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的阳具凶猛地、几近暴烈地插进入,湿滑的甬道里挤满了水液,发出一声淫靡的响。
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两具滚烫而赤裸的灵魂。
明烈的指插入郑孟筠如瀑般的长发,扶起的脑袋,压上去,狂热地吻他的唇。
明烈的舌强硬地撬开他的唇齿,进入口腔中攻城掠地,搅弄着软舌。
在媚药的作用下,郑孟筠浑身哪处都是软的,浑身就只有热与痒,什么都想不了、做不得,口舌只无力地被他折腾着。
美人一双修长纤细的腿大张,腿上麻痒的嫩肉被明烈的衣服磨出些快意来,但更多的快感还来自于双腿间的那口花穴。
明烈的阳物青筋暴起,深紫红色,如同婴儿小臂粗细,是凶蛮的刑具,猛烈地顶撞着。
粗鲁、野蛮地抽插,明烈看着他欲求的神情,觉得自己要疯掉,用了十足十的力气,一下又一下顶到最深处。囊袋拍打在郑孟筠娇嫩的会阴处,发出“啪啪”的响声。
少经情事的花穴里,媚肉层层叠叠地缠上那硕大的阳物。狭窄的穴道被明烈的阳具满满的填起来,饱胀而充实。
明烈那样狂热地吻他。郑孟筠喘不上气来,也不会换气,只觉得口中、肺中一点残留的气体也被明烈尽数卷去,在将死般窒息里浮沉着,只剩天地倾倒,万物如奔流的波涛般啸叫。
郑孟筠觉得自己如同漂萍般,慌张无措,手脚无力地在空中扑腾着,碰到明烈的身子,终于找到了依托。
搂住他,搂住他,他双腿紧紧地环住明烈的身体上,手指尖青白着,抓着明烈的背来借力,好似抓住着欲海里唯一的浮木,唯一的依托。
他在这狂热的吻和撞击中登上顶点,没有被抚慰的玉茎也高高翘起,颤动着,生生射出一股白浊。穴道里的媚肉紧紧纠缠着明烈的阳物,泄出一股清液来,淋漓地浇到柱头上。
深吻中,明烈觉得怀中人颤抖不停,下头的穴肉也随着郑孟筠的心跳,一阵阵抽搐般绞紧。
他停下吻来,抬起头看怀中人。郑孟筠眼神涣散,双唇张开着,露一截鲜红小舌,已然一副潮水浪尖上的失神模样。
明烈几乎要被他夹得射出来,深吸了几口气,便忍住了,长了茧的手摸上那正一股一股淌出精水的玉茎上,借着精液,打着圈碾着此刻正敏感无比的铃口。
方喘过一口气的郑孟筠又被他刺激得叫出声来,连连摇头道:“别碰,别碰那里……”
明烈不言语,手上动作停了,但下身仍是顶弄着。
郑孟筠方才丢了一回去,下身敏感得不行,这番只觉得穴口发麻,连着一根筋直直酥到足尖,双腿颤颤,难受极了。
声音都是软腻的:“明烈……明烈,你慢些,歇一会儿再弄吧,我受不住……”
听了他几近示弱的恳求,明烈动作慢了,低下头来吻他额头和哭红了的眼睛。下身往里顶到宫口,磨蹭了几下,射了出来。
郑孟筠躺在软毯上喘着粗气,双腿合不拢,只能大张着任凭精液混着淫水淌出来。
神志许久才慢悠悠回到郑孟筠的身体里。
明烈端来一碗水,把郑孟筠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地喂他喝下。
郑孟筠的唇方才被又亲又咬,现下麻且肿,热辣辣地。温热的水淌进来,都麻了的舌头还能尝出一些甜蜜来。
“你放了蜜么?”
“嗯。你不是要喝加了蜜的水么?”
闻言,郑孟筠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涩来。
他金贵、挑嘴,茶只喝入了神,回过神来总能见明烈盯着他,不知看了多久。
情窦初开的年纪,被那种热切的眼神弄得郑孟筠心中小鹿乱撞,其实羞得很,但装作没事人一样,面上倒是红透了。
当年一别,郑孟筠这一生一次的离经叛道就此终结,他当回那个克己复礼的世家公子。钟鸣鼎食之家,什么事情都身不由己。
他曾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无法与明烈相见,此刻却躺在他温柔坚实的怀里,仍然能如当年般亲密地拥吻。
多荒唐,这默契居然还在,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自欺欺人、装聋作哑,好像还是天真稚嫩的年代似的。
这般温情的时刻,郑孟筠心里却如同塞满了酸涩的果实,滋味难以言喻。
离开梁都时,与郑孟筠同来的还有另一队人马——骠骑将军杨逸与他兵分两路,押送其余辎重和另一部分粮草。
算算日子,这已经郑孟筠被劫到十六部大营里的第三日,杨逸应当早就安全抵达。
众人发现他这个监军未到,他们也应该意识到不对,该有动作了。
只是……
想到明烈,郑孟筠就觉得自己心口闷得慌,不知怎么办才好。
翌日,郑孟筠是被屋外的动静闹醒的。
外头好似有丝竹奏鸣,曲调悠扬、百转千回,典型的漠北调式。
枕畔空空。郑孟筠睡眼蒙眬地坐起来,见明烈正在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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