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小蒂,打着圈揉搓,豆花就扭着腰呻吟,豆花对情事从来都不羞涩,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亢甜腻。
“好,爸爸会让宝宝舒服的。”常洲看似平静地回答豆花,从豆花的嘴唇一路往下,亲过豆花不明显的喉结,小红果一样可爱的乳尖,圆圆的肚脐眼,流水的龟头,然后,接替手指含住了豆花整个湿润甜腥的小批。
“啊哈,爸爸,不要吃掉豆花。”豆花被常洲抬着屁屁又舔又嘬,舒服得像是躺在云朵上,呜呜地胡言乱语,豆花觉得常洲真的要吃掉他了,还是从屁屁开始吃。
被常洲舔舔的地方酸酸麻麻的,常洲的手指又伸到身体里面去了,酥痒难耐的时候,豆花蹬着常洲的肩膀要逃跑,但被常洲揽着腰拖得更近,常洲把脸埋在他的屁屁里面,吸舔得滋滋作响。
豆花开始哭着求爸爸,但他也不知道求什么,只是小腹收缩又伸展,仰着脖子在爸爸嘴里舒服了。
但常洲还不停下,从穴口舔到顶端红润的小蒂,大开大合地继续玩弄高潮中的小猫咪。
豆花尖叫着喘息扭腰,常洲的两根手指配合着舌头,在小批里有节奏地快速抽插着,小猫咪的腿在常洲的肩膀上胡乱地踢蹬,痉挛着向上挺腰发抖时,手指从穴里带出来一大股水液。
小穴痉挛着收缩,能看到一点里面红艳的穴肉,常洲心里满满胀胀的,他喜欢豆花敏感的身体,喜欢豆花性器的清淡腥骚气味,豆花在他嘴里尖叫着高潮潮喷的时候,常洲的心理快感远远超过射精带来的普通快感。
小猫咪的一切都是他的,连高潮都是。
“乖宝,尝尝你身体的味道,好骚。”常洲吃了几口豆花的淫水,转而去亲高潮后哭得可怜兮兮的豆花。
豆花高潮后会觉得没有安全感,下意识地往常洲怀里贴,贴得紧紧的,恨不得融入到常洲的身体里去,全然忘了是谁不顾他的哀求,弄得他强制高潮潮喷的。
豆花窝在常洲的怀里挨亲,诚实地跟常洲说,是咸咸的味道,不好亲。
常洲笑他还嫌弃自己的味道,豆花舒服得脑袋都糊涂了,常洲说什么他就乖乖应着。
他背贴着常洲的胸膛,常洲把大棒棒插在他的腿里撞他,还不让他分开腿,但是刚舒服的屁屁被撞得太酸太痒了,豆花想让常洲也舒服但实在承受不了,就抖着腰在常洲怀里哭,屁屁里又开始淌水,常洲说他是小哭包。
常洲兴奋地抱着豆花,已经到了冲刺的阶段,几把抽到豆花腿根的位置,又穿过阴唇碾过红肿的阴蒂,和豆花软绵绵的阴茎和小铃铛撞在一起。
他们跟本不用润滑剂,发情期的豆花像个小水壶,源源不断地吐露淫水,常洲鸡巴都被浇了个透。
这种感觉太美好,尽管豆花已经哭着叫着又被他撞得高潮了一次,常洲还是刻意延缓射精的感觉,直到再也忍不住,才埋在豆花的阴唇里,抵着那颗被他蹂躏得烂熟的阴蒂,喷射出好几股浓稠的精液。
豆花已经从贴着他求安慰,到推着他抽噎着要逃离,常洲重新把挪到床边的豆花抱到怀里,豆花一触碰到常洲的身体,被玩弄的异常敏感的身体就开始打着细颤儿,即使这次常洲是真的抚摸着他的背安慰,豆花也觉得要被常洲继续欺负,哭得停不下来。
常洲无奈,只能下床找来两套衣服,有了衣服的阻隔,豆花才缓过来一点,贴着常洲不动了。
豆花累坏了,闭着眼睛就要睡回笼觉,常洲却从晨勃的昏沉中彻底清醒,看着汗湿的豆花越疼爱喜欢。
“豆花,你还没有给爸爸破处呢,只是现在都受不了,要是爸爸真刀实枪地做,我们豆花该怎么办啊?”常洲覆在豆花耳边低语。
豆花迷迷糊糊地没有听懂,只是往常洲怀里缩。
常洲的妈妈徐女士进门来的时候,豆花正好从卧室里往厨房跑,常洲在厨房煮好吃的。
豆花兴高采烈的一声“爸爸”就落到了徐女士耳朵里。
豆花认识徐女士,但也着实被突然出现在家门口的徐女士吓了一跳,在客厅愣了两秒后,拔腿就跑到厨房,躲到常洲的怀里,透过常洲的肩膀观察脸色怪异的徐女士。
常洲安抚地在豆花背上拍拍,惊讶一瞬后冷静下来,喊了声“妈。”
饭桌上,豆花挨着常洲坐,吃常洲给他挑好的鱼肉,常洲炒的鸡肉也很香,豆花吃得嘴巴都是油,常洲很平常地抽纸给他擦嘴巴。
徐女士先坐不住了,但常年混迹生意场,她也没有过于失态,对着怯生生朝她看的豆花笑笑,转而对着自己儿子,“常洲,不给妈妈解释一下吗?”
“他是我的爱人,在一起好几年了,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常洲简短道,并不打算把豆花的秘密说出去,这种事情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徐女士感觉太阳穴的经脉抽动了两下,其实这是一看就了然的事情,她进门的时候,豆花只穿了常洲的一件衬衫,衬衫上排的扣子没扣全,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斑斑点点,徐女士眼尖,看见豆花赤着的脚背上都有红痕,实在看不出是他冷情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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