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内,空气都变得粘稠。
窗帘紧拉,地毯上随意堆叠着男士的黑色外套,床垫轻微晃动着着,发出暧昧的吱呀声。
杭澈被男人死死地箍在身下,动弹不得。
良久,床上发出一声绵长的哼喘。
“哥哥,轻点弄。”
岑翎支起身子看着他,温柔地抚摸他汗湿的鬓角,手下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怎么从叶骋那回来就湿成这样了,喜欢他?”
杭澈死死咬住下唇,难耐地摇头,“不是,是看见哥哥才湿的。”
他的花穴嫩生生的,冒着晶莹的水,骚得不行,一看就还没被男人干过。
“这么多天没见,下面是不是早痒了?”
岑翎亲了亲的唇角,双手拨开他的大腿,低头含住了他早已湿漉漉的花穴。
“呃啊”
杭澈浑身发抖,快感如潮水一般上涌,湿热的舌头富有技巧地挑逗着他的花心,弄得他连指尖都麻了。
杭澈是双性的事情,除了父母就只有岑翎知道。
杭澈的母亲与岑翎的舅母是表亲,两人沾亲带故,杭澈私下里也就都喊岑翎哥哥。
母亲常劝杭澈要多和岑翎来往,他家世代从政,加上岑翎本身就优秀,杭澈也乐意跟岑翎一起玩。
十八岁那年杭澈在a国的gay吧被人灌了酒,拖到巷口时裤子都被扒了一半,幸好岑翎来得及时救了他,但借着昏暗的灯光,他也看到了杭澈窄小的女穴。
自此,岑翎待他与往常多有不同。
双性欲望大,岑翎便给他纾解,几年来他已经将杭澈的敏感点记得明明白白。
那几年叶骋追他最厉害的时候,也是岑翎管他最严格的时候,自此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岑翎的监控之下。
不过自从他家中出事后,他已有多日没见岑翎了。听说因为岑翎用私权替他处理家中债权纠纷,此次升职还受了一些人的阻拦。
杭澈高潮了好几轮,连床单都被弄湿了。他费力撑起身子,爬到岑翎的胯间要给他口,但是被岑翎拒绝了。
杭澈不解地看着他。
他们一向是这样互相帮助的,岑翎虽不近女色但成年男人总要纾解欲望。
岑翎却将他重新按在床上,命他夹紧大腿,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贴着他的穴口抽插。
他的性器太烫也太粗,杭澈下意识想躲,但被岑翎拽着脚踝拉了回来。
一下下又狠又重的抽插,让杭澈的大腿肉都火辣辣的,他仰着头不敢看岑翎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竟直接射在了他的腿心,连花穴上都沾上了乳白色的精液。
腥膻的味道在逼仄的屋内蔓延。
杭澈浑身虚脱,抱怨道:“又要洗床单了。”
岑翎将他一把捞起丢进浴室,自己则穿上短裤利落地就把床单塞进洗衣机,从柜子里翻出新的铺在了床上。
熟练的像是在自己家。
收拾完后,岑翎霸占着他的小书桌处理工作文件,杭澈趴在床上点外卖。
岑翎看了眼他翘起的屁股:“这房子还住得惯吗?我那边还有套别墅。”
杭澈正计算优惠呢,他摇头道:“这里外卖多,配送费也少。而且大别墅我打扫起来还费力气,这房子我住的刚刚好。”
岑翎轻笑两声,“京大图书馆那边空出个职位,我让人留给你了,这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轻松很多,环境也好。”
他知道杭澈最近应酬多,常常宿醉。
可是杭澈再次摇头:“工资低的我可不要,况且,我已经物色好新工作了。”
这话一说出口,他才猛地想起岑翎最讨厌他和叶骋来往。
新工作可万不能告诉他。
可是为时已晚,岑翎合上笔记本,“哦?什么工作?”
杭澈吞吞吐吐,“还没定下呢,等正式入职再告诉你。”
岑翎看出他不想说,心中虽怀疑但也没逼问,毕竟杭澈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汇报给他。
两人吃完晚饭又说了会闲话,虽然岑翎表示很嫌弃杭澈点的塑料盒外卖,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吃完了,并且给他发了个数额不小的红包,名为伙食费。
杭澈忽然觉得,他要是不工作光靠这几个朋友养着,好像也能活得挺滋润的。
但这想法只闪过了一瞬,毕竟这几个高门大户的朋友未来必定是要娶妻生子继承家产的,他们早晚会分道扬镳。
隔天杭澈正打印文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骚乱声。
他回头,只见文励被众人簇拥着像他的方向走过来。
他穿着浅色的外套,棕色的头发打理的很随意,脸上还是挂着一如往常的浅笑,看起来亲和又有礼。
看见杭澈后,文励快速地眨了眨眼,一如过去上学时那样。
杭澈轻笑两声,装作没看见,转身将一沓新的a4纸塞进打印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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