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悲戚之声更大了。好像还不仅是个妇女。“施主,反正吾等不便再分散,还是一起去吧!”众人循声奔入山坳,声音来自一片稀疏的松林之中。果然是很多妇女正在哀悲,如丧考妣。当大觉和林锦州率众入林,发现三辆篷车俱毁,拉车的牲口也被击毙在地上,相信是良家妇女遇上了歹人。“请问姑娘们为何在此哀号?”有些女人又呈惊惧之色,道:“天杀的,你们难道还没有糟踢够,又要回来”林锦州道:“各位误会了!吾等是丐帮及少林寺的人,前来搜索敌踪,听到哭泣之声,不能不管才前来询问。”原来这八九个女人有的已达中年,有的还只有十七八岁,俱是衣衫华丽,且都具姿色,只是衣衫不整。过来人一看也就心照不宣,她们都被玷污了。这是劫色又劫财的武林败类所为。大觉禅师朗颂佛号道:“施主们可知那些歹人的来历?”有个中年美妇道:“歹人十余个,乘马路过此处,先是见财起意,继而劫色,可怜吾等九人无人幸免,车夫则被他们掳走了。”“不。”另一女人道:“骡夫一人已被杀死,另一人失踪。”林锦州有点犯疑道:“请问诸位要往何处?为何只有女眷而无男人随行?”“这位有所不知,只因我等要到四十里外去进香,吾等家人前导,走到岔路去了,双方失去了联络。”这时忽然黑暗的林中走来一人道:“夫人小姐们,小的已经追上主人,他们一会即赶回来。只可恨我那同伴骡夫被杀,二十年的总角之交,就此分手,怎不叫人”这人说到未了已经泣不成声了。这人停在二十余步之外,哽咽道:“老王生前最爱听我吹的笙。老王你英灵不远,且听我为你奏上一曲”说着就吹了起来。此人一旦吹奏起来,大觉和林锦州立感浮躁不安。至于门下弟子,那尴尬之状就甭提了。这些女人大者三十五六,正是盛年。小者年方二九,皆有姿色,加之衣礼不整,或坐或卧,媚态撩人。这些定力不够的年轻人已是丑态毕露了。大觉沉喝一声道:“这是何方靡靡邪乐?还不停止?”忽闻一个妇人道:“大师,这叫‘意马心猿笙’,不要说二位掌门,就是你们上一代正仙来此也是白搭。”林锦州只感丹田处一股热流正在骚动上冲。一种最原始的本能开始亢奋了。而那些女人各自作出了一些撩人心魄的眉态。甚至还发出了嗲声,此刻虽非春夜,却似野猫叫春。这笙音越吹越缠绵。这无形中使人想起闺中遗妇及青楼妓女的呼唤。这些人都不能成家,但并不表示他们一生中未接近过女人。大觉和林锦州急忙坐地收慑心神,喃喃念着本门心法或经文。但他们的部下可就显了原形啦!由于那些女人是来者不拒的,就在这篷车中,草地上,展开了一场真正的“肉搏”随着笙音,如火如荼进行着。大觉和林锦州心中清楚,但为了自保,已无余力兼顾部下,这不是自私,而是为了本门的荣誉。掌门人是绝对不能走错一步的。出家人并非没有欲念。而是不断地受到抑制而已。叫化子也并非能逃出“食、色”的人性之外,更不是肚子老填不饱而缺乏饱暖思y欲的冲动,他们和出家人一样,平常要不断地压抑这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因此,一旦有了发泄的对象,有如洪水决堤之不可收拾,较之常人更不可遏止,更加穷凶恶极。笙还在吹着,而且越来越急。笙音急,在进行“肉搏”的年轻人也形同疯狂。他们有无穷的体力。那些受过特殊“采战”训练的女人,更是百战不疲。她们被养育了年,学的是炉鼎“栽接”之术,美其名曰“黄帝素女大法”采阳补阴,像“老干接嫩枝”似的植物学原理相似,实行“采战”可悲的场面一直继续了将近一个更次。更可怖的场面出现了。“水月先生”率领的丐帮弟子,以及第三组“三癫大师”率领的萧圣夫妇、衡山派掌门李吟凤,漠北狂堡麦一坤及东海连云堡主之弟李奇等同时来到。而吹笙的人已不知去向,妇女们齐声悲号呼救。“水月先生”虽游戏风尘,却是嫉y如仇的。“三癫大师”素日也甚随和,然而,眼前的事触目惊心,就让他们的修为涵养都有了火候也忍耐不住。于是一声沉喝,两拨的年轻人扑上,把那些正在不断地需索的少林弟子、丐帮第三代年轻人通个提到一边。当“独脚丐仙”和漠北狂堡堡主麦一坤二人扑向还在打坐的大觉及林锦州时,萧圣大叫“且慢!”麦一坤忿然道:“身为掌门,纵容部下做出这等人神共愤之事,还厚颜苟活,留他们何用?”“麦堡主,这件事吾等只看到了片断,不知事情发生经过,万一造成遗憾,可能造成亲痛仇快的不幸!”“萧大侠请指教!”麦一坤性情十分刚烈。萧圣道:“第一,少林与丐帮都是门规森严的正大门派,为何发生集体强暴事件?而掌门人却在一边打坐?其次,如系少林及丐帮的小辈用强逼奸,难道就无一人反抗?为何在吾等到了林边时,她们才开始喊叫?”“水月先生”道:“萧圣,不论怎么说?做出这等事罪无可逭。”“不不,前辈务必三思。”萧圣道:“当我们距此尚有一段距离时,即听到笙声”衡山派掌门李吟凤道:“不错,在下对音律不算外行,却从未听到这等怪音。”连云堡堡主之弟李奇也道:“是啊!不知为什么?乍听笙音心潮翻涌,十分不安。”“就这就是了!”萧圣道:“所以在下以为,这件事的发生极可能是预谋”一个中年美妇悲声道:“这位先生的话怎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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