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稍后视情况而定,如果对方没有殿下余天平领导,就算有几个老一辈的人如苦行师太及‘水月先生’等支撑,也成不了大事,不过,苦行师太及水月先生等人,寡人已另有应付之策”“是”朱宗武道:“卿等还有没有疑问之处?”“没有了!陛下。”“朕此番微服出巡,文、武二相极为反对,主要是怕朕遭遇不测,想朕这些年来苦研,武功已臻化境,他们是多余担心,朕以为只有微服出巡,才知武林同道疾苦,而后再设法一一改善,造福同道“是!”?“那么朕走了,希望尔等不必远送,各就岗位,不得舛误本职份内之事!有事立即上达天庭。”“遵旨,臣等恭送毕下”众人都跪了下去。这时洞外的司马天戈及四明师太已交换了眼色,决定暗暗小心跟踪,看看朱宗武在何处藏身?甚至于司马天戈还想当面质问他为何变节?他要问的话可多了:为何当年故作死亡?当年啸月山庄—场大火,九派掌门失踪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成立天龙武国其用心何在?然而,他们眼见朱宗武站起,由那七八人陪着向洞内走去。显然,这个大山洞内端必然另有出口。司马天戈和四明师太,立即悄步退出,绕向洞后。然而,他们不敢太贴近,所以绕的圈子很大。正因为绕的圈子太大,到了一出口,早就不见了朱宗武和那五六个侍从,司马天戈道:“四明,你和令徒先回野店,我要追追看。”四明师太道:“由小徒先回野店,老衲要和长辈—起去追。”“也好,咱们这就起程!”四明打发“女大力神”高花回野店,二人立即全力追了下去,以二人的脚程,全力施为一个时辰就奔出六七十多里。但是,他们没有追上。二人决定分开来追,说定,—个向东北,—个向西北,各追出三四十里,如仍无所见,即自行回野店。四明师太的功力和武当掌门的离尘子差不多。她施展开来才奔行了二十里,已感不支。因她和司马天戈已奔行了六七十里。当她坐在荒径旁岩石上休息时,突然身后传来了冷冷而熟悉的口音,四明立即寒意陡生。“四明师太,尔等在跟踪寡人吗?”“不错。”四明站起转过身来。朱宗武在下弦月光下,就站在她的七八步之外。空山寂寂,又是深夜,她居然没有听到一点动静,不禁有一丝怯意打心底升起。就凭这点,自己差得太多了。“四明师太,你打算何时归顺本国?”“永不!”“四明师太,中原武林,一统在即,你如此固执,于事何补?”“朱宗武,你真是‘终南绝剑’朱宗武吗?”“林中有第二个朱宗武吗?”“朱宗武,昔年啸月山庄一场大火是你放的?”“当然不是。”“九大门派掌门人真的烧死了?”“有的烧死,有的幸运而身免而又失踪。”“哪几位迄今还活着?为何不敢见人?”“如青城、华山、点苍等上代掌门即没有死,他们这些年的苦练,已非尔等所能望其项背。”四明师太道:“那场火是何人放的?”“迄今不知。”“试问一些掌门人被烧死,为何他们的兵刃都告失踪?”朱宗武道:“此事当时朕也未注意,稍后找寻也无下落,所以这仍是一件悬案。寡人还要继续调查。”“朱宗武,老衲以为你这一面之词太不可靠,你不敢面对九大门派的下一代掌门,说明昔年的悬案?”
“时机尚未成熟。”朱宗武道:“那会节外生枝,徒生干扰。”“朱宗武,司马天戈前辈也在追你,你有苦衷何不面对司马前辈倾诉?”四明师太喟然道:“你知道自己的失踪在武林中造成多大震憾吗?”“当然知道,四明,不可对寡人如此称呼!”“朱宗武,你非但是一位武技高绝的人,也是一位国学底子深厚的人,你该知道邪不侵正的道理。”四明道:“快点解散这邪恶帮派吧!”“四明,中原九大门派乌烟瘴气,积习太深,有点徒具虚名,不知上进,有些挑着名门正派招牌,却干些邪门外道勾当,寡人有鉴于此,才决心自创天地,重整月明风清的武林大统”“我看你是一派胡言,必然是中毒已深!”“四明,寡人警告你,再对朕不敬,立予严惩、”“朱宗武,你的徒儿也不要了吗?”“当然要。”“他在太华峰失踪,以你目前的人手之众,势力之大,要找一个失踪的徒儿不难,为何不找?”“谁说不找,恐怕已经找到了!”“朱宗武,余天平如果良知还未丧失,他还会认你这个师父吗?”“四明,世上有些事不是你所能想像的,去吧!寡人目前还不强迫你归顺,下次遇上那就不同了”朱宗武转身欲行,四明已扑了上去。这一手多多少少有点取巧。因为四明师太,深知自己和对手相差太悬殊了。先不说这些年的精进,即使十余年前的朱宗武,她也接不下他二十招。可是遇上了又不能不硬着头皮出手。四明师太既是施袭,自然全力以赴,不怕对方反震。哪知她还是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相差太多了。朱宗武几乎没有回身,仅仅半侧身子甩出一袖。朱宗武也仅用了三成力道,四明师太已被震出—丈开外,硬把一口鲜血咽了下去,这当然是为了面子。而朱宗武却如行云流水般地,带着放肆的笑声消失在夜色之中,那笑声好像冻在苍穹中。四明羞忿交集“哇”地一声,终于又吐了一口鲜血。技不如人是十分悲哀的,尤其是一派之尊。司马天戈自知追不上了,正要回身。林中传来了出声不大,但字字清晰,有如对面讲话似的声音,而且一听就知道正是刚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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