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毒”话未说完,离尘子拿起螭龙匕首便剁。螭龙匕首果然是柄削铁如泥的宝刃,拇指般粗细的钢条,在螭龙匕之下,如同豆腐一样,只剁了五六下,便剁了—个大缺口。二人相继从缺口中钻了出来。余天平道:“落魂墙外共有多少座勾魂笼?”拿三节棍那汉子道:“共有一百二十八座,是五夫人命人赶工做的。”余天平道:“墙内有多少座?”拿三节棍那汉子道:“墙内没有。”余天平道:“落魂墙绕着红楼外庄,有十几里路长,勾魂笼只有一百二十八座,那么落魂墙外不是到处都有勾魂笼?”拿三节棍那汉子道:“公子圣明,要隔五六丈或一二十丈方有一座。”余天平道:“如何辨认有或没有?”拿三节棍那汉子道:“有岩石树木之处没有机关,勾魂笼消息全装在浮土之下。”余天平故意问道:“红楼还有哪些机关?”拿三节棍那汉子道:“小的二人原是照管落魂墙北墙,公子进庄闹过一阵以后,咱俩被改派照管西墙外的三十二座勾魂笼,其余的事全不知道。”拿刀那汉子道:“是的,咱俩知道的事情,他全说了,公子请开恩。”朱小秋冷冷道:“你们要是不说实话”顺手捡起一块鹅卵石,手掌一合,石粉自指缝间流了出来,五指一摊,掌中还有一小堆石粉,刚巧一阵风过将石粉吹得无影无踪。红楼这两个手下看得目瞪口呆。朱小秋接着道:“休怪咱们心狠手辣。”拿三节棍那汉子急道:“咱们有几个脑袋,敢骗公子和姑娘。”余天平道:“如果说的是实话,就饶了你们,不过现在却不能放你们走。”他点了二人的昏穴,将二人拖到草丛之中藏好。余天平藏好二人,将三节棍递给大觉禅师,自己拿着大刀道:“虽不称手,总比没有好些。”余天平和离尘子依着拿三节棍那汉子说的,顺着岩石的地方,向落魂墙走去,一直走到墙下果然没有什么埋伏。余天平一扬手,朱小秋与大觉禅师一直顺着二人走过的路跑到墙下。余天平对三人道:“落魂墙的毛病在墙顶,上面铺着软板,只一踏上,便触动消息有铁箍冒了出来,将双足箍住,同时发出声响,惊动看守的人。好在厚只二尺,高仅两丈,咱们纵身跃过不踏墙顶就是了。俊目一瞥,离尘子已腾身而起,余天平足下一顿,亦拔起三丈。身形凌空,余天平向下一看,大惊道:“不好”又见离尘子正在身前,相距已逾五尺,手掌已够不到身躯。灵机一动,左掌劈出一股掌风,对离尘子背后涌出。劈出一掌,就势向后掠退,轻飘飘地落回墙外,落地之前看见离尘子已借着自己的掌风之力,安然越过墙去。朱小秋与大觉禅师正在注意四下的动静,见余天平又退了回来。大觉禅师道:“有什么不妥吗?”余天平道:“红楼主人把落魂墙加宽了,匆匆一瞥,估计足有三丈,唯恐大师与秋妹不知,特来知会一声。”朱小秋道:“武当掌教真人呢?”余天平道:“我怕他真力未曾提足,仓促之间易生闪失,用掌风托了他一把。”大觉禅师道:“有劳少侠关注。”长长地吸了一口真气,身形斜斜拔起,余天平与朱小秋跟踵而上,三人一齐飞进墙内。落地之后,忽见离尘子右手拿着螭龙匕,左手中指断去半截,鲜血滴滴而下,不由一怔。大觉禅师道:“道友怎么负伤了?”离尘子收好螭龙匕,一面在断处上药,一面愧然说道:“贫道不慎。手指误触墙上砖石,不料上面也有剧毒,索性砍了免得毒气上行:”大觉禅师帮着替他包扎。余天平歉然道:“在下顾虑未周,害了道长。”离尘子道:“少侠说哪里话来,红楼更改布置,谁又能事先察知,不过,自此以后,咱们要步步小心了。”不一会,便将创口包扎妥当。各人四下打量,只见三丈以外就是一片茂密竹林,余天平知道是迷踪林,当下把上次穿越迷踪林的情形告诉三人。离尘子对于太极、两仪、三打、四象、五行、八卦、九宫等平日多曾钻研,闻言含笑道:“不必自树顶跃越,待贫道试试走阵中过去。”说时仔细打量了一下,领先走进林去。余天平知道玄门中人不少深通奇门遁甲之土,毫不考虑地与朱小秋及大觉禅师随在离尘子身后,鱼贯进阵。进阵之后,离尘子领着三人转了足有顿饭时分,还没有找到出阵之路。离尘子一连试了好几种阵法,只是走不出阵,但见烟雾重重,—片迷蒙,到处都有巨竹挡路。转得离尘子火起拔起螭龙匕,向巨竹砍去。余天平恐怕巨竹倒地时发出声响,惊动了红楼的人,连忙拦住道:“慢着!”原来余天平早就看清出阵之路,只是碍于离尘子的面子,不好说出。离尘子缩回手来,两眼向上瞪视着。原来,他也被幻象迷昏了眼神,只听见声音却看不见。余天平回头一看,朱小秋与大觉禅师皆不在身后,忙道:“道长在此等候一下,在下去找他们。”离尘子茫然点头。余天平连忙回头找寻,朱小秋与大觉禅师已不在一处,但二人因看不出出路,又不敢高声喊叫,都怔立当地不动,余天平不费什么事就找到了。这次,余天平命朱小秋牵着大觉禅师,自己牵着朱小秋,走到离尘子等候之处。余天平又嘱大觉禅师牵着离尘子,不一会,顺利地走出林来。离尘子回头—看,竹林边还是竹林,并没有烟雾,众人俱忖道:“怎么在阵中就不同呢?”离尘子面上通红,赫然道:“贫道献丑了。”大觉禅师微笑道:“少侠是真人不露相。”语气之中,认为余天平既然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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