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硬得越来越厉害,在乳肉上磨出一片红痕,青筋在表皮狰狞地突显。
他顾不上肏慕思宁的骚奶子,直接把肉棒贯进他嘴里,摁着他的脑袋一阵猛肏,龟头顶进喉咙里搞深喉,阴毛和囊袋全怼到人妻脸上。
慕思宁艰难地吞吐他的性器,眼泪都被顶了出来,但还是在努力地给他口交,吃下这根尺寸惊人的大肉棒。
祁修远把欲望全发泄进他嘴里,操嘴操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人妻的涎水成了润滑液,从口周流了出来,还有许多沾在大肉棒上。
慕思宁下颌变得酸麻,喉咙也被顶得难受起来,祁修远这时候终于濒临释放,龟头挤进他喉咙深处,酝酿多时的浓精在里面喷发。
过多的精液灌入让慕思宁涨红了脸,等祁修远抽出鸡巴时,忍不住咳了起来,嘴角有白浊缓缓流下。
但祁修远的命令在先,尽管觉得这股味道并不好受,但人妻还是伸出舌头把精液舔回去,一滴不漏地吞咽进肚子里,心中盈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祁修远看他贪吃的样子觉得好笑,拍拍自己的腿示意他趴下来:“肉棒上还有,帮我舔干净。”
慕思宁乖乖地伏底身子,趴在他胯下舔弄那根依然硬挺的肉棒,舔掉龟头马眼上沾染的余精,又忍不住张嘴含住大肉棒,吮在嘴里贪婪地吸弄。
像是吃棒棒糖那样吃得不亦乐乎。
祁修远看着胯下的人妻,越发觉得他像是以男人精液为食的魅魔,瞧瞧这对肉棒和精液无比稀罕渴求的模样,哪里有身为人妻的矜持端方。
浑然忽视了这一切全是自己造成的。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关系就这样维持了一个多月。
慕思宁每周去两趟祁修远的诊所,清醒时是为了喝药调理身体和休息,昏睡过去后就成了祁医生催眠掌控玩弄的淫荡人妻。
每次回来小逼都会变得湿哒哒的,走起路来酥痒难耐,奶子也开始发胀,每晚睡前都得揉捏放松好一阵儿才能睡得下。
因为近来身体一直异样的缘故,慕思宁并没有怀疑到祁修远头上,还以为自己是太久没和老公做爱了,身体才会变得如此寂寞难耐。
而且最近他一直在吃补药,补得身体上火欲望强烈很正常。
丈夫因为工作越来越忙的缘故,这阵子时常三天两头呆在公司里不回家,欲火焚身的慕思宁独守空房,欲壑难填只好自己想办法解决。
小逼一蹭就痒热湿盈,他自慰的次数也逐渐增多,每次洗澡时都要花时间抠弄满足空虚的花穴,甚至还偷偷买了电动自慰棒。
家里没人时小逼就经常含着自慰棒,睡觉的时候也不取下来,玩到电量耗尽小逼湿盈不堪还觉得意犹未尽。
也只有去私人诊所那边的时候,慕思宁才会觉得舒适安宁,似乎连身体的欲望也得到了平息,祁医生在这方面好似有种天然的魔力,见到他慕思宁所有的忧虑愁绪都消散了。
只是回到家中时,一切又变回从前。
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比如说丈夫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好转,时常发消息问候他的情况,也许是短暂的分别让他们感情复燃。
还有公婆那边最近也一反常态,还邀请他回去跟他们同住,这是慕思宁以往不敢奢求的好事,看起来他们似乎终于放下芥蒂,接纳自己这个儿媳的存在。
一切在往好的方向转变,慕思宁对此乐见其成,生活又变得乐观美好,可不知为何,他心里总萦绕着莫名的不安。
就在这时,祁修远告诉他自己有事要出差一趟,可能会耽搁两周左右。
这期间诊所不营业,调理身体的药材会提前给慕思宁备好,祁医生还贴心地帮他分配好中药装进布袋里,他只需要放进锅里熬药就行。
两周的时间不算长,慕思宁当然等得起,但他被调教得越发淫荡的身体离不开祁修远地亵玩,几天没法发泄就浑身燥热难耐,连用自慰棒插穴也没法满足饥渴的骚逼。
于是两周的时间就变得无比煎熬。
慕思宁以往也不是没有欲求不满的时候,但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小逼寂寞得空虚发痒,淫水不受控制地分泌。
好似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媚淫的穴肉上爬动,勾起他最为淫靡火热的欲望,体内涌动的情潮无处可宣泄释放,让他夜夜发骚度日如年。
等祁修远出差回来时,收获的就是一个淫浪饥渴到了极点的人妻。
他这次不是有意要吊慕思宁的胃口,而是家里刚好有事得出国一趟,因此等这次的药效发作后走进休息室,看到光着身体主动摸逼自慰的人妻时,他不由得讶异地挑了挑眉。
还没得到他的指令就开始发浪,祁修远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情况。
慕思宁咬着唇满脸潮红,三根手指插在逼穴里进进出出,亮晶晶的淫水沾满了阴户,会阴也挂满了湿黏的淫液,穴肉被他自己玩弄得湿润嫣红,蠕动着夹紧抽插的手指。
“太太?”
祁修远不太确定他是否进入了催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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