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希摇头,瘪着嘴卖惨道:“整座山都是我家的,山底的保安不是什么人都会放上山来的,真要打车,你得绕着盘山公路走下去,很累的,老婆。”
说着,他将一左一右拿着的两杯酒都向和晓递了递,示意和晓先选一杯。
可肉眼完全分辨不了这两杯酒的区别,都是统一调配的鸡尾酒,真说哪里不一样,就只有酒液上漂浮着的那片薄荷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和晓断定,那个侍者早就被简明希买通了,这两杯酒都加了料。
和晓没选,简明希不悦地啧了一声,去他妈的徐徐图之,他端起一杯一饮而尽,抬起长腿两步移到和晓这边的沙发,一手擒住了和晓的后颈,强硬地吻了上去,酒液悉数渡到和晓嘴里。
和晓不肯张嘴,简明希的另一只手就来掐他的下颌,强迫他喝下了不少酒,实在没能送进嘴里的酒流了下来,湿漉漉一片。
“再不办事可赶不上时间了,你要是能知趣地自己喝,也犯不着我这么粗鲁,是吧?”简明希索性也不装了,拇指按在和晓的下唇,狎昵地按揉亵玩。
酒液下肚不过两分钟,异样的感觉在盆腔迅速蔓延开,和晓咬着牙看简明希,他还大大方方地拉着和晓的手摸自己的下体,一头凶兽隐藏在西装裤下,即将破笼而出。
和晓心里骂完天又骂地,有些设定太逆天了,就比如简明希硬逼着他一起吃进去的这个药,分明是两人共享了唾液再咽进肚子里,一模一样的成分,针对不同的人却有不一样的效果——
简明希吃完性欲冲天,粗壮的肉棒硬如铁杵,像是不找个洞操几百上千下就要爆体而亡。但这个药对他男性生殖器官的影响不大,反倒主要作用在女穴,无形之中有无数双手在给逼肉搔痒,似乎不找根棒子戳到淫水潺潺就会思春而死。
世界就是双标,春药还分体位起效。
“这药是我特意找行家要的新货,药性烈、起效快,不出五分钟,就能把人变成一头眼中只有交配的劣等动物……”
和晓一身酸软,简明希很满意,搂着人就要上楼去。
周围也有宾客看出了和晓的不对劲,可这个一脸春色的尤物被简家正牌少爷简明希抱在怀里……简明希六亲不认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就算前天还有耐心和人哥俩好,指不定第二天会因为什么翻脸,没人有胆量干涉。
“喂,你放开……放开我!”
而嫌和晓聒噪,简明希利落地捂住了他的嘴。
简家别墅是简明希的地盘,他对和晓又拉又拽,且他也吃了点那药,注意力被肿胀的下体分去不少,于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和晓带到了秦昭的房间。
简磊身边的高秘书与简明希母亲是青梅竹马,一样看不惯鸠占鹊巢的秦昭和他妈,这些年简明希教训这对母子,高秘书在不触犯原则的情况下帮办了不少事。
这次简明希请他暂时牵制简磊和秦昭,等酒会结束前再似不经意地提醒简磊带大家参观房子,简家刚搬进这间山顶别墅,简磊亲自参与设计,必然会大肆夸口一番。
高秘书不知道简明希具体要做些什么,只当是和过去差不多的恶作剧,答应会在约定时间把一行人带到秦昭的卧室附近。
简明希眼见胜利在望,似乎已经提前看到了简磊猪肝色一样的脸,把和晓压在卧室门板上,兴奋得捧着和晓的脸啄吻,心急地剥他的衣服,外裤内裤一齐扒了个干净,外套、衬衣也都被撕破了。
和晓被淫药折磨得几近失了神智,只有靠咬破嘴唇保持最后的清醒,他说的话简明希也不听,在反抗时蛮力扯破了简明希的衣袖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于是和晓奋力一个巴掌,把简明希的脸扇得偏了偏。
其实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但简明希没有防备,也从没有想过谁有胆子敢扇他耳光,这让他顿觉耻辱,恼羞成怒地扛起和晓,将人重重摔到床上。
“你敢打我?”简明希怒极反笑,一脸恶毒,“好嫂嫂,今天你被我操死在秦昭的床上算了,他对你那么好,指定给你收尸。”
着了魔一般的发言,和晓越发觉得简明希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他不想陪简明希一起发疯了,烦郁攻心之际也就不管不顾,抓起秦昭床头的某个玻璃制摆件砸向简明希的脑袋。
老天眷顾,简明希被和晓这一下敲晕了。他摸了摸简明希的后脑勺,没有流血。
确认完应该没事,和晓在秦昭的浴室用冷水把自己浇得湿透,又从房间的小冰箱里找到了冰块,生猛地嚼了几块,又含了满满一嘴,最后从衣帽间里翻出一件秦昭的长风衣外套,长到脚踝的衣服严严实实裹住身体,他便径直跑了。
和晓头也不抬地从一楼偏厅穿过,经过花园出了大门,撒腿就跑。
整座山都被简家围了起来,能离开的门在山脚下,和晓在盘山公路上走着走着,天空中就飘起细细雨丝。
药的作用越来越强,先前用冰块和冷水强压下去的性欲卷土重来,和晓甚至想从路边捡一根粗点的木棍子先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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