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他把用过的碗筷拿去厨房准备清洗。
陈暖暖瞬间心慌,又不敢磨蹭,朝着夏老师的背影看了两眼,拖着沉重的脚步去了客厅。
在电视旁边和沙发旁边选择了一下,走到了沙发旁边有一个小柜子的角落,面对墙站好了。
虽然夏远安没说让她面壁,但是陈暖暖觉得,现在能乖一点就乖一点,虽然在劫难逃,她也要尽量争取态度分。
这就好像考试,某位笨蛋学生的答案驴唇不对马嘴,可字写得又端正又漂亮,密密麻麻一板一眼写满了格子,批卷老师没准会出于同情,往上多给几分。
不过,等待未知命运的过程是很难熬的,尤其是夏远安半天都不回来,陈暖暖也有点心焦,不住地往厨房方向探头。
她自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看,而是听见脚步声在b较远的地方,就一个小猫探头,瞄几眼人家在g嘛,听见脚步声近一些,她就缩回去。
其实夏老师就是在正常的刷碗,她看了几次之后也觉得没什么特别,还是不冒这个险了,又开始无聊地打量起旁边的置物架。
这个置物架跟桌子差不多高,里面还是空的,也不知道夏远安买来是打算放什么的,目前只有顶面的隔板上零零碎碎的放了一些诸如茶叶包,钥匙环,螺丝钉,指甲刀之类的小东西,估计是随手丢上去的。
陈暖暖用手指碰了碰这些小东西,听见夏远安从远处走过来,赶忙缩回了手。
夏远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陈暖暖越发开始紧张。
挨打当然是害怕的,可最害怕的是等着挨打的时候,虽然心理准备已经很充分了,也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可当她听见夏远安的脚步在身边站定,不自觉闭上了双眼,无声的哀嚎。
完了完了完了,这就要开始了吗?
她她她还没做好生理准备呢。
陈暖暖身子都绷紧了,忽然感觉小腿被人轻轻踢了一下。
她疑惑地转过头来,只见夏远安手上四平八稳地端了两杯咖啡,还冒着热气。
“过来,先聊聊。”
陈暖暖坐在侧面的贵妃榻上,双手按上自己膝盖,低头盯着那蒸腾的水雾,脚趾不由自主的在拖鞋里蜷起来。
夏远安倒是很随意地坐在旁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随即捧着杯子,看了一眼在旁边局促不安的陈暖暖同学,不禁浅浅笑了。
“害怕了?”
陈暖暖下意识地摇摇头,随即又重重地点点头。
“怕什么?又不是没挨过打。”夏远安的笑意更深。
陈暖暖小声回答:“就是因为挨过才怕的啊!”
听见这话,夏远安就故意说:“知道怕就好,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陈暖暖猜想他估计说的是上次大半夜讨罚的事情,估计他还记仇呢,没敢顺着这个话题往下接。
她换了个角度,率先自己开口了。
“老师,我,我可以现在反省吗?”
“行啊,觉悟挺高,说说吧,你错哪儿了?”
夏远安说完,放松地靠在了身后的软垫上,两条大长腿很随意的交叠。
这态度闲适优雅,倒像是电视剧里品茶的贵公子,看不出来一点马上要动手揍人的意思来。
和像鹌鹑一样缩肩膀端坐的陈暖暖同学形成了鲜明的对b。
陈暖暖早在心里打了几遍腹稿,此时态度非常虔诚地说:
“我不应该忘掉李老师的作业,这个我是真疏忽了,虽然后来都补好了,但是还是我的错,我不该忘掉的。”
夏远安点点头,说:“小暖,反省要深刻,你说的都是表象,要找到根本原因。”
陈暖暖抿嘴想了想,试探地说:
“那个,我忘掉作业的根本原因,应该是,是我没做好时间管理,我那时候在图书馆背单词,背的很烦躁,我太笨了,然后,然后我就给忘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夏远安听完,喝了一口咖啡:“你再好好想想。”
他的声音是冷淡而严厉的,陈暖暖顿时感觉有点委屈,她的嘴不由自主的撅起来,想了半天不得正解,她有点泄气。
“您告诉我行吗?那个,您说过的,我不懂可以问您的。”
夏远安被逗乐了,“行啊,这时候倒是想起来问我了,那我给你提个醒。下次再问现成的答案,要用挨藤条来换。”
说罢,他没等陈暖暖回答,自己先开了口,态度极其认真:
“你之所以会忘记写这个作业,除了时间管理的问题,从根本上来讲,是你觉得这个作业不重要,心里轻忽它的重要x,你认为它是可以糊弄的学科,因此没放在心上,归根结底是态度问题。”
他叹了口气,看了看面前脸红到耳根的陈暖暖,继续说教: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门课你上课的时候也并没有好好听课,这当然也和考试b较简单有关。不过我认为,以后你的工作想必也是和日方打交道b较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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