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太突然了。店里的伞就剩下这最后一把了,要不您等等我再差人去买一把。”掌柜满脸赔笑地捧着把刚刚从库房里找出来的伞说道。这里的爷可是都是贵客,要是得罪了任何一个自己这饭碗恐怕就保不住了。
“不用了。太麻烦了,我和将军共撑一把吧。将军你看?”江枫奕接过伞扭头去问卓温渊的意思,卓温渊巴不得和他同撑一把伞连忙点头答应。
酒楼门口江枫奕刚刚想把伞撑开便被卓温渊按住了手,“我来吧。”卓温渊说。
江枫奕见卓温渊自告奋勇便不再与他争,把伞递给了他。
大雪纷纷扬扬地往下落,落在伞面上压得伞架发出了“吱呀吱牙呀”声。很快道路上便覆上了薄薄的积雪,江枫奕与卓温渊同撑一把伞却互不言语,一刻钟的路程似乎因为二人同行而被无限拉长。
这伞本就是掌柜的贪图便宜买的伞,加之大雪本就来的突然许多客人来时并没有带伞。掌柜的便把店里保养好的伞全借出去了,只剩下这把放在库房许久未保养的伞。
雪越下越大,伞架终于不堪重负折断了。原本在落在伞面上的雪,便落在了卓江二人身上。卓温渊摸了摸鼻子看着坏掉的伞有些尴尬。
“江公子我们找个地方避避雪再走吧。”
江枫奕在心里算了算距离摇了摇头:“算了,就只剩下一段小路了还是快些回去吧。”
星星点点的白色雪花落在二人原本乌黑的头发上,从不远处看去二人似乎真的成了头发斑白的老翁。
人人都说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卓温渊却不屑一顾,毕竟江枫奕在自己身边,自己何须淋雪做白头。
二人一路无话,临到将军府时卓温渊突然开口。
“最近我会比较忙,可能没什么时间在府里。江公子的戏卓某怕是无福消受了。”
最近旧太子党在京城死灰复燃,卓温渊作为百将之首自然要暗中调查旧太子党之事保皇帝周全。再加上他上次看见江枫奕给自己唱戏就已经失控一次了,再来一次他不敢保证他自己不会对江枫奕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闻言,江枫奕笑了笑道:“没事。改日一定。”
江枫奕背靠躺椅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翻着书,平日里卓温渊时常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直勾勾盯着自己这几日卓温渊没有来倒是有些不习惯。江枫奕对自己的想法有些奇怪,明明自己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就算是有那也是把他当成宋文渊的替身这么就开始那么在意他了呢?
他自小便失去了双亲稍微长大一点哥哥却也不在了,再到后来师傅收养了他。虽然师傅待他不薄但始终是寄人篱下,加上这几年在戏楼唱戏便练出了洞察人心的本事。虽然不是百分百准,但是也八九不离十。
他自然看得出来卓温渊喜欢他,对他的好。还是那种盲目性,不求回报的好。这让从小没什么人真心待他的江枫奕有些诚惶诚恐,毕竟上一个这样对他的人是宋文渊。
江枫奕叹了一口气把书合上,打了个喷嚏便起身向房间里走去。这几日气温骤降,府里许多人染上了风寒江枫奕也不另外,不过除了鼻塞和偶尔打喷嚏以外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江枫奕把书放到书架上,却发现书架上还放着初一那时卓温渊给自己还未拆封的红包。说是红包不如说是红盒,盒子用带着金粉的红纸包裹盒子不大但是却沉甸甸的。
江枫奕打开檀木盒子,盒子里有一块成色极好的羊脂玉佩。那玉佩呈半圆形上面刻满了鸳鸯纹,明显是一对中的一个。玉佩的下角还镌着一行小楷:英崇赠映霞。
这是,卓温渊母亲的遗物?他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自己,不行绝对不能收。江枫奕大惊,连忙将玉佩放回盒中扭头问鸳歌:“卓将军呢?”
鸳歌用手撑着脑袋坐在台阶上晒太阳,听到他这句话有些诧异的回过头:“我听管事先生说将军这几日忙到晚才回来,估计今天得深夜才能回来。怎么了公子?”
自家公子怎么突然对卓将军感兴趣了?莫非是这几天没看见将军有些不习惯吗?
“没事。他回来和我说一声吧。”江枫奕邹着眉头说道。
晚上才回来吗?那我晚上再去找他把这玉佩还给他好了。虽然说半夜去叨扰人家不太好,但是这么贵重的玉佩在我这里多少不太好,毕竟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要早些还给他比较好。
深夜,踏春园内
“先生,将军回来了吗?我有些事想找他一下”江枫奕抱着盒子看着屋内点着微弱的灯火问旁边的管事道。
“将军半个时辰前刚回,应该还没睡下。”管事虽然不明白江枫奕为何会深夜来访,但很早之前将军就和他说过“只要不是在和人谈论军机要政,无论是什么时候江公子来找他,都请江公子进来。”
江枫奕朝管家点了点头,便推门而入。大厅没有人漆黑一片,反而是卧室照来微弱的灯光。估计是在卧室看书罢,江枫奕叫了几声却没听见回应便向内室走去。卧室门紧关着,暖黄色的火光从窗纸中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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