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冷风一灌吹的他原本就发烧的脑子发晕,双腿一软的要往后倒去,却被李辰祁接了个满怀
“皇兄,小心啊”
李晏君连忙从李辰祁的怀里挣出,却没注意拉扯间李辰祁隔着衣服偷偷扯松了他紧裹的绷带,李晏君站立身体,就对李辰祁稍稍的一躬身,开口答谢
“多谢三皇弟”
李辰祁抱手站在他的面前,止不住的勾起嘴角,笑着说道
“皇兄为何总是这般客气,你我兄弟之间,总觉得少了份亲近呢”
李晏君奇怪的看了眼李辰祁,从小到大他两互相使的绊子就没少过,更别提现在太子未定,他俩都算得上是敌手,何谈什么亲近?李辰祁到总是一副温善可亲的样子,此刻脸上也挂着煦和的笑容,却看的李晏君毛骨悚然,心中不安的开口
“你……”
却又立马闭上了嘴,就算有所怀疑也不能问,更何况若是李辰祁知晓了他的秘密,那自己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怕早就是被他弄死,给他的太子之位腾出地方,李辰祁还是笑眯的问着
“皇兄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不对,李辰祁的态度太过诡异,让李晏君心里打鼓,却借口还有事禀报就匆忙逃离,李辰祁笑着看向落荒而逃的李晏君,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计划一定能成,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肩膀,转头看去,就再次挂上了招牌样的和煦笑容
“箫大将军,许久未见了呀”
箫钺然笑着回他
“我这大将军的封号还没下来,三殿下可别在这时取笑我了。”
两人算起来已有七八年未见,李辰祁倒有些惊讶于箫钺然对他的态度,但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与自己交好,那便是一份不错的助力,便学着小时候那般,更加亲近的说道
“前几日我还看父皇在大殿之上称赞你的功绩,不出几日,估计那封号就下来了,就不知到时是威武大将军,还是天策大将军,不过只是封号而已,这一声大将军,是定要提前祝贺箫哥哥你了”
一句箫哥哥算是喊到了箫钺然的心坎里,仿佛年幼时那个软糯的小团子又立到了自己面前,可只是这团子长得太过快了些,转眼间已成了与自己比肩的青年人,不由感叹起时光匆匆,两人聊了一会以往的情谊,李辰祁瞧着他的态度,便聪明的讨好卖乖,几句话就把箫钺然说的心花怒放,直拉着他要去最好的酒楼上喝上一番,李辰祁却还等着自己的猎物落网,只能借口说还有些琐事,等改日一定登门拜访,才打发了失望的箫钺然
李晏君一脸不悦的从上书房走出,本来已经和礼部商拟好了册子,按照以往一般对那些打了胜仗武将们的赏赐翻倍,却突然收到北部受寒的消息,现在要拨款救灾,往年既定的规矩做了废,连原本的赏赐都要削减,麻烦事情就一件跟着一件的来,这边要重新拟定赏赐的册子,那到时削减赏赐的黑锅一定会是自己这个主策来背,却丝毫没有办法,为了自己的皇帝老子背锅,李晏君也只能硬生吞下这口怨气
李晏君拐过斜廊的一个门沿,就看到李辰祁撑伞走了过来,给一旁给自己打伞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便放慢了步伐,准备让李辰祁先行,却没想李辰祁不紧不慢地走到他的身边,开口说道
“皇兄和我共打一伞如何?”
李晏君冷脸开口回道
“我这久病未愈的,以免传染了三皇弟,便不一起了吧”
李辰祁还是摆着那副和煦的样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皇兄这病,是在相国府上染的吗?”
相国府这三个字让李晏君心中一紧,却又生怕李辰祁是在炸他,便装作无事的样子,继续开口
“那夜只是喝多了些,这病是回到府中感风寒才染上的,倒也与相国府无关”
听李晏君这么说李辰祁却平了笑意,贴近他的耳边说了一句
“哦,我还以为,是那晚太过激烈了,让皇兄你……”
李晏君猛然推开贴进自己的李辰祁,脸色苍白的瞬间失了血色,对一旁打伞的太监说道
“你下去吧,我和三皇子打一把就行”
那太监不明所以的收了伞,恭敬的退去,李晏君看人走远,才回头面对一脸笑意的李辰祁,李辰祁但也不着急,只站定的看着自己大哥,等他首先开口,看李辰祁有持无恐的态度,李晏君衣袖下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却还是假装镇定的斜眼看向李辰祁
“那夜,你做了什么?”
李辰祁碾起李晏君一缕被风吹乱的杂发,给他慢慢的规整到耳后,十分坦诚的开口
“没什么,给你下了药,准备让个妓子爬你的床”
李晏君惊的拍开李辰祁贴在自己耳边的手
“你!怎么敢!”
李辰祁看着自己那只被拍开的手,笑的更加肆意
“我现在有什么不敢的呢”
说着一把扯开李晏君的衣襟,果然紧裹的绷带早就松垮,半个奶子都已露出,李晏君惊恐的捂住胸口,吓到倒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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