自己清冽的信息素,能够触及那块发热肿胀的软肉。
不在正常的发情期,因为过量使用抑制剂所以温柔的爱抚也挑不起情欲,更没有快感可言,他似乎听见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因新生的隐秘被进入时的疼痛而发出的叫嚣。
可当天道和辉的性器在糸师冴的生殖腔内成结,颈侧的腺体同时被咬破注入信息素的时候,他却感到了久违的安心与平静。
把我变成这样,你怎么敢离开。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天道和辉亲吻着糸师冴的面容,这是一场以爱为名,实则近乎于性虐的情事。撤出的阴茎带着血迹,抱着因疼痛而无法克制颤抖的恋人,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抓痕,他从未见过糸师冴如此脆弱的模样。
待两人的信息素完全融合,被标记的Ω在α的安抚中坠入梦乡。
是夜,天道和辉被身侧恋人的热度惊醒,糸师冴身上的衣服甚至已经湿透,再探及他的下身,更是情潮泛滥。
天道和辉给他喂了些水,匆忙间裹起被子准备带糸师冴去医院,却被制止。
糸师冴被气得不想说话,完全忘记当初是他满脑子足球不听课,天道和辉业务繁忙总是请假,两人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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