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墙,一块生铁也会被这无俦压力挤扁。“刷——”声中,余天平的衣衫已被萨木易的指劲划破了两处,然而人影明幻不定,就在这一刹,余天平双掌—搓,雷声隐隐发自掌心。一鹤冲天,掌力下按,这正是“奔雷十三式”第二式和师门武功的配合,下面的人如置身惊涛骇浪之中,地壳震动,砂石爆溅激射。一声闷哼,萨木易连退五步坐在地上。其余部下连惨呼都未发出声来,尸体四下飞出,他们已被无俦奇劲震死,五脏靡烂,连呻吟都来不及了。应该说他们死得最痛快。萨木易挣扎着想起来,但没有成功。当余天平走近时,萨木易道:“余天平,你的结局会比我更惨”“你看不到我的结局,我却先看到你的”萨木易兜心一拳,自绝了帐。而青城七子中的余下三子“玉尘子”“归元子”及“飘萍子”等出现时“一阳子”悲呼着近来道:“师兄算了不要说你们就连师父和锦衣卫首领都不成师兄们,我们一起走吧!”三子见现场上血肉模糊,已凉了半截。余天平道:“你等是否觉悟?那是你们的事,只要不强自出头找死,余某也不为已甚。一阳子,我们走!”二人出了别墅“一阳子”垂头丧气道:“余少侠,我对不起师门”“一阳子,那叫着咎由自取,你用不着内疚!”“话虽如此,师父毕竟是间接死在我的手中。如果我没有和你一条心,他怎么会有这种下场?”“一阳子,忘了这件事吧,这不是你的错。”“嗨尽管如此,我今生的心情永不会开朗的。”余天平道:“为人处世必须拿得起放得下才行。一阳子,从今以后你已是一个还俗的普通人,你没有对不起谁?甚至于你作了一件对武林极有贡献的大事。”“一阳子”还是不乐道:“余大侠,我本要带齐素素一起走,没想到这女人死心眼,她说男人死光了也不考虑我。”“一阳子,她有一天会回头的,她总不能否定你们的真正夫妻关系吧?这女人被齐子玉宠坏了!”“余大侠,看来天龙武国之主并非令师了?”“你有什么新的发现?”“一阳子”道:“你想想看,天龙武国的武功,似乎都是传自其君主,职位高的武功高,职位低的身手低,余大侠,你和他们很多高手动过手,可有‘终南绝剑’的武功路数?”“没有!果然有道理。”余天平道:“可见那人不是家师,然而,世上真有这种酷肖的人吗?”“两个人完全一样,那自然不可能:但相像是有的,况且你们师徒毕竟阔别了十余年之久呀!”余天平想不通,他仍以为那样的酷肖就不可能是假的。二人加速疾行,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柳树沟。不久来到“送子娘娘”小庙外,这小庙是没有庙祝及会首看庙的。年久失修,大门早已不见了。“小秋玉芳清风”余天平低呼着进入荒草没胫的院中。但是,突闻声声冷哼,只见小殿中走出数人,为首的竟是苦行师太。苦行师太被称为中原第一高手。她的身后还有武当的离尘子及丐帮一部份年轻人,另外就是已被制住无法出声的二女及清风子。余天平一看这情况,也就猜个八九了,道:“苦行师太您好,晚辈有礼”苦行师太木然地道:“你们中南派已自绝于中原武林,这称呼老衲不接受!”余天平道:“大师这话从何说起?”“好一个浮滑诡诈之徒,你们师徒狼狈为奸,有目共睹,还敢瞪着眼说谎。”离尘子道:“余天平,天龙武国之主是不是朱宗武?”“这”余天平道:“晚辈对此事也只是存疑,却自信先师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大胆!”苦行师太沉声道:“据水月先生及司马天戈两位施主飞鸽传书云:朱宗武即天龙武国之国君,且司马施主还和他动过手,也受了伤。”余天平道:“晚辈深信这其中另有蹊跷,家师一生光明正大,仰俯无愧。至于晚辈,在太华峰上只是受人暗算”苦行师太道:“受何人暗算?”“是”余天平真是心焦如焚,他又不是善于说谎的人,自己的师父劫走了他,这话怎么说?岂不是越描越黑?但是,不说反而更会引起误会道:“前辈,这正是晚辈绝不敢相信之处,劫走晚辈之人,正是一个外表看来极像家师之人”离尘子冷笑道:“好一个油嘴滑舌的叛徒,有你这种见异思迁,首鼠两端的恶徒,也就难怪会有朱宗武那种”“妖道住口!”余天平忍无可忍,厉声喝止。“离尘子”大声道:“好一个狂妄的小辈,幸亏天龙武国还没有君临天下,号令中原武林,果真有那一天,那还得了?”这口气分明充满了挑拨意味。余天平—字一字地道:“中原武林永不会被邪魔外道所统御那是因为还有些不像你‘离尘子’这么头脑简单的人物。”“小辈放肆”“离尘子”人随声至,带着啸声砸出一拳,但余天平仅招招手“离尘子”的右臂已无法抬起,连退五七步,才被苦行师太扫袖以暗劲托住。?这种差距,就连苦行师太都不禁暗暗皱眉。余天平道:“苦行师太千万别听信谣言,至于那貌似家师的人自称家师,想必是蓄意破坏中原武林团结,要我们自相残杀“满口胡言,谁会相信?”“离尘子”道:“根据司马天戈前辈亲身经验,那人正是昔年的‘终南绝剑’朱宗武,没有人可以冒充。”“一阳子”道:“前辈要知道,对方既然想要冒充朱大侠,自然要找个极为相似的人,如果轻易会被看出破绽,他们还能玩什么花样?又能骗得了谁?”?“你这个道家败类!”“离尘子”轻蔑地道:“你们青城派已面见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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