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会在脏腑内到处乱窜,结果脏腑崩裂而死。萧圣含笑道:“萧某也献献丑”他也举杯一饮而尽,又点点头道:“萧圣知道阁下是谁了。”落拓书生道:“萧大侠当真知道贱名吗?”二人腹中俱有脏腑崩裂的水银,最要紧是运集内力逼住不使散开,开口说话自然影响提气,稍一疏忽,后果不堪设想。落拓书生知道萧圣此时说话,暗含着较量之意。所以萧圣一句话说了九个字,他也说了十个字。萧圣道:“书剑双绝,文武二相,是天龙武国的两根擎天玉柱,萧某岂有不知之理。”落拓书生笑道:“萧大侠不愧是中原武林顶尖人物,这眼皮子之杂,就先令人佩服。”萧圣道:“文相亨里斯也是藏边武林盖世的高人呀!”原来,这落拓书生就是“天龙国”文相亨里斯。亨里斯嘴唇一张“呼”地一声,一团深灰色的水银夺口而出,将砖墙打穿,留下一个碗口大小圆洞。萧圣头向后一仰,也“呼”地一响,两条水银柱自鼻孔中射了出来,穿墙而过,打了两个铜钱大小的圆洞,恰在亨里斯那个大圆洞之上,相距只有两三分。亨里斯被萧圣这一来,他不禁一愣道:“好!”“彼此,彼此!”“太谦虚了。”亨里斯道。萧圣淡淡地一笑说:“夸奖!”亨里斯大笑道:“中原武学名不虚传。”萧圣朗声道:“藏边武学确实高明。”显然这次较量功力,二人不分上下。“换茶来!”亨里斯大声道。不一会,那个黑衣汉子又用茶盘托了两碗盖碗茶进来,将两只空碗撤了下去。亨里斯道:“亨里斯还要领教。”左手揭开碗盖,右手对茶碗内虚空一抓,一碗碧绿滚烫的茶汁混着茶叶,变成一团圆球,右掌一翻一推,这团茶球向墙上那个圆洞射去。这种“虚空吸引”及推送茶汁圆球所需的功力,比先前更难。先前还可以借口中一喷或鼻中一哼之力。如今是毫无凭借。“上好的一碗碧螺春岂不可惜了。”萧圣虚空对茶球抓去。那团茶球立即停在空中不动。按理说,亨里斯用推力比较萧圣用吸力要占便宜,但是萧圣距离墙较近,他却沾了距离近的光,所以二人算是扯个直,谁也不吃亏。可是这种情势只能维持片刻,因为茶球与萧圣及亨里斯三者之间是个鼎足之势。但是,那团茶球一半受到推力,结果分成两半,一半自圆洞中飞射出去,另一半被萧圣虚空吸了回来。萧圣吸回一半茶球,轻轻地送到亨里斯的茶碗内,一滴也没有溅出,微笑道:“糟蹋了半碗。”二人皆明白,彼此的功力是半斤八两,如果一定要分胜负,必须打上几千招,才看得出来。亨里斯暗忖:“天龙武国入踞中原,亟需延揽人才,此人是中原武林罕有的高手,笼络他一人胜似庸材千万,何苦与他硬拼,伤了和气。”他一念及此,对莫良大声道:“快去请罗浮三侠,并把铁鳞蛟皮水靠带来,面交萧大侠与余少侠”亨里斯剑眉一扬,厉声道:“以后如果再自恃有功,在外胡作非为,看本相能不能宰你。”余天平看他装得真像,一如火龙潭之事没有他的份似的,不由心中暗暗好笑。莫良应声去了,不一会捧着铁鳞蛟皮水靠头盔,引着罗浮三侠石英、徐一鸣、李弓进来。余天平待向莫良叫阵,杀他替孟萍波报仇,仔细一想,时地不宜,一来在对方重地之中,敌众我寡,杀了莫良,可能引起事端;二来罗浮三侠精神萎顿,创伤遍体,不宜再留,便向萧圣施了一个眼色。萧圣站起拱手道:“亨相盛情,萧某心领,华山会商,再图良晤。”亨里斯不依道:“萧大侠与余少侠远道而来,应尽东道之谊,罗浮三侠受属下冒犯,理该郑重赔罪,各位岂能不扰水酒一杯便走。”萧圣微笑道:“中原西藏虽有轸轸之分,但武学却同出一源,尤其亨相风华气宇令人心折,萧某正该多亲多近,无奈目下格于情势,彼此均有不便,如果华山会后,武林清平无事,萧某必来叨扰,平原十日之聚,恐还嫌少呢?”亨里斯剑眉飞扬,大笑道:“萧大侠快人快语,亨里斯恭敬不如从命。”他虽有心笼络萧圣,却也知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还有,他的名字及职位并未向外公开,亦曾严禁属下在华山会前不得泄露,萧圣如何知道?必须从速查明,所以不再坚留。萧圣等人告辞而去,亨里斯率众直送至大门外,拱手别过。萧圣等人过了孟家楼,刚走到一边是松林,一边是旷野的小道上,忽然一道白光向余天平射来。余天平伸手一抄,原来是张白纸。只听松林中有个稚嫩的嗓音,低低说道:“前行五里,备有马车,弟子怕露行迹,不远送了。”正是来时见过的小叫化。余天平扭头一看,来路上草丛中果然有人影疾闪,忙即道:“你们再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先得估量着有几个脑袋。”萧圣顺手抓了一把松针,反手一甩。只听数声惨嚎,草丛中闪出三条人影,抱头鼠窜而去。二人就着淡淡的月光一看,纸上用眉笔写着数行小字:“书奉萧郎平弟,探得天龙武国对家师有不利之图,已与秋妹兼程北上。“据闻九龙堡东王妃亦将率人窥探洛阳动静,君等亟宜与罗浮三侠赶回,以免惊动高堂。“田玉芳已被幽禁,伊人对余天平一往情深,我等本拟助其脱困,惟渠不愿。“渠称:东王目前对渠不至于过份为难,如就此判难,反而引起事端,知关锦注,特此奉闻。“临行匆匆,不尽欲言。”下款署着一个“红”字。正是董小钗外号的第一个字。众人前行五里,道上果然有辆双马篷车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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