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付星从她大腿间抬起头来,有些不满地看着她,嘴角依稀可见一点晶莹。宋韫珍咬着下唇摇了摇头,是坚持打死不出声了。刚刚突然被付星抱起来的时候,她没忍住惊呼一声,很快从付星僵硬的肢体和别扭的姿势里感受到了什么。他倒是很诚实:“……我硬了。”付星有点挫败,低头用牙齿轻轻叼了一下y唇,气息喷在y蒂上。“这样不舒服?”从掰开她的穴开始,她的身体就一直在轻轻抖着。一开始他还挺自信,以为是爽的,越舔越觉得有些不对。舒服的话,也会一点声音也不出吗?他确实没有这种经验,左右无从比较,只好再次低下头。一个人专心致志地舔,一个人死咬着牙,房间中十分安静,只有一点点水声响起。最终却是宋韫珍忍不住,脚磕了一下他的后背:“你在外面绕什么绕,进去啊!”“进去?”付星愣了一下,“好,进去……”他伸出舌头,往里稍微探了探,被收缩的内壁一挤,呆呆地退了出来。“不会难受吗?”“废什么话!”她又踢了付星一下,“快点!”他勉强挤了进去,愣了几秒,开始模仿性器进出动作起来。这小猫舔奶一样的幅度自然带来的不只是快感。痒。“你……”付星听到她出声,立刻起身。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双眼流露出一点忐忑和渴望。“舒服吗?”宋韫珍要被气笑了:“就那么几下,我还没感觉呢。”“哦,”他闷闷地回了一声,“我稍微重一点,不舒服就和我说。”她心想:我倒看看你重道哪去。结果真的没重到哪去。然后他又抬头:“我买了套……”“那就去啊。”宋韫珍踹了踹他的肩膀。他肩部的肌肉尤其紧实,她没忍住,又踩了一会儿。“……嗯”他没动,直到她收回了脚,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珍珍,我有点晕……”话没说完,只见那高大的身躯晃了晃,竟直直倒下了。“付星?”宋韫珍蹭了过来,犹疑地戳了戳他的脸。付星皱着眉,喉咙里挤压出意义不明的喘息。“不是说醉了硬不起来吗,刚刚——”她将人翻了个身,才发现那东西却是不能说没硬,也不能算是完全硬了起来——堪堪翘起一些,茎身还是软的。她觉得好笑,戳了戳,却听他呢喃起自己的名字,立刻收起手。
她还没收拾过醉了的男人呢!头一次看见付星这副可怜样,她拧了下他的鼻子:“下次不准了。”男人衣服穿得倒是好好的,只是皱得不成样子。她将人在床上放正了,盖上被子,又捏了捏他的脸颊:“是你把我搞成这个不上不下的样子的,可不许再说什么‘其他的坏男人’了啊。”她打开另一个微信,输入林柯的手机号码,弹出来的用户名却叫“林铎”。是给了错误的号码吗?她皱了皱眉,退了出去。又戳了戳付星的脸,心想,这人比起经纪人,更适合当古惑仔。然后模仿刚看过的黑帮电影,食指中指并在一起,顶住他的下巴,让他稍微昂头,扣动扳机。“啪。”宋韫珍去换了身衣服,去厨房泡了杯冷泡茶,然后站在那个地下室的入口处,一口一口喝完。自从把黑雾关进里面后,她就没再打开过。她不知道它是否已经逃逸,也不知它在里面是什么状态。但此时此刻,她觉得一股阴凉潮湿的气息盘旋在她的鞋底,几乎是紧紧贴着碾磨。却没有任何真实触感。她重重踏了一下,把那诡异的感觉甩开,冲了下杯子,放回柜子。天已经有点暗了,她本来想找个炉鼎,但懒筋作祟,又不想出门了。毕竟难得没什么事,不如像原来那样,静心做点什么。之前就在书房的瓷缸里找到这具身体以前的字画习作,笔法都和做剑尊时差不多,不过时常有简体字出现,也有些画带着更有现实感的技法。“阿怜,帮我研墨。”她摊开一张宣纸,等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身边并没有小徒弟。而且柜子里备着许多瓶一得阁的墨汁,是不用再研墨了。她放空大脑,随便写了一张,回过神来却见是自己非常喜欢的一则故事:【昔者宋国有田夫,常衣缊黂,仅以过冬。暨春东作,自曝于日,不知天下之有广厦隩室,绵纩狐貉。顾谓其妻曰:“负日之暄,人莫知者;以献吾君,将有重赏。”】摇头笑了笑,在旁边写起字母表和背过的单词,待墨干了,就随意卷起来投入瓷缸之中。【宋韫珍:有什么更快的学英文的方法吗,感觉现在一直在硬背。】顾老师没隔多久就回复了:可以看看电视剧和电影,听听歌。【宋韫珍:电影和电视剧我看过几部,但是我的水平实在学不到什么。顾老师有什么英文的歌推荐吗?】【未命名:小孩子的儿歌,你应该不愿听。等我待会儿列个单子给你吧,慢慢让耳朵熟悉就好,不要太追求每个字都听清、听懂。】【宋韫珍:谢谢顾老师。】【宋韫珍:顾老师,您知道我是谁吗?】她发完消息就把手机倒扣在桌子上,去做点面条吃。想着付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干脆拿出一袋糖渍好的红豆来,等他起来可以泡牛奶喝。“剑尊。”她似乎听到师弟在唤她。“稍微用一点吧,这样灵腔不会那么痛。”他端着一碗淡粉色的汤,看不出也闻不出是什么,只知道有淡淡的腥气和甜味。“睡着了就不会痛了。”然后听到他哼起一支古老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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