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自然也就错过了祁修远眼里饱含深意的调笑意味。
鉴于祁修远在慕思宁面前表现得实在是太好,在发现自己下体的私处隐隐泛红酥麻无比时,慕思宁根本没怀疑到他头上,还以为是自己被春梦影响到了的缘故。
祁修远早给他那里上了药,红肿现在已经消退得差不多,再加上慕思宁有一阵子没跟丈夫同房了,身体的欲望无处宣泄,反应大一些应该是正常的……吧?
回家当晚,慕思宁情欲浮动,被白天做的春梦和下体的酥痒刺激得不轻。
洗完澡后,他特意换了身轻薄的睡衣,纱质的衣服半遮半掩,显出乳沟的形状,细腰和翘臀都被勾勒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回家,可行色匆匆的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换身行头准备出门了,丝毫没有要跟慕思宁亲热的意思。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抿着唇走到陈则身后。
“等下还要出门吗?”
“对,公司有别的安排。”陈则在镜子前打领结,头发也涂了一层发蜡,难得把自己拾缀得这么体面精神。
不复以往疲惫邋遢的形象。
慕思宁问他:“你之前不是说……公司这几天会给你安排休假?”
陈则眼神闪了闪,说:“临时出了点意外,休假往后推迟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内可能都很忙。”
慕思宁要说的话顿时就说不出口了。
他垂下眼帘,无声地苦笑,抱着勉强的期待说:“那等你休假了,我们去度蜜月吧,很久都没有一起出去玩了。”
“嗯,有时间再说吧。”
陈则急着出门,抛下这一句就走了。
徒留慕思宁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在原地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挎着低落的脑袋回到房间。
被冷落得心里难受,可身体还在隐隐发热,渴望着触碰和快感,就像梦里那样舒服酥软到骨子里。
既然老公有事没法满足他,慕思宁也只好想办法自我满足。
自从大学毕业后和陈则结婚,他几乎就没怎么自慰过了,平时有欲望直接和丈夫同房做爱解决,现在两人感情出了问题,陈则对他似乎也腻味了,夫妻间的性生活自然是少之又少。
慕思宁本来就是性欲挺旺的双性人,这些天忍着没做快要把他憋坏了,下边的小逼受了撩拨就难以平息欲火。
家里没有情趣玩具,慕思宁只好用自己的手抚慰湿热的逼肉。
他张开腿趴在床上,咬着唇发出情动地闷哼低吟,手指插进阴道里抽插抠弄,把自己的小逼插得淫液四溢,细微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明显。
咕啾水声从轻缓变得越来越急促,可见插穴的激烈程度,可光是这样还不够舒服,两根手指不足以满足他发浪的肉穴……
慕思宁又挤进去一根手指,重复着抽插手淫的动作,手指深入阴道把小逼插透插热,掌心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液。
还是难以抵达舒适的欲望高峰。
他不禁回忆起白天的梦,想到那根火热的肉棒,想到湿热的吻和缠绵的抚摸,想到对方狠狠肏自己时的酥爽,发烫的身体终于有了快要释放的感觉。
他想起梦里那道模糊的声音。
老公肏得你爽吗……
慕思宁闭上眼,在心里默默地回应:爽,爽死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还想要老公的肉棒插进来继续肏我……
沉浸在梦境火热痴缠的氛围里,慕思宁终于抖着腿抵达高潮,小逼咕啾一声吐出大股淫水,打湿他发颤的指尖。
祁修远调查过慕思宁的背景,人际关系简单,夫妻感情出现问题,因为没能替陈家传宗接代,现在陈父陈母那边也开始从中作梗。
正值人生失落惨淡之际。
但对祁修远来说却是件好事,要拿下可怜无助的人妻根本不成问题。
不过总是在慕思宁昏迷时下手,单方面蹂躏没什么反应的人妻,时间长了多少会有点无趣。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祁修远专门给他调试新的迷药。
既能让慕思宁处于半清醒的状态里,醒来后不会想起他们之间的事,还能在人妻昏沉的时候对他进行催眠,乖乖地按照自己的指令办事。
眼看药物生效的时间也差不多了,祁修远起身走向休息室。
这次慕思宁没有像往常那样躺在沙发上昏睡,他仍然维持着坐在上面的姿势,就是脑袋低垂了下来,一双眼睛里充满浑然不觉的茫然之色。
祁修远在慕思宁面前屈膝蹲下,对上他失焦的目光:“太太,感觉怎么样?”
慕思宁眼眸微动,迷茫地看着他问:“你是……谁?”
祁修远见此就知道药物生效了,他勾唇笑了笑,不怀好意地哄骗道:“太太不记得了么,我是你老公啊。”
慕思宁喃喃地跟着道:“是我老公……”
“对,你最爱的老公。”祁修远脱掉白大褂,流露出禽兽本质,对他道,“太太今天要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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