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抖颤,冷意亦是一下激得陈玺准脑袋空白,只得怔怔看着平板上的内容无从下手。
于是涂澜真切的一巴掌落在了他屁股上。
“——真是浪费时间。”涂澜嗤了一声抱怨,他手掌拢在人臀肉上,顺手便在上头拧了几把。陈玺准大约是自知理亏,这会儿倒一声不吭了,只后腰因为屁股吃痛而忍不住往书桌上缩。涂澜一巴掌掴下去,便是打得陈玺准的屁股都随之歪向一边,皮肉更是肉眼可见的发红起来。“陈玺准,你是不是故意的?”涂澜伸手掐住人圆滚滚的阴囊,语调厌烦地提高了声音:“说话!”
“不、不是……”陈玺准不自觉收紧手臂抱着平板,“手、好痛……”他试着抬起屁股来让阴囊从涂澜手中逃出来,可对方却拧得更重了。“疼、阿澜——哥哥好疼、别这样……”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试图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失态,但颤抖却遏制不住,几乎是出自本能的示弱起来。
可惜在涂澜看来陈玺准就是成心的,现下不过就是为了少吃苦头而摆出弱态。不过他还是松开了手,趁着陈玺准放松下来的间隙,视线在书桌上寻找趁手的工具。能放在桌上的自然最多的就是书了,涂澜抄起一本硬壳书皮的百科,在掂过分量后便双手捏住书底,毫无预兆地朝着陈玺准的屁股抡下去。
多亏陈玺准这会儿张着腿,这一下连同其阴囊也照顾得很是周到。
“呃唔!”陈玺准本就因为之前涂澜的一巴掌紧挨着书桌,他的腿根正贴着书桌抽屉,先前只是轻微碰到的金属把手这下因为屁股上吃足了力气,阴茎便狠狠撞了上去,下腹倏地疼得痉挛收缩起来,大腿摇晃着左右摆动,连着脚踝都跟着失力,他的脚跟晃颤,如果不是上半身趴在书桌桌面上,这会儿该是要瘫坐到地上了。他下意识将双手都伸向背后,仓皇地挡在红肿的臀前。“阿澜用手!用手、用手打哥哥屁股……”他喉咙发紧,好似连呼吸都夹杂了一点颤巍巍的哽音。
“你管我用什么?”涂澜皱着眉,甚至觉得用书面打下去自己有些费劲儿,这会儿正垂着眼睛打量书脊的硬度,甚至都已经在想用书角往人阴囊上抡下去会不会叫陈玺准再度尿出来。涂澜抬眼看过去时就发现趴在书桌上的陈玺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转过脸来正看着他。
这人头发全乱了,眼神落到他手里的书上时仿佛就猜到了涂澜的一点心思,原本已然有些发红的眼睛这一会儿便湿润起来,往日的冰似乎在这一刻消融化成眼眶中摇摇欲坠的水光,但倒是衬得人眼神愈发软下来,哪怕皱着的眉头也只是摆在明面上的逞强,那张平日里无甚表情的脸这会儿倒摆出像模像样的不安表情来。那种瑟瑟的慌乱惟妙惟肖,甚至在与他视线相对片刻后还掐着时机垂下眼率先避开了眼睛。
可真奇怪,陈玺准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种反应?涂澜试探着拿书往陈玺准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上一下,男人就跟吃了什么了不得的苦头一般整个屁股都抖起来,还冷不丁哼出一声发软的声来,表现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不是涂澜知道自己下手压根不重,怕是都得被对方骗过去。这反应显然是不正经的,应当是黄片里勾引人肏时的反应。
这人作业最来越差,又整日神思不属的,平日里稍微摸一摸废物鸡巴都一惊一乍得厉害。难不成是偷摸在看黄片?涂澜的疑心上来,越是揣测反倒越是觉得确有其事。
难不成陈玺准没被他阉干净?
在陈玺准没敢抬眼看时,涂澜的脸色便是一寸寸地阴沉了下去。
陈玺准坐在自习室角落里的桌前,面前的平板上正搜索着有关于猥亵未成年的相关资料。他总觉得自己与涂澜相处的方式有些奇怪,虽说的确觉得兄弟间亲近些无可厚非,但陈玺准仍对亲人间是否能裸露出下体有所疑问。如果不能,那即便涂澜提出,他作为成年的一方如果加以顺从反倒是害了涂澜。对方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提出那种要求,他不但没有制止反而还顺着对方的意思做,这该是让涂澜更加肆无忌惮了,如果让他在外社交都这种脾气——陈玺准当真是想都不敢想。可他网上查了半天,却发现这种事众说纷纭,又觉得即便家人也需要适当尺度的,但也有都是男生所以平常打打闹闹甚至偶尔脱裤子露阴招摇胡闹的相处方式。
这像是查进了死胡同,陈玺准觉得太阳穴都在跟着抽痛。毕竟从个人角度来说,他的确并不太喜欢——或者直白来说有些反感涂澜近期日渐暴力的行为,包括其口无遮拦的习惯。但因为从小到大的习惯,他对涂澜连一点说重话的态度都拿不出来。这或许是个问题,陈玺准沉着一张脸垂眸看着平板,周身过度压抑的气场更是叫自习室里的其他学生都不约而同地绕开一段距离。徐昭过来时瞧见的就是这幅有些叫人发笑的场景。
“陈学长,你在看什么?”徐昭在人对面坐下,也未僭越地直接探过去脑袋看陈玺准的平板,仿佛只是碰面后热场的随口一问。
自那天之后,徐昭和陈玺准也见过几面。他也知道了徐昭与涂澜出身同一家福利院的事情。这会儿着实没有什么头绪的陈玺准在踌躇片刻后还是同徐昭开了口:“——徐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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