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褚澄身为娱乐圈新晋的性感女神此刻如同世间最淫荡的贱妇在洁白的大床上肆意扭动自己的水蛇腰,床单湿了一大片,全是从逼里喷出来的水。
鹅蛋粉面,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褚澄样貌明艳动人,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性感迷人。
“嗯嗯啊额……谢涣……嗯啊……不要再折磨我了……呜呜……”
狭小的穴口被粗大的按摩棒撑得发白,像一个鸡吧套子死死箍住按摩棒,馒头逼被高速震动震得一直在筋挛,嫩逼已经被操成了艳红色,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一股有一股的清水。
我低头注视,按摩棒太过粗大,褚澄又太瘦,平坦的小腹被撑起一道弧度,像是要撑破肚皮探出来似的。
“这才哪到哪?”我伸出手按压在她微鼓的肚子上,褚澄立马翻了白眼,呼吸急促,脸上立马就出了一层细汗,像是要窒息似的,眉头紧皱,张着嘴大口呼吸。
“啊啊啊——好痛、不要压啊啊——”
嫩白的肌肤如玉般细腻柔滑,我刚放缓力道,就听见啧啧水声,向下一瞧,我眼里流出几分笑意——
“你又潮喷了。”
晶莹剔透的水从逼里大股喷射,连带着按摩棒都往外掉出了一截,我一只手握住按摩棒的把柄,一遍说道:“你嘴上喊痛,身体这不是很享受吗?”
我突然抽出按摩棒,被堵住的淫水迫不及待地喷泻而出,浸湿了好大一片床单。
“骚货。”
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
“嗯啊啊啊——”
23
逼口合不拢,我抬起褚澄的一条腿,伸手指进去去摸。
里面就跟一潭热泉似的,我手指一伸进去,褚澄就又抖抖索索地喷出几口水。
我抽出手,在腰间寄上假阳具,假阳具是李希的尺寸,我沉下腰,在褚澄骤然睁大的眼睛中操了进去。
褚澄的反应比我用超粗大按摩棒还要剧烈。
“你、啊啊……操进来了嗯嗯啊……谢涣……”
她仰着脖子,口中吐出几乎是欢愉的叫声,这让我的动作有点僵硬。
我顿了一下,握住褚澄的腰,“你……”
褚澄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明显是要到达高潮的程度,我没问出口,埋头苦干。
被超大尺寸按摩棒开拓后的逼足够松软,我操进去并没有像操李希那样吃力,或许是女人的逼天生就湿润,我的抽插顺畅无阻,猛烈的抽插总是带出一点儿逼肉,褚澄的逼已经被操肿了。
我俯下身,捏住褚澄的脸颊,“原来你喜欢被人操。”
“嗯啊……我才没有……嗯嗯啊……是你强奸我……”
我下身动作不停,褚澄很高又攀升到了高潮。
“啊啊嗯嗯啊啊啊——”
她尖叫着潮喷,口水直流。
“你知道你喷了几次吗?”
我对她口中的强奸嗤之以鼻,“骚逼,李希满足得了你吗?”
我抽出假阳具,翻身下床,看着在床上一抖一抖的褚澄,眼中满是嘲讽。
24
“你去哪里?”
我握在门把手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身看向已经缓过神的褚澄,“我有义务和你汇报吗?”
褚澄咬了下嘴唇,她被我玩得一塌糊涂,“你怎么样才能放我离开?”
我冷漠地看着褚澄,“自然是等我玩尽兴了。”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我们……”
褚澄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不明白……你报复我的方式那么多,为什么要……强奸我?“
我冷若冰霜地看着她,“你活该。”
我不愿与褚澄多言,打开房门离开了。
这栋别墅共有三层,知道李希出轨后,我就找了专业的设计师给我搞成了方便“惩罚”的设计。
别墅里共有三个惩罚室,两个情趣房间,以及数不胜数的性爱玩具。
我有的是时间折磨这两个贱人。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诧异地挑了一下眉毛。
“谢涣!你把李希藏到哪里了?!”
是林郁。
我与林郁之间的破事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总之我对林郁更多的是厌烦,“你手伸得太长了吧。李希是我的老公,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沉默少语的林郁只有在与我谈及李希的事情时才会话多,尽管大部分都是怒气冲冲。
“要不是你当年把我弄出国,我怎么可能让李希和你结婚!”
林郁的家族同样是连绵数代的豪门世家,不过他们家族近十几年发展不太好,现在已经是顶端豪门的末流了。
这与五年前林郁单方面与我退婚有很大关系。
林家与谢家世代交好,林郁五年前在订婚宴上高调宣布解除婚约,让我沦为了上流社会的茶足饭饱后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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