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接受检查,有序落座。
明珏坐在靠窗的位子,一偏头就能看到窗外五层楼高的大树的叶子。她把携带的水平搁置在脚边,扫视了一眼桌面和桌肚,将身份证和准考证、计算器等整齐地摆在了桌面上。
老教师数了数到场人数,准备拿着名单下来核对。程璧伸手挡了挡,小声说“我来”。老教师欣然点头,在讲台上站定,清点试题。
明珏就读的专业,是学校里的王牌专业,每年考研上岸成功率30,就业率80,因而学校特地安排专业考试以最严格的形式进行,按照四六级等国家级的考试标准,严禁作弊行为。因为计算量太大,本门考试允许携带没有存储、通讯功能的普通计算器。
程璧手上捏着一份考场座位表,走下来逐一核对考生信息,并检查计算器。
“王敏德。”
“是。”
……
“赵雨。”
“我是。”
……
明珏是最后一列中间的位子,随着程璧脚步的靠近,她没来由地紧张起来,呼x1都放缓了。
程璧微笑着在她身边站定,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手上的纸,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才道:“明珏。”
明珏:“……是。”
程璧忍不住轻笑一声,看了看她的证件,把那个粉se的计算器左右翻看。
原来喜欢粉se。他心想。
明珏此刻感觉,被他捏在手心里的不是计算器,而是她的心。因为她的呼x1已经不受控地开始急促,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怎么回事?
她暗暗地唾弃自己,明珏,冷静点,深呼x1……
程璧将东西放还给她,注意到她渐渐红了的脸颊,看了看后排的落地空调,轻声问:“太热了吗?需要把温度调低一些吗?”
“啊?不、不用了老师。”明珏尴尬笑笑,“我只是有点紧张……”
程璧露出了然的笑容:“正常发挥就可以了。稳住心态,加油!”
“好的好的。”
明珏低下头,把手抓握成拳头,暗暗咬了口。
很快,开考信号响起,同学们纷纷提笔,在洁白的试卷上奋笔疾书。宽畅的教室里,除了空调的呼呼风声,就只剩下笔尖与纸张相触的摩擦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试卷上的空白越来越少。距离考试结束时间还有四十分钟时,就已经陆续有人离开考场,座位便空了一大半,剩下明珏和其他十个人还在挣扎。
明珏在最后一道大题上纠结了好几分钟。二十分的大题啊,怎么就忘记了最重要那个公式呢?
虽然最后可能会丢掉三四分,但她这么努力复习了,势必也要拿下才对啊!
她不再犹豫,在草稿纸上验算最后一遍,而后坚定地将答案写在了卷面上。
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她举手示意交卷。程璧走过来:“确认交卷了吗?”
他刚才在讲台上观察了她很久,看见她犹犹豫豫不敢下笔的模样,就知道一定是在最后一道大题的最后一个小问难住了。
他看了试卷,知道那一题考得生僻,是一个不常用的计算公式,估计很多学生都会在这里丢分。
“嗯,老师,我交卷了。”明珏不敢再看,把试卷草稿纸交给了他。
“好,那你拿好证件,安静地离开考场即可。”
现在才将将四点,没有到饭点,肚子也不饿。
明珏走到楼下,看见黎梓坐在花坛边等她,连忙迎上去。
“珏珏子,你考得怎么样呀?”黎梓愁眉苦脸,“最后一题好难!五个小题,我做到第三题就不会了!好难算啊,真的是给个计算器都算不对……”
明珏用sh纸巾擦了擦手,说:“我也觉得,写了一大堆,不知道得不得分,主打一个态度到位,啥也不对。”
“哈哈哈哈!”黎梓乐了,“不管了,考完了,解放了!!!走,我们去三食堂喝n茶,我馋那个抹茶珍珠n绿好久了,因为考试不敢乱喝,今天!姐就要敞开了肚子喝!”
明珏和黎梓都是妥妥的n茶控,听她一说也被g起了馋虫:“好啊,那走吧。”
点单的时候,黎梓选了少冰,突然转脸对明珏说:“等等,你生理期快到了是不是。”
明珏:“……是啊。”
黎梓马上对店员说:“她那杯,要热的。”
明珏:“……都喝n茶了,当然喝冰啊。”
黎梓摇头:“不不不不行,我得监督你,至少我不允许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喝冰的。”而后忽然想起什么,大叫一声,“我靠,你下午进考场前喝冰的旺仔!我怎么给忘了!你个臭丫头。”
明珏:“……”
明珏身t不错,就是有痛经的毛病。每个月月经来时,疼得冒汗,还外加腹泻,必须靠暖水袋和布洛芬续命。作为全宿舍痛经最严重的可怜宝,明珏的生理期被舍友们格外关注,每个月她的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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