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
但怜惜是一点儿也没有的,他越哭我就越兴奋,我难以自持地把手伸向林郁的脸蛋,想给他抹掉泪水,只是刚一碰上他的脸,感受到指尖炽热的温度,就变了脸色。
……居然发烧了。
我心底那点儿蠢蠢欲动的心思被我按耐下去,我再如何好色也不至于对发着高烧的人动手动脚,我只贪图肉体欢愉,并不想闹出人命。
我刚要起身离开去拿手机,林郁迷迷糊糊间竟是抓住了我的手,脸颊通红,泣泪如雨,“你到底为什么选我?”
我垂眸看他,林郁脸色烧得绯红,眼神执着地看着我,执拗地要我给出一个答案。
我闹不清他是什么意思,叹息一声,强行把他拉着我的手掰开,“我叫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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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很快就赶了过来。
林郁身体有伤又被我没轻没重地玩弄,加之情绪起伏剧烈,这才害了病,发起了高烧。
沈知初给林郁打了退烧针,又弄上吊瓶输液,林郁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昏睡了过去。
我嘴里含着烟,坐在客厅上处理公务,沈知初处理好林郁就下了楼,来到我面前向我汇报情况。
我半眯着眼睛看着沈知初,三十五岁的老男人身段曼妙,穿这一身白大褂,面目柔和如玉,岁月在他脸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是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沈知初捡来的便宜儿子多大了?我思绪有些发散,十七八岁了吧。
儿子都成年了,怎么还是一副温温柔柔的蠢样子呢?
因为林郁的突然发烧而被我压下去的情欲又渐渐涌上了身体,我忽然想起沈知初在床上的风情,再看他张张合合的嘴巴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在我想入非非之时,沈知初突然弯下腰靠近了我,伸手摸上了我的额头,“脸怎么发红了?也不烫啊。”
我对他突然的靠近并不意外,拿下嘴里的烟,吐出一口浓雾喷在他脸上,见他被烟呛得喘了两下,才打开他的手,懒洋洋道:“注意一下你我之间的距离。”
“……知道了。”沈知初咬了一下嘴唇,默默地离我远了些。
他一向听话,比我关在家里的这几个人不知道让我顺心了多少倍。
“谢总,林少爷退烧了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林少爷受着伤,近几日……不宜性交。”
沈知初低着头,眼眸低垂,盯着单调的地板。
“哈?”我看向沈知初,突然嗤笑一声,“沈知初,你是真的不会撒谎啊。你是心疼林少爷?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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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总,我没有这个意思!”沈知初惊慌失措地打断我,手指不安地搅动在一起。
“是吗?”我淡淡应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对谁都是这么心软呢。”
沈知初在我心里就是个中央空调,他的追求者很多,沈知初不懂得如何拒绝,与那些觊觎他的男人纠缠不清,为此事我们吵过好几次。
沈知初显然也是想到了当年的争吵,脸色白了几分,着急地向我解释,“不是的!我已经明确拒绝那些人了!我对他们一点儿好感也没有!欢崽,你知道我的,我对你……”
“对我什么?”我冷漠无情地打断了沈知初的解释。
他愣了一下,心中百感交集,连带着脸色也跟着暗淡了许多。
“没什么事就走吧。”我冷冷开口。
他难堪得咬了下下嘴唇,像是再也接受不了我的冷漠、我的忽视似的,眼角突然泛起了红,一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跪坐在我脚下,抬着一张貌美如花的脸蛋对着我。
“我对你的心意一直没变过!欢崽,当年是我错了,我不该抛弃你的,我……”
沈知初说着说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出眼眶,温润如玉的声音也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后悔了,我已经、离婚了,你能不能和我重新开始?我不奢求和你、一心一意,像以前一样,你也看看我吧……”
“……”
我与沈知初在床上厮混了两年,十八岁到二十岁,我提不上多喜欢他,但至少也是有感情在的。
他是怎么敢一边在床上与我肉体交缠,一边背着我收拾行李奔回老家结婚的?
很少有人敢这么耍我。
我垂眸看着在我脚边哭得一抽一抽的沈知初,抬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吗?”
沈知初把头靠在我的腿上,依恋地磨蹭,“我有。欢崽,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要不然你为什么要聘我做你的家庭医生?”
我眯了眯眼睛,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沈知初身形不稳,跌倒在地上,“自以为是。”
沈知初并不气馁,他已经放下内心所有的骄傲与自尊了,只求与我再续前缘,他双手撑在地上爬到我脚上,抱住我的腿,攀上我的腰,一脸讨好,“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你心里有气,我都能接受。”
我抬起他的下巴,轻蔑地说道:“你真贱啊,”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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