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贵妃椅被嵌入了灵石后,沈予木身上就没穿过衣服,而且总会被挂着条锁链。
他无论是在房间里找来什么东西捶打锁链,怎么用指甲抠那块灵石,都毫无办法。
李啸每天会来做早间洗礼,连续三天刺激着他的阴蒂,每次都要让他来回去个七八次,最后喷出尿来才罢休。
经过几天的密集训练,他原先需要两根震动棒才能泻的花豆,现在只要李啸用手快速弹搓几次就能够泻掉。
李啸还会服侍他用三餐的饭,他也尝试用绝食来抗议,但每次抗议,李啸都会强硬的捏开他的上下颚,填鸭似的把食物灌进去。
“少主,您不曾修炼过,这每日三餐是万不可断的,如您不配合,宗主其实也给予了我一些特殊的权力。我相信少主不会想让我用的。”
他说这话时脸色阴测,墨色的瞳孔里闪烁了几丝晦暗不明的情愫。
日子昏昏沉沉这么过了三天,今天李啸拿出了不太一样的东西。
一根细长的,前段带尖的棍子,被打磨的非常光滑,但直径大大小小,并不均匀,最上边穿有一个明显大于棍子直径的圆环,圆环上又挂了个铃铛。
看着就不太妙的东西,沈予木惊恐的后退着,直至被逼到墙边。脚腕上的锁链拉长到头,让他再也无法后撤半步。
一个踉跄,他摔坐在地上,拼命扯着锁链,眼泪又涌出来,冲李啸疯狂摇头。
“不…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你滚开!别过来!别过来!!!!”
沈予木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看起来被摧残的要碎了。
“少主…您不做洗礼的话,我们都会很难办的…”
李啸叹了口气,拽着没被锁起来的那只脚腕,夹在腋下,左手扶起那根被吓得软趴趴的小阴茎,右手将手里那根涂过润滑的棒子,顺着尖端塞了进去。
修炼过的人和未修炼的人的体质区别还是非常大的。
沈予木的脚腕被固定住后分毫拿不出来,他用手抵住李啸的胸膛,拼命挣扎拒绝。
尖钝的前端破入龟头上的小口,扩张开尿道,撕裂的钝痛和粗糙的摩擦感传来。
“啊呃!!!!痛!!!好痛啊!”
沈予木大声疾呼,手上敲打得更为用力,推搡着李啸的身体,又掰着他的手,双脚拼死的挣扎着,泪糊了他满脸。
马眼棒刮擦着尿道,疼的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沈予木呼吸阻滞,死死咬着住牙才没晕掉。
“哈………哈…………”
那串珠似的棒子整根没入,尖端深处膀胱里后,李啸略微注入灵气,最里面那颗珠子便膨胀开来,牢牢固定在里面,只剩下带着环的小铃铛卡在马眼口,随着沈予木的呼吸叮铃铃响动。
现在他身上已经挂上了两只金铃。
一颗在阴蒂皮上,总是埋在股间,声音听起来并不多分明,一颗挂在阴茎上面,清脆响亮。
疼痛告一段落,剩下丝缕缓慢的胀痛。
沈予木哆嗦着想用手把东西扯出来,偏一扯就牵连到深处的膀胱开口,酸胀的尿意袭来,难受的他软哼两声。
“少主今天的洗礼开始了”
“什…什么?”这不是结束么?沈予木刚略微松下的心又提起来,身体软软的被人抱去贵妃椅上,李啸蹲下身子,用手捣弄着他那根被迫站立的小阴茎。
上面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褶皱洁白,撸开外包的包皮,发红的龟头完全暴露出来。
“今天的洗礼内容是用女穴射精,少主是罕见的双性体质,故而属于男性的尿路其实与女性相连,但因从未使用过,目前精气与尿液都是阻塞状态,这不利于您日后的修练,所以先要疏通开。”
“…你在说什么屁话…”
沈予木慌忙挣扎着起身,伸直脚蹬了一下李啸的脸,借了力翻身要跑。
突然后脑一个大力扣压,把他的脸狠砸在了椅面上,沈予木痛呼间,双手被锁链捆在背后,翘臀撅着,就这么跪趴了下来。
“嗬!放开我!放开我!!”
“少主,都四天了,您还没折腾腻么?”
李啸揉着鼻子摇摇头,叹了口气,大手再度抚上沈予木的小阴茎,快速上下撸动起来。
慢慢的,沈予木生理本能得硬了起来,只是阴茎内的马眼棒并没有留出他硬完后的尺寸余量,随着他的阴茎膨胀,他马眼顶端的小环慢慢绷进尿道口里,里外拉扯着,只留下最后面那只金铃。
金铃从原先乱荡的挂着,逐渐被绷成直直立在马眼上,随着李啸的撸动,发出极快速的脆响。
膀胱内侧的珠子同样被拉扯的往外挤,剧烈的尿意袭来,沈予木崩溃的哭喊,双脚从贵妃椅上从跪姿蹬成直立起来,拼命地往前逃。
脑袋反被贵妃椅的椅背挡住了去路,最终变成了上半身倒立,下半身正立着,努力踮起脚尖,整个身子折叠起来的怪异模样。
甚至柔韧度极好的他,能直接从下面看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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