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身上已经挂上了两只金铃。
一颗在阴蒂皮上,总是埋在股间,声音听起来并不多分明,一颗挂在阴茎上面,清脆响亮。
疼痛告一段落,剩下丝缕缓慢的胀痛。
沈予木哆嗦着想用手把东西扯出来,偏一扯就牵连到深处的膀胱开口,酸胀的尿意袭来,难受的他软哼两声。
“少主今天的洗礼开始了”
“什…什么?”这不是结束么?沈予木刚略微松下的心又提起来,身体软软的被人抱去贵妃椅上,李啸蹲下身子,用手捣弄着他那根被迫站立的小阴茎。
上面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褶皱洁白,撸开外包的包皮,发红的龟头完全暴露出来。
“今天的洗礼内容是用女穴射精,少主是罕见的双性体质,故而属于男性的尿路其实与女性相连,但因从未使用过,目前精气与尿液都是阻塞状态,这不利于您日后的修练,所以先要疏通开。”
“…你在说什么屁话…”
沈予木慌忙挣扎着起身,伸直脚蹬了一下李啸的脸,借了力翻身要跑。
突然后脑一个大力扣压,把他的脸狠砸在了椅面上,沈予木痛呼间,双手被锁链捆在背后,翘臀撅着,就这么跪趴了下来。
“嗬!放开我!放开我!!”
“少主,都四天了,您还没折腾腻么?”
李啸揉着鼻子摇摇头,叹了口气,大手再度抚上沈予木的小阴茎,快速上下撸动起来。
慢慢的,沈予木生理本能得硬了起来,只是阴茎内的马眼棒并没有留出他硬完后的尺寸余量,随着他的阴茎膨胀,他马眼顶端的小环慢慢绷进尿道口里,里外拉扯着,只留下最后面那只金铃。
金铃从原先乱荡的挂着,逐渐被绷成直直立在马眼上,随着李啸的撸动,发出极快速的脆响。
膀胱内侧的珠子同样被拉扯的往外挤,剧烈的尿意袭来,沈予木崩溃的哭喊,双脚从贵妃椅上从跪姿蹬成直立起来,拼命地往前逃。
脑袋反被贵妃椅的椅背挡住了去路,最终变成了上半身倒立,下半身正立着,努力踮起脚尖,整个身子折叠起来的怪异模样。
甚至柔韧度极好的他,能直接从下面看到自己的阴部在被如何摧残。
大腿抖的厉害,膝盖后窝的腿筋被抻得发麻,沈予木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的发疯了。
他一被尿意憋的软下去,李啸便刺激他再硬起来,滚烫的手心又大又粗糙,刮擦在龟头上的触觉又硬又刺激,见鬼了他还涂了一手的润滑液,快速捣弄下,除了铃铛声,还能传出极为色情的水声。
在这种既粗糙又快速的摩擦中,没一会儿,即便是在如此高强的尿意下,沈予木都快射了,只可惜喷薄的精液冲到尿路深处便无路可去。
他射不掉!
沈予木嘴里呜咽个不停,混着些哀求,口水和眼泪倒流到额角上,嘴角在叫喊中略微撕裂,泛着血丝。
因为射不掉,阴茎又被反复刺激着,快感变成了难耐的痛,又焦心又抽筋的痛。
尿意汹涌,膀胱像要炸了一样酸痛非常。
无论是什么,尿还是精液让我先释放一个!
沈予木混沌的想着,身下酸胀感愈演愈烈,大腿内侧剧烈的抖动着,已经快坚持不住这个姿势时,李啸扶住了他,定住他身体的摇晃,开始大力撸动起来。
手掌成筒,用力内压,拇指与食指形成的环更是勒起来,压力陡然攀登,让尿路内的马眼棒的形状更加鲜明,凹凸的棒身挤压着脆弱的尿路,压得沈予木长长的哀嚎着。
“呃嗯————————————!!!!!”
精液越蓄越多,终于开始顺着尿路返流到女穴旁的尿道口来了,只不过雌性的尿道偏宽,而且又阻滞许久,精液如今流过来,居然是像奶油嘴儿一样一股一股的流出来的。
莹白的精花一团团顺着阴蒂上那颗小铃铛,啪嗒啪嗒滴到离沈予木面门极近的椅面上。
他觉得自己阴部灼痛的厉害,被精液冲开的尿路像是没发育完全而被强行通开一样,火辣得很。
紧接着,绷到极限得尿意霎时间倾泻而出,淡黄而骚气的液体极强的从雌性尿路里射出来,划出一道蜿蜒的抛物线。
来势汹汹的一泡尿冲刷了管道,伴着强烈的刺痛感,尿了整整一椅子。
椅面的金纹再次闪亮,将所有液体都吸了进去,当金纹暗下去后,表面重回了干燥。
冲刷的刺痛混着通畅感让他不自觉得软哼出声,沈予木哭得眼角泛红,软瘫在贵妃榻上。
“少主做的很好”李啸怜惜得摸了摸他的头,“今日还有最后一项功课,现在要开始了”
李啸掰开沈予木的双腿,用锁链固定住,让他呈现一个型,阴户打开,铃铛随着沈予木羞涩的收缩发出几声脆响。
软嫩的肉穴张开花瓣,因为刚才阴茎收到太多刺激,以至于穴口也泛起水光,嫩红得唇瓣如花瓣般呈现好看的波浪状,穴口翁动,穴上头的骚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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