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点中“浮云子”的要穴时,他已回头。只是晚了一步而已,也足见他们精进得太多了。也许是他们早已有此身手,和中原白道在一起时却佯装技艺平平而深藏不露。装傻也是一门很大的学问。“浮云子”的身子倒下,被朱小秋接住,以免发出声音。当她出现在草寮门口时,她有点震颤。那景像使她羞怒,这y贼已经要上了。但是“逍遥子”毕竟是大师兄,年纪、武功都比“浮云子”高,已发现了朱小秋,他发出了一声惊噫。也许是朱小秋的冷艳使他感到意外的惊喜。当然,也可能是他知道朱小秋的厉害:因为他此刻下衣已退下一腿,此刻动手,无暇整衣,必然碍手碍脚。要不,他是不在乎朱小秋的。“狗贼!”“朱小秋,你迟了一步!”“狗贼!这话怎么说?”“你走近一步,我就毙了她。”朱小秋骇然,这种y徒作出这种事不足为奇。“这位姑娘可是田玉芳?”“正是,朱小秋,田玉芳本是天龙武国的人,现在虽已叛离,毕竟和你还谈不上交情,我想她很久,俗语说:君子成人之美。你又何必多管闲事”“呸!y道,亏你还是出家人!”“朱小秋,识时务者为俊杰,此刻你想逞英雄,那就是害她而不是救她,再说,她在天龙武国,也许接触过男人,有了一次又何差一二次?”“逍遥子!你马上滚,我放你一条生路。”“嘿”“逍遥子”道:“我现在是欲罢不能。你要死的田玉芳还是活的?”“逍遥子,我告诉你,你刚才说对了!我和田玉芳谈不上交情只是遇上了不能不管,你要是杀了她也不是我的错,但是你这条狗命”“逍遥子”阴笑道:“朱小秋,别人怕你们终南派,大概你知道,现在我们青城派根本不把你们放在眼里吧?”“逍遥子,你们刚才的轻功我见识过,也不过如此。”“那只是皮毛,真正动手就会后悔。”“逍遥子,我要出手了!”“朱小秋,你可要酌量点,如果估计错了!呆会躺在这儿的就是你了!”朱小秋缓缓走近道:“外面还有你的师弟,如就此放手,我连他也放了!”“逍遥子”眼珠一转道:“朱姑娘,你真能放过我们师兄弟?”“当然!希望你们改头换面,重新作人。”“朱姑娘,贫道玷辱师门承姑娘不念旧恶决定重新作人,还望朱姑娘代为守密,以维师门清誉”“放心吧!我既然决定饶了你们,就说话算数。”她退到门外—边道:“逍遥子,你去吧!”“逍遥子”匆匆整好了衣服,走出草寮时,朱小秋是个聪明的姑娘,也在外闯荡了好几年,江湖险诈窍门她懂得不少。她发现“逍遥子”眼神中有诡谲之色—闪而没。要是让他解了“浮云子”的穴道,以二对—的话,那岂不是授人以柄?“逍遥子,你的算盘打得很精。”“朱姑娘你”“我不会上当的,y贼,你自卫吧!”“朱姑娘,说的话马上就不算了?”“y贼,像你这种人格扫地之辈,那有什么诚意?一旦让你解了‘浮云子’的穴道,以二对一”“逍遥子”知道罩不住了,阴笑道:“朱小秋,道爷明告诉你,早在很久之前就想玩你,只苦没有机会,现在我就让你试试道爷的手段”“张飞片马”并非奇招,但“逍遥子”施出威力惊人。朱小秋心惊不已,闪了开去。“逍遥子”再次攻上时,朱小秋以卓绝的轻功辅以终南绝招把对方逼退。“朱小秋,你的命运已定。”“y贼别吹”朱小秋全力施为“逍遥子”也拚命还击,一个小巧,一个刚猛,朱小秋瞬间攻出三掌七腿零九拳。“逍遥子”虽有点吃力,却也化解开去。朱小秋十分庆幸,要是刚才没有及时揭开他的阴谋,那后果真是太可怖了,而刚才,他应该施袭的。对付一个y贼,实在不必讲什么身份。朱小秋有信心收拾这个空门败类,但绝非十招内可以办到的,她相信青城派可能已附敌了。“逍遥子”毕竟差些,不如朱小秋自幼在武学世家长大,底子深厚“逍遥子”是半途学了别派奇学的。当“逍遥子”逐渐不支时,忽然附近传来了步履声。这时二人都暗暗焦急。要是对方的人,那就要认命了。可是谁也不能罢手。现在,草寮后出现了十来个人,为首者四十左右,十分威猛,而“逍遥子”一见就高兴得叫了起来:“司马巡按,快来救我”?这威猛之人正是司马狂风,是天龙武国的“巡按”之一,武功了得,要不是“水月先生”在,昨夜的情况就不同了;当然,功劳最大的还是萧圣。他们不是跟踪大觉的棺木而来,纯属凑巧。“你是什么人?”“司马巡按,贫道‘逍遥子’,是青城门下。”“好个青城派!”朱小秋道:“原来已变节附敌了!”司马狂风道:“这是怎么回事?”部下道:“报告巡按,草寮内有一个半裸少女,正是叛离的郡主田玉芳,草寮后一个被制的道人,正是他的师弟‘浮云子’。”“这么说:你是想玷污田玉芳了?又如何遇上朱姑娘的?”“逍遥子”只好说了一切;这工夫—个分神,被朱小秋—脚踹在腰上连退五七步才以“寒鸡步”拿稳桩。“逍遥子”还要再上,司马狂风厉声道:“初降天龙国就犯大错,来人哪!”“有!”“拿下!”“是”两个汉子一左—右扑上“逍遥子”还真不敢反抗,因为他知道司马狂风的厉害,却嚷嚷道:“巡按大人,贫道逮住田玉芳不过是为天龙武国略尽绵薄,这种叛逆玩玩又有何妨呢?”“无耻!”两个部下揪住了“逍遥子”这贼道十分不服道:“司马巡按。本武国不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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