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眉想听。但他一声不吭,射完才抬眼看向她,安静且平静地呼吸,由着y茎在她手里颤动,余精流进指缝,就……就挺色的。安知眉轻声问他:“雁平桨,你舒不舒服?”雁平桨一言不发地点头,深呼吸后从她身上下去,拿了湿巾过来帮她擦手。套是跟湿巾一起拿过来的,雁平桨站在床下,当着她的面脱掉衣裤,指了指自己:“真行,……我遗精都弄不成这样。”他到床头拆了个套子,上床按住安知眉,把女孩子的内裤扯下丢掉。动作有一点点粗暴,安知眉又想到从前与今晚的春梦,梦里那种细微的疼痛带来的快感,以及男人的体重、沙哑的嗓音给予的,全新的心理刺激,都要在今夜变成现实。前夜和舍友搀着冯季下楼,看见雁平桨靠在车边等她们,圆领夹克拉链敞着,被风吹起一角,脖颈上还挂着闪了吧唧的克罗心项链,安知眉就已经很想跟他做。真是帅,穿衣服从来很张扬,但本就长了一张难低调的脸。喜欢亲自给她戴耳钉手链,俯身下来时香水味儿浅淡好闻。要睡呀,她想,要早唔要晚,喜欢一个人要睡。“我…内裤……你丢下去了。”安知眉发出细细的呜咽,胳膊顺从抬起来,由着雁平桨揉她。他声音听着有点恶劣,带着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坏:“跟我的丢一块了,床下,你要不要自己看看?”安知眉面红耳赤看着他,看雁平桨方才还放在自己耳边的手指,在接吻的过程里滑下去,探进腿间,剥开她温和地捻弄。“坏蛋,腿分开点儿。”安知眉听到他低低的声音。沙哑,但很温柔,还有一点点刚才射到她手里的争强好胜。安知眉笑起来,配合着他的动作抬腰,由着头部微微顶进来。“我不是坏蛋。”她辩解道:“你自己要我撸的呀。”雁平桨轻微挑了下眉,捏住她的脸:“我都说了想要射里面……”他说得平淡,没什么重音强调的意味,像是简单表达一个she精的渴望,但在这个过程里,性器却往里拓了几分。安知眉颤了颤,遮住眼睛,小声说疼。“很疼吗?”雁平桨感觉到她的紧绷,俯身贴紧她,轻声道:“我看看,你觉得可以了,我再进来。”说完,他亲了亲女孩子的脸,就要退出来。安知眉拉住他。她眼睛湿漉漉的,咬唇看他片刻,道:“别……不用,不是润滑的问题,你……快点儿进来,进来就好了。”雁平桨看着她,没有说话,摩挲着女孩子的腰慢慢用力,等完全进去,才慢慢地,慢慢地呼了口气。“真好,”他使劲儿揉了揉安知眉的脑袋,低头吻她:“你没有哭,宝宝,我真怕你这时候哭。”安知眉张口,任雁平桨进来。她听到他低哑的喘息,感觉得到腿心y茎轻微的抽动。酸楚在逐渐减淡,水液的润滑里,身上的人已经开始制造快感。安知眉忍不住,声音里还是带了哭腔。“轻一点,好不好?”她艰难地在晃动里去寻雁平桨的耳廓,被他按进怀里,清晰有力地往上撞。“不好意思,”雁平桨越做越兴奋,又揉了揉她的脑袋,歉声道:“我等好久了,好喜欢你,完全轻不下来。”我们一直做到天亮,到外面传来鸟鸣时,力气才终于能放轻一些。安知眉蜷缩在被子里,撞她一下她就揪紧了被子哭,声音细细的,很好听。我覆在她背后,不肯让她睡觉。她身上出了汗,长发发尾一缕缕贴在腰窝的位置。我垂头帮安知眉把头发拨开,手按在她后腰重重顶了数百次,终于把最紧的地方撞开,被她湿漉漉地夹着,爽得简直想射。“早晨我们去打网球吧?我帮你缠手胶。”我忍不住又加重了力气,压着她模模糊糊开口,盯着渐亮的环境里,她湿润朦胧的眼睛。“好……呜,可是我怕腿酸,会不会抽筋?”安知眉露出心动的神情,但我抵着她进出的行为,显然令她想到更多事后的细节。“不会,多换几个姿势就好了,”我握住她的手,笑起来:“对我这么没信心吗?”我看着身下的女孩子小心翼翼转过来,这个过程里彼此的快感自不必说,水声听着特清晰,安知眉也听到了,脸变得很烫很红。我低头亲她胸口,动作一停下来,ji巴又硬得难受。安知眉勾住我的脖子,紧紧夹着我,小声说,“那……我们要早一点起,去网球墙那儿。”她很小声地叫我名字,声音颤巍巍的:“要早一点……所以,你快一点,天要亮了。”我乐了,把她往上捞,退出一点儿,又撞上去:“好啊。”————————————好巧!do完还能赶个早去打球,ahyouth!细节抽空再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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