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洛克白是不知道的。他躺在床上,罕见的发现陈晚疏没有来找他。他松了口气,准备入睡,然后便听到了窗边的动静。……齐宣诀压抑不住对洛克白的思念,偷偷潜了进来。他悄悄从窗户爬进了屋内,刚潇洒单膝落地,就直接傻在了原地。床上的人听到动静,转过了身子,毫无杂质的黑眸望过来,那张脸宛如雪莲一般,莹白、圣洁,泛着圣光,修长的脖颈宛如天鹅,微微敞开的领口,小巧的锁骨露在外面,流露着脆弱的气息,腰肢纤细得不堪盈盈一握,美得令人心颤。齐宣诀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久久无法回神。虽然是 清泉石上流9『芙蓉才子』看见齐宣诀,洛克白满脸警惕,迅速坐了起来,冷冷的盯着他,“你大晚上来做什么?”齐宣诀思绪瞬间回笼,看出了洛克白眼底的防备。他儒雅俊逸的脸上苦笑一声,站了起来。他如今与沐白……只能算是陌生人,他防备他是对的。“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不再受到陈晚疏的骚扰。”齐宣诀直接说明来意。他一直关注洛克白,自然知道他被陈晚疏囚-禁的事。他一直是个守礼的谦谦君子,一直想出手搭救,却因为没有资格,没有立场而犹豫不决。洛克白闻言,愣了一愣。他审视的看了齐宣诀一眼,流光溢彩的眸子看得齐宣诀心脏颤抖,止不住心悸,脸也渐渐红了起来。他紧张得等待着洛克白的回答,像是在等一场严肃的审判。洛克白收回眼神,随后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不是坏人,我跟你走。”他从齐宣诀的眼中,只看到了真诚和羞涩。陈晚疏先前说齐宣诀的那些话,说他肮脏、花心、染了脏病,根本是骗他的。真正具有狼子野心的,分明是陈晚疏这头伪装成小白兔的饿狼。读过原剧情的洛克白,知道齐宣诀是个可靠的人。
至少比腹黑的陈晚疏可靠。齐宣诀就这样,带着洛克白离开了刘府,洛克白还让他将洪小彩也带了出来。他走了,若不带上洪小彩,陈晚疏肯定会气得杀了他。洪小彩一见到洛克白,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哭泣起来,“呜呜呜……哥哥,我好想你!”洛克白轻拍着他的后背,温柔安慰。齐宣诀看到洪小彩的一瞬间,脸色便难看起来,他骑着马,手中紧紧捏着缰绳。他不想看到洪小彩和洛克白共乘一个马车,于是将他丢到了另一匹马上。一路上,洪小彩都被马颠得脸色发白,双腿内侧都磨出了血。洛克白于心不忍,想要他同乘马车,却被洪小彩直接拒绝了。洪小彩疼得直流眼泪,皮鼓都被跌成了八瓣,可是他还是坚强的跨-坐在马上,像朵柔弱却顽强不屈的漂亮小白花,“哥哥,我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如果连匹马都骑不好,以后怎么能保护你呢?”洛克白蹙了蹙眉,苦口婆心劝道,“小彩,锻炼自己的方法有很多,你身子弱,不一定要用骑马来锻炼自己。”洪小彩却没有听,依旧立在马上,愈发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洛克白见了实在担心,生怕他那天骑不稳,直接衰落马背一命呜呼。齐宣诀的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意的笑。他看着逞强的柔弱小白花洪小彩,眼底写满了讽刺。他这些日子,一直明嘲暗讽,暗示洪小彩柔弱无依,只会配当菟丝花,拖累阿白的那些话,起作用了。洪小彩!一个身份卑贱的哥儿,凭什么能得到阿白的怜惜呢!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京城。安泰县离京城,路途遥远。但洛克白这一路,却过得十分舒服,齐宣诀将他照顾得细致入微,把所有会让他不舒服的可能都排除了。只有洪小彩受了很大的苦,偏他被齐宣诀处处讥讽,暗地打压,仍旧不服输的逞强,一直顽强的骑着马,刮风下雨也和其他人一样受着,身子越来越瘦,还生了很重的感冒。一到京城,他就倒下了,整日缠绵病榻。这就是齐宣诀想要的结果。洪小彩一个无权无势的哥儿,凭什么跟他抢人呢?在齐宣诀的帮助下,洛克白找了一处安全又舒适又美观的院子住下了。他和洪小彩一起住,给洪小彩安排了一个住处。齐宣诀每日从天刚蒙蒙亮,便来找洛克白,知道天黑后才离开,有时候还会吃过晚饭再回去。他是个闲散王爷,从前身边跟了不少朋友,这一回京,每天都往一个宅院跑去,谁叫他也不理,那些人自然不怎么高兴。小王爷天天跑去那个宅子,怕不是在宅子里金屋藏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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