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予初做了一个极长的梦,梦里光怪陆离且毫无逻辑,画面跳跃间来到晚上发生的事,开始一一和现实对应。
她在梦里拿着刀,气得要砍了那几个合谋给自己下药的人,被保镖们纷纷拦住,而后画面一转,看到了关门前施滕君惊讶的表情,她心想:还有你,我也要杀了。
大概是在梦里大杀四方,她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得不像自己,身t挪腾间发现身下特别的y,一看——果然是在地上。
先不提昨晚被人算计的仇,她长这么大以来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哪怕是在冬天家里房内铺满的厚实地毯上,她也不曾睡过,结果居然在酒店y质地板上将就了一晚!
起床气蹭得就上来了,刚要追究,发现另一边蜷缩了个人,安静的0背对着她,也不知道维持这个姿势多久了。
按照常理,一个a和一个o发生了关系,而主角之一还是她自己,放在平时卫予初不会罢休,甚至绝对要追究连带责任,那几个自大的蠢货要送进去,眼前这个一样难辞其咎。
卫予初起身,刚要开口追责,谁想头一晕,昨晚的记忆快速涌现回脑海,她想杀人的心渐渐被闪现的画面抚平——一幕幕的记忆,无论是身前还是背后将人扑倒扯开衣服,亦或是后来fangdang地命令
虽然作为oga,但都是她强迫了人家。
卫予初顿觉头疼不已。
一阵尴尬后,她还是靠近,心里缓和了态度,想着和对方打个商量,哪知看见了对方侧脸上未g的泪痕。
施滕君背对着她,因此卫予初只能透过仅有的光线和侧颜,来判断这个便宜a的心情。
很明显,从眼睛的红肿程度来看,对方刚哭过一阵,以及这个肩膀,这个腰部上都是被人抓出来的痕迹,一道道的指甲痕,没几块好皮,这还不算,她还看见了她腰部上以及脖颈上的咬痕和淤痕。
啊这
她昨晚这么猛的吗?
卫予初冷汗下来了。
要去质问的心情顿时熄了大半,卫予初从道德制高点上坠落,而后自己攀着最后一点倔强,嘴y地想着:那她可以拒绝我的呀,她不y不就行了吗?毕竟这事,占便宜的还不是alpha吗?
光这么想着,突然听到alphach0u噎了一声,卫予初被小小地吓了跳,虽然觉得一个alpha在事后这个样子显得十分软弱,但好歹人家也是个nv孩子。
且看被她蹂躏红的皮肤,完好的看起来仍是细腻的,是她弄得人家太狠了些。
而施滕君听到身后动静,转回身看了眼,红红的眼眶里仍然包着泪水,她脸secha0红,蓦地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于是抱紧了双臂,蜷缩成一个小虾米,看着柔弱不已,挤出小小的声音:“别看我”
卫予初:
罪过大了。
看到alpha这样一副被强了的姿态,她掩盖住心里最后那点子心虚,作势想着自己身为oga都还没哭,她哭个啥?于是好容易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你不也看了我的吗?”
何况,不是她要主动b较,实在是眼前alpha的身t堪称单薄,有些过瘦了,显得羸弱无力,和她心底里那种脱衣有r0u,带点肌r0u的健美劲a期望大相径庭。
不过想归想,出于礼貌,她并不会去人家跟前评头论足,那样实在有失教养。
何况,眼下事实已经发生,她懊恼归懊恼,但目前要做的还是分清重点,追那几个人的责任,过几天又有个大项目还得等她厘清,实在没有多少时间先缅怀有的没的。
于是高傲已经恢复冷静地oga丢下句:“我先去洗漱,等我回来再说。”
谁想等她擦着浴巾回到床边时,alpha早就不见了。
施滕君在这期间洗了把脸又快速冲了个冷水澡,压下身t内开始翻腾的渴望,她既觉心累,暗悔都回不去了,又无奈不知该怎么处理眼前这件事。
好一会儿两难后,身t涌现的饥饿感才开始提醒她。
毕竟昨晚t力消耗过大,这时候估计也不早了,她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快十一点了,于是匆匆披了件衣服出去。
然后便遇到了刚好在自助餐厅的许沂沫,故地重逢,施滕君心里自然开心。可是稍一走近,心底的那点踯躅又纷纷冒头,想到昨晚的事,焦灼感和难为情重又将她包围。
“你哪里不舒服吗?”许沂沫仍是温柔的,作为同学关心她。
“没没有。”
施滕君喉咙滞涩,浑身无力,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此刻再难面对她。
而对方的nv朋友也在这时出现了。
“你怎么也在这里?”林近乔的声音好似质问。
施滕君心底摇摇头,叹口气,此时此刻,仿佛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毕竟人家才是对方nv朋友,哪怕打断她俩的叙旧,这么一问却也无可厚非。
施滕君于是匆匆忙忙吃着,低下头掩饰自己苦涩的情绪,然而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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